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页 万公良所在的包厢就在苏然要去的包厢隔壁,也是巧了,刚上三楼,万公良就从包厢门口走了出来。
经过一年左右的减肥时间,两百多斤的体重,如今看着一百五十斤左右。
果然啊,一胖毁所有,瘦下来,这模样也变的好看了起来。
人一瘦,以前一笑眼睛都成了一道缝,如今咧嘴一笑,脸上的肉也不再将眼睛挤成一条缝了。
“刚才窗户边上就看到了你。”
苏然看了眼他身后未关上的包厢房门,“来谈生意?”
“是我爷爷请老友吃饭,我过来作陪的。”
苏然点了点头,本来想问些什么的,想了想,还是算了,这时,隔壁的包厢门打了开来,叶流云朝苏然抬了抬下巴。
“就等你了。”
“可要一起?慕先生和梅先生他们也在,”她问万公良。
万公良:“刚才已经打过招呼,”他从怀里拿出一封大红喜帖,似有些害羞道:“那什么,我下个月成亲了,记得来啊!”
看了眼手上的喜帖,苏然一笑,“若无意外,我会去。”
两人没有再多聊,各自进了包厢。
慕生等人看到苏然手里的酒坛,眼睛陡然一亮。
明舒笑道:“还真得请你吃饭的时候,才能喝到你亲自酿的酒,看来,我得常请你吃饭才好。”
“这话说的对极,”慕生点头乐呵道。
苏然将酒坛放到桌上,笑道:“这次带的是葡萄酒,也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喝。”
葡萄酒既是琉璃酒,君越楼就有的卖,五两银子一斤,在坐的人都喝过,相比起其他酒,略甜一些。
钟离流风已经开坛,浓郁的酒香味扑鼻,光是这酒香,就知道与君越楼的不一样。
颜色,口感,就更不用说了。
菜还未上,几人就已经小酌一杯,一直到菜上齐,几人已经饮了几杯。
梅君山看向最初喝了一杯,就已经移开酒杯的苏然,他问:“酒量还没有长进?”
“没呢!注定是没办法痛快畅饮了,”苏然说的淡然,夹了快藕片到碗里。
在坐的人都有些忍俊不禁,自己酿的酒却不能畅饮,这也是挺无奈,挺让人遗憾的吧!
对他们这些爱酒的人来说,那绝对是的。
午饭过后,慕生几人下午不是有课就是有事,遂,也没在君越楼多待。
苏然下到一楼的时候,萧昂已经在一楼大堂了等着了。
“吃了没?”
“回公子,属下吃过了。”
苏然点头,“走吧!回去再说。”
扶风小筑。
“蒋明轩?”苏然听完萧昂的话,微了愣了下,说到蒋明轩,脑海里就浮现出蒋明伟样貌。
难怪她觉得有点眼熟,兄弟两六分相似,蒋明轩,寒月的前未婚夫。
竟然抱上了李延基的大腿,倒是会钻营,就是不知道,闵行安可知寒月曾是蒋明轩的未婚妻。
苏然手指轻敲在桌上,默然一会,她道:“想办法将寒月引过去。”
“公子,属下倒回去的时候,那位寒月姑娘刚 (本章未完,请翻页)
第(2/2)页 好上楼,进了八皇子的包厢,还是蒋明轩为她开的门。”
苏然错愕,眉心蹙起,小书房里安静了好一会。
“去查,我要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寒月来云城与闵行安的事,深查。”
萧昂:“公子,八皇子身边有高手,要知道他们的谈话内容,需要属下亲自去探听。”
“去吧!”
等萧昂走后,苏然在小书房里坐了会,随后起身将房门反锁,她进了空间。
“李延基来云城了,”萧墨澜刚坐下,苏然就开口。
萧墨澜脸上不意外,他道:“我收到消息了,”见苏然意外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对他的盯梢,从未停止。”
末了,又道:“他不会在那里待多久,无需理会。”
“这恐怕不行,”苏然拿开脸上的手,“林世海你认识的,去年底他因为一个叫寒月的女子,与蒋明伟赌前途…我本以为他们俩会在一起,结果,寒月突然就成为了南城区的一位闵姓商人的未婚妻。而今天,我看到李延基带着寒月的前未婚夫蒋明轩,与寒月如今的未婚夫一起去酒楼吃饭…”
她顿了下,“最重要的是,寒月后面也去了,你说,这里边能没问题。”
萧墨澜神情有些微妙,“萧昂已经去查了?”
“嗯!”苏然看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只知道,那女子的目标是云城的武器库。”
苏然微愣,他又道:“不过,她突然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妻,想来她应该是引起了别人的怀疑,查一查就可知,那女子之前应与东城区某世家的人有接触,那人不是在护城卫有核心职位,就是守备所。”
武器库她知道,除了几架变成了废铁的火炮,就是冷兵器,那几架火炮是三百年前的东西,在两百多年前,梁朝初立的时候,曾震慑过一次朝廷。
“你是说,闵行安的未婚妻名头,不过是掩人耳目,她是个卧底、细作、内奸?蒋明轩最初就是李延基的人?”
苏然蹙眉,“李延基又何必舍近求远,朱谦不是…”
好吧,那么隐秘的事,李延基未必知道,朱谦也不可能告诉他。
第二天,萧昂带回来的消息,除了寒月真是卧底之外,她还是蒋明轩下一任老婆。
为什么?
只因为,蒋明轩如今的妻子重病中。
闵行安是李延基的人,这一次来云城,除了为银子,还为了前天被赶出云城的四家人。
苏然被恶心到了,不用说,当初在郊外,几个男子要带走寒月,那根本就是在做戏。
或许,那时候就已经有人怀疑她了。
亏她当时还傻逼一样的冲上去。
怪自己太蠢。
午时,文学院大门斜对面的亭澜里,林世海笑问:“苏兄,我可是哪里惹你了,让你如此看着我。”
“没有,就是觉得你挺笨的。”
林世海微愣,脸上的笑容收敛,“你知道了。”
“所以,你其实是知道的,”苏然脸色未变,语气却不悦,“我才是那个笨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