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已经申请了私人航线,贺屿新既然已经醒来了,那他们就可以放心的去了,便计划着明天就出国。
老两口也看得出来,贺屿新现在可能浑身都不自在呢,便也不好继续呆在这里,耽误他休息,便起身离开了,临走还嘱咐盛澜清,好好照顾贺屿新。
其他几个人也看够了热闹,各自找理由离开了,主要也是看着贺屿新那红的不行的脸,觉得他们再不走,这小傻子能憋死了。
梦子安跟在桑榆晚后面,离开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贺屿新,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没有提出现在给他用内力疗个伤,决定回去给盛澜清发消息说一说,然后再抽个时间单独过来。
刚才还挺热闹的病房里,瞬间只剩下了盛澜清和贺屿新两人。
贺屿新见最后的影三都离开了,微笑的脸都快僵了的他,立马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然后把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下面。
盛澜清看到乐得不行,觉得自家小男友实在太可爱,但他也知道自己这时候要是笑出声,恐怕就是捅了马蜂窝了。
得被蛰一头包!
贺屿新在被子下面懊恼了好久,终于勉强把那阵尴尬压了下去。
屋里静悄悄的,贺屿新竖起耳朵听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盛澜清的动静,他试探的隔着被子闷闷的叫了声盛哥,没有回应。
贺屿新纳闷的嘀咕了一句什么,然后拉了拉被子,探出头来打算一探究竟。
结果,脑袋刚冒出来,贺屿新就看到,坐在床边,支着脑袋笑着看他的盛澜清。
“你!”贺屿新都快被气笑了,质问道:“你在屋里,刚才为什么不回应我?!”
盛澜清看着恼羞成怒的贺屿新,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他也不说哈,就眼含笑意的看着贺屿新,把人一直盯到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贺屿新缩在被子下,清晰的听到盛澜清笑得声音,脸又开始热了起来。
贺屿新蒙着被子也不松手了,盛澜清试探的拉了拉被子,也没拉下来,主要是也不敢用力,万一小东西执拗,就是不松手,再整的伤口疼咋整。
贺屿新感觉到盛澜清放弃来拉他的被子了,心里得意的哼了一声,结果没过几秒,就有一只大大的手掌,摸进了被子里.......
“盛...盛澜清!”贺屿新惊中带羞的喊道,盛澜清捏了捏手掌下的温软,一脸无辜的问道:“怎么了?”
贺屿新终于把被子扯开了,看着盛澜清的笑,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的手在干嘛?”
“啊?哦,没怎么,我手冷,伸进去暖暖。”盛澜清无视此刻还算是夏季的天气,一本正经的回道。
贺屿新被他这睁着眼说瞎话的本事惊到了,只觉得又刷新了一次对盛澜清的认知。
贺屿新不自在的动了动腿,小声道:“你手挪开!”
盛澜清听到贺屿新说的是“挪开”,不自觉挑了下眉尾,然后真的乖乖的,按照贺屿新说的,“挪开”了。
盛澜清能清晰的感受到,手掌下的肉,紧绷了起来。
经过盛澜清这么一闹,贺屿新之前的脚趾抓地的尴尬感,已经散的七七八八了,盛澜清温柔的凝望着他,柔声问道:“如何?还觉得不好意思吗?”
贺屿新一怔,明白过来这一会盛澜清是在帮他疏通情绪,抿了抿嘴偏过视线轻声回道:“那怪谁啊?还不都是你,不提前和我说清楚。”
盛澜清笑笑没回答,主要是这一点的确反驳不了,他其实也.....夹着私心来的.....
“好了,这次你留了下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了,”盛澜清站起来,胳膊撑在病床上,俯下身轻轻的吻了一下贺屿新的眉心,语带笑意的说道:“如今,我们可是,连父母都见过了的关系!宝贝,你跑不了了!”
贺屿新心里软软的,整个人像是泡在云朵里,手指揪着盛澜清的衣领把玩着,然后似是喃喃自语般的承诺道:“不跑,我是你的,永远都是如此!”
........
毕竟是被伤的不轻,贺屿新坚持这么久算是他厉害的了。两人没再多说几句,贺屿新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盛澜清现在也算是放心了,疲惫感渐渐涌上来,便在病床旁支起了一张陪护床,然后侧躺着,面向贺屿新也闭眼休息了。
而海洋的另一端,一座中式园林里的主人,还不知道,麻烦就要找上来了。
古色古香的客厅里,家具都是用的黄梨花木打造,一个身材纤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优雅的女人,坐在客厅里品茶。
一双嫩的和白葱似的手,握住淡青色的茶杯,女人把茶杯举到唇边,浅浅的品了一口,手腕上还戴着一只比较罕见的玻璃种帝王绿手镯,随着女人的动作,微微的动了动。
女人正是“赌石之王”——江家的现任女主人,苏锦。
客厅里也不是只有苏锦一人,还有来回走动的仆人,苏锦品了几口茶,然后便把茶杯放到了桌山,然后选了个比较舒服点的姿势,捧着一本老书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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