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的,南城黑市我这段时间常去看看”他想着多赚些钱,以后能帮帮孩子。
他们钱家的人,都是有工作的,但是花钱真是厉害,他现在趁着现在还身体康健多赚些钱,如果小顾能继续给他们供货,他定是不主动随便要东西了。
上次是他为难小顾了。
人家都说没有货了,是他为难人家想办法。
钱志云自我审视了下:“事情交给我,中午在这吃饭吧”。
钱盖楼拍了下大腿,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好好好,这事情还是要找二叔,采购的事情,还是要找二叔帮忙才能成功呀”。
钱盖楼给钱志云戴了高帽。
这不,钱志云还很吃这一套。
他早早的退休了,现在就是在家里能帮着晚辈,就帮着点,这是他们钱家的事情,不是大侄子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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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到了中午,顾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肖在野沉静的睡颜,看在了顾瑶的眼中,心中满是满足。
她浑身还是有点酸软。
想起早上反复的碾压,她的脸不由的红了起来。
他们早上就没吃饭,顾瑶现在肚子空空如也,想着做点饭菜来吃。
她刚要起身,身边的大掌就附上了柔软,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乖,是不是饿了”。
“嗯,有点,我想起来给你弄点吃的,你这么大块头,要吃饭才行”她担心他吃不饱,身体会不好。
在部队里面长期的做任务,自是饭菜是不能及时吃的。
现在来到家里,顾瑶只是单纯的想要把她给喂饱。
“你当真要喂饱我?”他嗓音低哑,在她的耳边说着。
“嗯,家里的饭菜自是比外面好吃,我中午给你做好吃的”顾瑶在他的怀中拱了拱说道。
“那你亲自喂我好不好”他说着把顾瑶给放在了上面。
他温软的嘴唇接触到了柔软。
“你......”她脸色通红,想要说什么,但是看着肖在野乐在其中,便放弃了劝说。
她感觉浑身像是没了骨头一样。
女人是水做的,她现在浑身软的像是一滩水。
他抬头看着媳妇陷入了其中。
他把人按在了怀中,他主动了起来。
她任由他把她给各种弯折。
本来要起来做饭的顾瑶,放弃了挣扎。
顾瑶一次次的嘤嘤嘤哭泣变声后,他这才放过了她。
他看着外面的阳光已经洒满了房间,这才起床把人给抱在了怀中。
他一只水抱着怀中的媳妇,一只手拿着暖瓶往浴桶中倒着热水。
倒了几瓶后,这才觉得水温刚好合适。
把媳妇给放入到了浴桶中。
清理了干净再给捞了出来。
顾瑶感受到了那处洗的很干净。
肖在野用浴巾把媳妇给紧紧的包裹住。
顾瑶就像是个没有骨头的人,看着他说道:“你服务的真贴心”她咯咯直笑。
她现在和肖在野的那事情方便,更是鱼如得水。
两个人配合的默契,现在两个人已经习惯了彼此。
她享受着他的照顾的每一寸。
“媳妇,我的小乖乖,听话”他把人给洗好塞入到了被窝里面。
“你是要我休息,你去做饭?”她疑惑的看着肖在野说道。
他做饭确实难吃,但是要热饭菜的话,还真是可以。
顾瑶想起来了昨晚上剩下的饭菜,热饭菜也是可以的。
“嗯,家里有什么能吃的,我热一下,我做饭你不是嫌弃难吃么”肖在野有自知之明的说道。
顾瑶笑了:“肖在野,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你做饭难吃这句话呀,不过你有自知之明,不错”。
嘴上说着没说,但是字字都透漏着他做饭难吃。
“嗯,我知道,我自己觉得也不好吃,热饭菜我在行”肖在野朝着她的脸蛋上轻轻的吻了下来。
“嗯,那我在躺一会就起床,你先去”顾瑶说着,拽了拽被角把自己给盖住。
他看着她的举动,眼睛里面都是笑意,直达眼底。
他从柜子里面拿出来一套在家里长穿的衣服。
就被媳妇给收拾好挂在了里面。
他穿上了衣服,这衣服被媳妇给收拾的有着淡淡的清香,这是媳妇身上独有的味道。
他温柔的看向了媳妇:“乖,先睡一会,一会饭菜好了我叫你”。
顾瑶睁着大眼睛,乖乖的点了点头。
哇,我媳妇就是这么的可爱,这么的好,一个小动作都让心脏砰砰直跳。
他换好了衣服,去了厨房,看着橱柜里面的还有剩下的饭菜。
还有蒸好的馒头,都是白面馒头。
他把菜放入到锅中,直接加了点水,放上了篦子,把馒头放在了篦子上面。
顾瑶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感觉身上有了力气,便掀开了被窝从床上起来。
在柜子里面找到了想要周末穿的衣服。
粉色的毛衣,这是顾瑶按照这边时代的款式,让二花帮忙从网上订的。
肖在野回家了,她要穿给肖在野看。
下面穿上了白色的裙子,下面穿着紧身的打底裤,趁着整个人人比花娇。
她洗漱好,把头发给放了下来,柔顺的头发,顾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的很。
这个时代,在国内,应该是很少有人这样穿吧,反正她是在外面没有看到过。
就连看的比较粉粉的颜色,还是在韩冰洁的屋内看到的。
平时哪里能想到,韩冰洁的屋内是粉粉的公主房呢。
她迈着婀娜的步子,走到了厨房内。
在厨房内热饭菜的肖在野把锅底下放好了足够的碳火,这才在盆子中把手给清洗了干净。
当看到了厨房的门口,有个人影,这定是媳妇起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下么,怎么起来了?”肖在野说着看向了厨房门口。
粉色的毛衣,白色的裙子,还有那紧身裤,把身材给包裹的恰到好处。
在看那白皙的脖颈,娇艳的红唇,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的肖在野一阵的悸动:“媳妇,你真好看,你这样让我想让我犯事”肖在野嗓音低哑的说道。
这是在勾引他呀,他一个血气方刚的老男人哪里经得住这小女人的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