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擦了擦温慕眼角的泪水,后者一脸不信地说道:“真的吗?”
“温慕姐姐,我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面骗你呢?”李可儿苦口婆心地说道。
听到李可儿这么说,温慕绞痛的心终于安定一点下来,“那为什么外面有人在传陈鸣已经被执行死刑了?”
“那肯定是陈鸣哥哥的阴谋,他的心可坏着呢,他可不会吃亏!”李可儿说道。
到了晚上,陈鸣这才在程权的掩护下,偷偷摸摸回到了郑府。
直到看到陈鸣的那一刻,李可儿和温慕两人的神色才真正放松下来。
而郑悦,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情,一看见陈鸣,便一个劲地叫着“哥哥,哥哥”地叫着。
陈鸣看着温慕略带红肿的眼睛,以及李可儿关切的神色,心中闪过一丝心疼。
“我回来了!”短短的几个字,让温慕和李可儿两个人几乎再次泪目。
而郑悦则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温慕和李可儿,为什么陈鸣哥哥回来了,两位姐姐好像要哭了一样。
“平安回来就好。”温慕上前说道。
陈鸣点点头,他看向李可儿,刚才还一脸欣喜的李可儿,此时已经把自己的头扭到了一边。
“还知道回来?”李可儿气鼓鼓地质问道。
陈鸣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对不起了,可儿妹妹,这次的计划我没有及时告诉你们,让你们担心了。”
他哈哈地笑道:“再说了,我不是有你给我的那张符篆吗?肯定没有事情的!”
“哼!”李可儿不想搭理陈鸣。
陈鸣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温慕,温慕嗔怪地瞪了一眼陈鸣,似乎在说,看你自己干的好事!
不过她还是走到李可儿的身边,安慰起李可儿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可儿的脸色才算是好看了一点。
程权说过,陈鸣现在还不能露面,和郑府的接触最好也要少一点,免得被李行善发现了破绽。
所以陈鸣打算和三人吃过晚餐之后,就离开这里,去程权给自己的那处地址暂住下来。
关于奸细的事情,接下来的事情已经轮不到陈鸣来插手了,现在他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李行善露出破绽。
还有就是,自己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让李行善可以做出背叛监天司的事情来。
监天司 卢宗祥是监天司的一名普通的官员,此刻,刚忙完一天工作的他,来到了珍宝殿。
珍宝殿一共两层,第一层是一些普通的物品,第二层则是相对珍贵的物品。
就好像这次从“死去”的陈鸣那里缴获的东西,那些灵石用来充公,灵草放在珍宝殿第二层售卖,而其他普通的东西则放在一层。
卢宗祥一路左逛逛右逛逛,似乎在随意闲逛,但是如果此时有细心的人,就一定会发现,他的目光一直放在其中一个柜台上面。
那个柜台上面,放着一块令牌,赫然就是陈鸣一直挂在腰间的秘境钥匙!
慢慢逛到了令牌的柜台上面,他随意地瞄了一眼令牌,似乎十分感兴趣。
然后瞥了一眼令牌旁边的价格,瞳孔一缩,竟然要十块灵石才能购买。
要知道,像卢宗祥这样的官员,和监察吏的月俸是不一样的,他们是以银子作为月俸结算单位。
十块灵石对于他们来说,可能需要数十年的时间才能攒出来。
在卢宗祥惊叹的时候,珍宝殿里面负责售卖商品的小厮看向卢宗祥。
见他似乎对这块令牌十分感兴趣,在这里驻足了很久,便快步向这里走了过来。
“这位大人,可是对这块令牌感兴趣?”小厮恭敬地问道。
卢宗祥点点头,问道:“我第一次在第一层见到这么鬼的东西,这究竟是什么,能值这么多钱?”
小厮没有直接回答卢宗祥的话,而是问道:“大人可知道今天咱们司里发生的那件大事情?”
卢宗祥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是监察吏被处死的事情?”
“对,就是这事!”
这件事情在基层官员引起的轰动,丝毫不下攻破天庙基地的那次,他们没想到,平时高高在上的监察吏大人,也会被当从处死。
“可这件事情和这块令牌有什么关系?”
卢宗祥刚问完,脑海中便浮现出了一个令人惊骇的想法,这令牌,就是那个被处死的监察吏的?
马上,他便在小厮哪里验证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大人猜得没错,这就是那位奸细所身上的令牌。”
“那这块令牌可有什么特殊之处?”卢宗祥急忙追问道。
小厮的声音略带羡慕,“根据我珍宝殿的大人所说,这块令牌具有一定的聚集灵气的作用!
如果长期佩戴的话,甚至可以提升一定的修炼速度。
不过对监察吏大人们看不上这块令牌的效果,所以才被放在了第一层,算是对我们基层官员的一种福利。”
卢宗祥听完解释,眼中露出一丝渴望的神色,这块令牌如果在外面的话,一定早就被买走了,毕竟聚集灵气的效果太重要了!
对于他这种普通人来说,长期生活在充裕的环境下,甚至可以极大地延长自己的寿命!
而且,如果自己买下来,让自己的小儿子佩戴的话,更是对他的成长有极大的帮助。
卢宗祥这一刻是真的激动了,真的心动了,他甚至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最初的目的。
他站在原地思考了片刻,心中便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把这个领地拿下来!
“你可以等我一下,我现在就回去拿灵石!”说完,卢宗祥便跑出了珍宝殿。
约莫一刻钟,卢宗祥便再次回到了珍宝殿。
“我回来了。”
再次回来的卢宗祥十分爽快地用灵石把令牌买了下来,这已经是他一生的积蓄,没想到竟然一次就用光了。
“哎,可惜,这不是我的。”卢宗祥暗叹。
那位强者说过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报酬,应该不会食言吧。
卢宗祥怀揣着这块价值十块灵石的令牌,走在回家的路上。
作为监天司的一员,虽然只是基层官员,他的家也在内城里面,只不过没有多大,也不再中心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