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带走嫌疑人(1 / 1)

沈国华忍不住了,直接将沈母推到了一边,指着她说道:“她是你的亲外孙。你怎么能这么诅咒她!”

沈母坐了起来,一点都没有为子珍的不在而担忧。

“就是个丫头片子。没出息的样子!”沈母觉得沈国华就是个老实蛋,这辈子也不会有出息。就连生个孩子还是个女娃,一点都不争气。

“我没出息?我没出息每天在地里干活赚工分养家。沈钟呢?你供他上高中,他跑出去鬼混,惹了事情就要我和小晴帮着想办法。”

陆北庭就坐在那里,点了一根烟,吐着一口烟气,道:“沈钟的刑期是三个月。这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出来了。是做了什么戴罪立功的事情吗?”

一听这个话,沈母立刻慌了。她连忙起身站在了陆北庭面前:“北庭。好歹我们是一家,这自己家里的人总是要护着不是?”

“您好像和小晴断了母女关系,判决书好像还在我家里搁着。”陆北庭深吸了一口烟,道:“今天的这件事情,最好和他没关系。”

这个时候,沈母也慌了。她说道:“能有什么关系?他这才出狱两天,今天就是去同学家个点酒,能有啥事?”

“你不是说不知道在哪里吗?”

沈国华这就说道:“他那几个一起玩的我们村有两个,旁边村子有一个。我去找。”

“不用了。人我带回来了!”黄警卫拽着沈钟,就和拎着一个小鸡崽子一样拎了回来,推了进去。

沈钟一个没站稳,踉跄着朝前跑了两步,扶住了墙。他站起了身子,指着陆北庭道:“你别以为你当兵就能这么随便抓人。”

“你把沈小晴藏哪里去了?”陆北庭这么问就是一诈。

“沈小晴不见了?哈哈!活该!这就是她的报应!”沈钟喝的有点醉,说话肆无忌惮。

陆北庭直接拎起来旁边的一桶水,泼了他一身,道:“如果没有醒,就扔到旁边的河里。”

沈钟被这冷水浇了透透的,他一个寒颤,酒也醒了大半。他抹了一把了脸上的水,道:“沈小晴不是我抓的。再说,你们要离婚了,你管他干嘛?”

沈国华抓着沈钟,问:“他们还抓了你的侄女,子珍!到底是谁抓的?”

“子珍被抓了?她只能说她活该。谁让嫂子非要带着她去找沈小晴。她就是个瘟神,谁挨着她谁倒霉!”沈钟还记恨着沈小晴没有将自己救出来的事情。

就在他说的得意的时候,陆北庭直接将军帽摘掉,上身的军装一脱,穿着一个二股筋背心,伸手就给了他一拳。

这一拳将他扇翻在地上,嘴巴磕着墙,牙齿掉了一颗。他的鼻血流到了嘴里,和着可掉牙的血在口腔里泛着咸腥!

“陆北庭,你敢打我!”

“你可以试着再说她一句,看我敢不敢打你!”陆北庭觉得刚才那一拳打的有点轻。他很想再揍他两拳。

但是看着他现在这个样子,估计再打两拳,整个人保不齐就晕过去了!这身子骨太弱,经不起打!还是要丢在监狱里多历练历练才好!

沈母见着沈钟被打成了这个样子,连忙去扶沈钟起来。她满眼的心疼,道:“这世道还有没有王法?就算你是个军人,这无缘无故,也不能打人啊!”

“军人殴打群众,我要告你,让你军法处置。”沈钟捂着肿起来老高的脸道。

“呵呵!他没有穿着军装,是对军人身份的尊重!对于你这种地痞,现役逃犯,别说打你,就算是现在打死你也正常!”小黄明白陆北庭的做法。他不穿着军装,就不用忍耐,可以狠狠揍他。

但是陆北庭不会真的揍扁他,更不会和沈母废话。他还是那句话: “谁抓了沈小晴?”

“呵呵!哈哈!我不告诉你!”沈钟看着陆北庭着急,觉得刚才挨打之后的气也消了两分。

“现在不说,那就去公安局说。顺便将没有做完的那两个月坐满。”陆北庭担心沈小晴的安危,根本没时间和他们耗

沈母是花了钱,让村长找了人这才将他捞了出来。她拉着沈钟,道:“不能啊!这事情和你没关系,就告诉他吧!”

陆北庭打了人还想得到消息,做梦!沈钟觉得今天打死都不会说。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警车的声音由远及近。

五六个公安迈步走了进来,此次带队的队长见着陆北庭,打了个招呼,道:“陆连长,您妻子失踪的事情,我们已经接到了报案,并且接到了群众举报,沈钟有嫌疑。”

“不是我。”沈钟看着公安来了,心里也开始发怵。

公安的同志来的正是时候,陆北庭直接说道:“他今天和几个朋友在一起,说不定有其他的人参与。一起带了回去调查。”

沈钟慌了,沈母也慌了。她拉着公安队长说道:“你们无凭无据,不能这么抓人。”

“我们只是带回去做调查。如果真的不是他,我们会让他回来的。”

公安的同志不由分说的将沈钟拉着就走。沈国华跟着陆北庭到了门口,道:“北庭,我想跟着去看看。”

陆北庭明白他对孩子的担心,让他跟着车一起走。

沈父跟着出来,对着陆北庭说道:“小晴如果找到了,你给我个消息。”

陆北庭点了点头之后上了车。

一辆军车,两辆警车就这么从村子里开走了。

沈母坐在了地上,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她看着从外面回来的沈父,突然和发了疯一样的拿着椅子就朝着沈父砸去!

“你就盼着沈钟出事,是吧?你是不是见不得他好?”

沈父看了她一眼,道:“这是她咎由自取!”

一个石棉瓦棚子里,沈小晴醒了过来。她现在手脚被绑着,扔在了一个木头床板上。

这屋子里面除了这个床,就只剩下一个没有上油漆的暗红色桌子。桌子上还放着一个收音机和一个大茶缸子。

床正对面的窗户用一块褪了色的破布遮挡着,她看不清楚外面是什么情况。她想挣扎着起来,但是这绳子绑的太紧了,自己动一下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