罗宾的脑袋在墙的另一边小仓库,她眼前是一片漆黑,黑暗下的荧光只是她顺流脸颊而下的眼泪,其他再也看不到一物。
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挣脱出卡住的脖子,只是在大哭,甚至嗓音的沙哑中也已经哭不出声音来。
吉尔哼着小曲,银光一闪,雕头印记发生变化,!
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今天进到谷里很稳,就像罗宾一样,她卡在墙上根本就动弹不得。这山谷仿佛就是在学她,今天变乖了。
吉尔这次比较熟练,一回生二回熟嘛,上次找入谷中那么费劲,这次却呲溜一下子就进来了。
来到未完成的壁画前,吉尔摸了摸粉红岩壁,会心一笑。
他提笔上前,挥洒自如。
作为画家,其作画讲究个意境深远。
而何为写意?
“意”是指意识、意境、意志、情意、情趣等、即画家的思想感情。
也就是作画时,心中要有想象。
而此时的吉尔,心中的意境就是铁杵磨针!
心中想着自己就是那个铁杵,一直磨呀磨呀,就这一个动作。
而他身体却疾笔如飞,不断挥洒泼墨。
其连续的动作一气呵成,岩壁的空白处不断被留下痕迹。
“写”之一字,就是表达和抒发,“写意”就是画家“寓情于景”、“缘物寄情”、“托物言志”,通过绘画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感情。
在粉红岩壁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的印记,就是吉尔作为画家用来自我鉴赏的高尚情操。
就这一个动作,他深入贯彻,来它个八百六十遍,粉红岩壁被其画满,墨汁所到之处,已达山谷深处。
懒懒的看着外面,似乎太入神了,天边已经挂起了晚霞的深红。
吉尔此时也快不行了,他喘着粗气,似乎达到了极限。
不行!我绝不能就这样倒下!这壁画还差临门一脚就要完成了!
不服输的吉尔倔强的和老天做起了斗争,只见他发出惊天呼喊。
上身的背心应声爆裂开来,露出的完美雄壮的肌肉。
他身前银光不断闪现,手中大粗笔快速挥洒,其高速频率伴随着不断的大叫。
这还不够,作为拥有喷气果实的能力,其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对,是每一个地方都能通过喷气来位移。
就好比他心中意境的铁杵,如果这个铁杵能三百六十度旋转喷气会怎么样?
简直不敢想象?
吉尔眼看已达山谷深幽,此时根本不能停,不然肯定前功尽弃!
这一步,很关键,必须保持着一个高速的稳定的作画频率,不能忽快忽慢,不然画出的画就没有了富含的韵味。
相比之昨天,今天这作画更加的顺畅,行云流水间一气呵成,毕竟罗宾今天并没有阻挠,不是她不想,而是她的人格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
整个头被卡在墙外,她能怎么阻挠,只有固定的一个姿势。
而此时的罗宾忍受着非人折磨,虽然吉尔没有搭理自己,只是把自己囚禁起来,但是她两天没吃饭了,面色已经扭曲,原本红润的皮肤早已凹陷,露出了脸骨的轮廓,她无声的张着大嘴,眼睛瞪的圆圆的,血丝充斥在眼球内。
火候到了!就是现在!
吉尔直接飞到山谷深处,银光一闪之下,手中大笔脱手,飞向山谷深渊,与其来了一个最后撞击,画龙点睛的一笔终于在最后出现。
吉尔接住飞回的大笔,稳稳地站在原地。
只见山谷深处突然喷出大量白色泉浆,其温度只高,让吉尔不敢靠近,他只好用手中大笔的墨汁与白色泉浆对冲。
两种水柱对冲之下,场面一片轰鸣声。
吉尔不敌,他的墨汁可是就那一次的作用,用完就没了,而这从山谷深处涌出的白色泉浆可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眼看不能抵挡,吉尔赶忙抽身离去。
这时的罗宾埋在杂物堆里昏死了过了,她的脸上还挂满着泪痕,嘴巴大张,双眼已经翻白,已然是进气多出气少,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不行了,以我现在的身体也顶不住三天来频繁操作吗?”吉尔逃到山谷外,跳入沙漠大蜥蜴背上的小房子,,突然间腿软,整个人跌倒在地上,他现在只有力气微微抬起头,眼睛半睁。
成为七武海的时间已经快要来临,现在这样一个状态,还怎么执行接下来的计划。
吉尔此时有些后悔,以夏露莉雅她爹的影响力和对自己的恶意,如果自己不养精蓄锐保持全胜状态的话,成为七武海之后的计划就无法实施。
以现在阿拉巴斯坦王国这种紧迫的形式,可以说是随时都有突发事件,到时候自己根本没有绝对的实力去应对。
真是失策啊,吉尔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自己能感觉到,通过这三天的醉生梦死,自己的身体已经达到了崩溃的边缘,如果不是体内的黑金色液体撑着,恐怕自己早就不行了。
“水。。。水。。。”微弱的声音从仓库杂物堆里传来。
吉尔听到声音,本来渐渐昏迷的眼睛突然睁开,他现在整个身子都是趴着的,只能努力抬起头,他看向墙壁洞口另一边的仓库,这个女人已经脸色发青,看来已经快要不行了。
吉尔没有力气去喊人,再说附近根本没有别的人。而这个女人如果不及时抢救,可能真的就会死去。
完了,外面没有人,要是再过一天,估计人就凉了。
自己过度的透支身体终于带来最严重的恶果。
如果罗宾死了,后面的蝴蝶效应也就会越来越大,以后的事态发展会超出自己的预料,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失去这个优势的话,很可能就会被这个世界给淘汰掉,成为一个死在伟大航路上的普普通通的一个海贼。
不行!必须站起来!
吉尔眼中出现坚定的神色,他身体内的黑金色液体在全身快速的流动,整个身体出现一种金属光泽,只见他咬着牙,身体皮肤的气孔里喷射出压缩气体,整个身子平趴着浮了起来。
他眼睛左顾右盼,在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