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没等多少时间,导演就绷着脸过来了,一起来的,还有杨编剧,以及剧组的武术老师兼指导员——邢老师。
“澜清,小贺,你们发现什么了?”导演进门坐下后,就直接问道。
在剧组里出现这种大失误,有他做导演的责任,还好两人今天都没受伤,否则,他可真是罪人了!
盛澜清把开了外放的手机挪到一旁,“我经纪人和屿新的经纪人也一起听,可以吗?”
“当然可以!你们两个在剧组里差点出事,他们应当第一时间知道事情的原委!”导演回道。
盛澜清点了点头,然后敲了敲手机,示意那边的叶顷和岳峰,他要开始说了。
“我和贺屿新回来之后,那个,他发现我身上有些味道......”盛澜清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后来他找了半天,才发现,我腰上这个荷包,味道不对!”
盛澜清说着,将桌子上的荷包推向导演那边。
荷包??导演皱着眉头拿过荷包,先是轻轻的捏了捏,然后就打开荷包,将里面的一团东西拿了出来。
“导演还有杨编剧,你们应该也知道,咱们剧组拍戏的时候,一般都会往荷包里塞棉花,让荷包保持一个好看的形态,”盛澜清看了看导演和杨编剧说道,看到两人点点头后,接着说道:“但是这个荷包里,只塞了一小团棉花,里面包着的,这团植物,屿新说,是疯马草。”
疯马草?导演、杨编剧和邢老师不约而同的看向的贺屿新,显然对这种植物不太清楚,都一脸的疑惑。
贺屿新被三人的注视盯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看向了盛澜清。
盛澜清对着他点点头,示意由他来说出,自己的发现。
“对,就是这团东西,我不知道你们这里......不知道它学名叫什么,但是我都叫它疯马草,原因是,马儿只要是闻到它的味道,或者误食了他,便会发了疯一般,狂躁不停,就像今天这样......马儿会一直跑到它筋疲力竭为止。”贺屿新将自己的了解,一一道出。
盛澜清坐在一侧,视线就没离开过贺屿新的身上,眼睛里的欣赏的骄傲,毫不遮挡。
三人听明白了,看着那团不是很大的草叶,都惊叹这么一小团,竟然能让一匹马,疯成那样!
“荷包都是道具服装组准备的东西吧?”杨编剧皱着眉头问道。
导演点点头,“是,一般是服装老师那边根据服饰的色彩,质地,自行搭配的。”
说完,导演不解的抹了一把脸,“可是跟组的那几个服装老师,是我合作过很多次的了,他们的人品我还是信任的......再说了,他们和盛澜清无冤无仇的,为什么会这么做?”
贺屿新突然出声回道:“导演,我觉得,和服装组的老师们,应该没什么关系。”
“哦?为什么?你说说看。”导演好奇问道。
贺屿新看了一眼盛澜清,得到了他鼓励的眼神,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我经常和盛哥一起化妆换衣服,我们也经常和服装老师们一起聊聊天,那几位老师,都没怎么接触过骑马,家里也不是住在草原上的,怎么会知道疯马草这种东西呢?”贺屿新侃侃而谈,好像浑身散发着光芒。
众人都觉得有道理,赞同的点了点头。
盛澜清注视着他,眼睛里飞快的掠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这样耀眼的人,自己怎么会放开呢?
“我记得,林风身边的那个女助理......家是新疆的。”盛澜清的手机那头,突然传来叶顷的声音。
导演和盛澜清对视了一眼,邢老师在一旁惊讶的问道:“你是说......林风?”
这样近乎指控的话,叶顷怎么会说呢,毕竟现在也没什么证据,他犹豫了一下,回道:“刚才小贺说,家里又不是在草原上住的,我突然想起来,之前因为小贺上热搜的事,查过林风,她身边那个助理,我也查过她的资料,确定她就是新疆的。”
盛澜清和贺屿新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导演皱着眉头沉默了半天,然后掏出手机,不知道给什么人打电话。
“喂,你把今天服装室那边走廊的监控给我调出来,一整天的都要!”导演朝着电话那头的人吩咐道,得到回应后便挂断了电话。
杨编剧惊讶的问导演:“你竟然在走廊里安摄像头了?”
导演心累的捏了捏鼻梁,“不止服装间走廊,化妆室也安装了,是打算让林风退组那晚刚装的,小型监控.....是受林风那件事一个启发,盛澜清都还不知道,本来想给剧组里的人一个警示,让他们都心里有点数,不要做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打算今天下午说的,结果拍戏给忘了。”
“现在出了这件事,正好,派上了用场。”导演说着,冷笑的指了指桌上的荷包,眼睛里全是冰凉。
众人都沉默了,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个,澜清,我这边就先挂了,我和岳峰要登机了,半夜才能到,你俩今晚先别睡了,等我们俩到了有事要做。”叶顷那边叮嘱完,便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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