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乘风来,除魔天地间!
此话一出,梅长苏的表情剧震,眼睛瞪得更大。
整个人宛如过电一般,头皮发麻!
厉害,太厉害了!
逼格,太有逼格了。
梅长苏都不用去琢磨其中的内涵,光是乍一听,就觉得仙气和傲气扑面而来。剑仙的英姿,跃然于上。
傅泽看他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正色道:“这,就是形容剑仙的诗句。小苏,你既然刮出了蜀山的御剑术,再配上之前蓝卡的一些仙家法术。那么从此之后,也就是一名真正的剑仙了。”
剑仙!
光听名字,一股剧烈的逼气就扑面而来。梅长苏已经有些迷醉了。
他拱手到:“傅先生,这剑仙,与一般仙人有何不同?”
“在不同的高等级世界里,有着不同的修仙体系。但大抵来说,剑仙都属于修仙者里非常厉害、杀伐之力极强的那种。”
原来如此!
梅长苏听了,更是觉得自己能作一个“剑仙”太棒了。
他继续刮开后面的银卡…
——强攻型风系仙术,制造巨大的罡风,席卷四方!摧毁敌人。
——乃风与水交融而成的仙术,凝聚天地精华而成神饮。能大幅度恢复自己和队友生命力。只要沐浴在风露饮中,只要不被一击必杀,几乎不死!但持续时间有限。
——此龙泉非人间知名的龙泉剑,乃是在天界真正的龙泉之水,坠落凡间后形成的幽潭。被神匠用来淬火星陨之铁,铸造而成仙剑。
至此,五张银卡全部刮完!
梅长苏的实力,也一举超过了霓凰。成为了位面世界的最强者——甚至在目前傅泽麾下一共八个世界里,都算还不错的了。
“殊哥哥!”
霓凰柔情蜜意地喊了一声,忍不住扑进了梅长苏的怀里。
“苏哥哥…”
飞流也喊了一声,但苏哥哥的怀里已经有了霓凰姐姐,没了他的位置。
黯然神伤。
咳咳!
梅长苏清了清嗓子,抱了霓凰一下:“傅先生还在这儿呢。”
傅泽默默吐槽:没事没事,我是荣耀孤狼,不是那种嫉妒心很强的单身狗。不怕你们抛洒冰冷的狗粮。
表面上也微笑道:“无妨,你俩真心相爱,两情相悦。这十多年,也确实是憋坏了。好了,此间事了,我也该走了。小苏,拿好你的会员徽章。其他更多的事,通过徽章就能了解。”
说完,傅泽转身。
四周那些厚厚的白色云雾墙壁瞬间收缩,在他面前凝聚幻化为一扇大门。
走入其中,隐没在缥缈的云雾中,消失不见。
“恭送傅先生!”
梅长苏、霓凰、飞流,三人都躬身拱手行礼,敬畏到了极点。
傅泽一走,屋子里顿时恢复了正常。
梅长苏,也正式成为了中的一员!
他本就是这个世界的天下第一才子,聪慧无比。所以成为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开始研究会员徽章里的各种功能,想最快速度把有关知识弄清楚…
不过霓凰却缠了上来,牵着他的手,露出少女般娇憨的笑容。
“殊哥哥,你刮完卡,成了银卡级强者。不再是那个手无抚鸡之力的柔弱公子了。咱们要不要,去做一点爱做的事情呢?”
梅长苏头上冒出一个问号。
不过很快,就明白了过来。
毕竟作为大梁国的顶级权贵世家的嫡子少爷,即使在十二年前被被冤枉成谋反围剿时。他就不是初哥了。
现在一听,也就明白了。
确实啊!
这十二年,难为霓凰了。
“霓凰,这十二年,真是苦了你了啊。走,今天不研究这什么会员徽章的功能和诸天世界的资料了。咱们今天好好地、深入地、坦诚地,交流一番。”
旁边的飞流听了,也凑上前来。
“我也想和苏哥哥好好的深入坦诚交流!之前你和蔺晨哥哥,还有黎纲哥哥他们,就总是一整夜的深入坦诚交流。都不带我。那时候我傻,不懂你们的计划,现在可以了吧?”
霓凰:…
她盯着梅长苏,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
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梅长苏:…
咳咳咳!
他严肃道:“小飞流啊,你不要胡说八道啊。我和霓凰姐姐的深入交流,跟和蔺晨、黎纲他们的那种深入交流是不一样的。不能有别人在。”
他又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你去找你蒙挚叔叔玩吧。既然我已经拥有了这样的实力,也不用再隐瞒了,你就和他说,你和霓凰都知道我是林殊的事儿了。”
说完,直接牵起霓凰的手。
大喊一声。
“剑来!”
龙泉仙剑发出清越剑鸣之音,从虚空中浮现,然后瞬间变大——三尺宽、丈余长。梅长苏带着霓凰纵身一跃,踩踏在仙剑上。
“起!御剑飞行。”
梅长苏大笑着,带着霓凰直接飞出屋子到院里,然后迅速腾空而起。升入高天,在普通人看不到的云层之上,剑光一闪,朝远处而去。
飞流站在院子里,抬头看天。
“唉,算了,我还是去找蒙挚大叔玩吧。他应该很喜欢我的爆炸狗吧?”
没多久之后,大将军府里传出一声惨叫。
啊!!!
“飞流!能不能别总让你的咬我屁股啊?”
当天夜里,梅长苏和霓凰在城外玩的很嗨皮。
身为银卡级强者,身体素质极其强大。而且彼此相爱的两人又是多年不见,憋了十二年,这玩起来的花样就有点多。
没控制住力道,周围的山峰又被弄塌了不少…
附近的一些村民们,整晚都听到轰隆隆的声音,觉都没睡好。
当然,他们也不敢抱怨——因为觉得可能是天上的雷公下凡了!
天亮了。
梅长苏牵着霓凰的手,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城内。
“殊哥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想在不让梁国大乱的情况下夺权。”
“简单了!我不是刮出了一个伪装者的技能么?只要我变化伪装成太子和誉王,到处干坏事儿。就可以让陛下大怒失望,渐渐地重用靖王。等靖王的势力足够大时,就能堂堂正正地启动对当年赤焰军谋反案的重新调查。”
霓凰听了,先是一愣,然后笑了。
不愧是我的殊哥哥,好办法啊!
“只是,需要跟靖王说一声么?”她问。
梅长苏则摇了摇头。
“景琰什么都好,就是做人太死心眼。就算想要夺权,我如果用太过阴损的办法,他可能也会不高兴。不如,这事就把他也先瞒着吧。等做成之后,再告诉他。除你我之外,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霓凰用力点点头,拉着梅长苏的手,脑袋靠在他肩上。露出幸福的微笑。
于是,梅长苏开始了自己帮靖王夺权的计划!
当天下午,誉王乘车进宫。
因为梁帝召见他,有些朝廷事务想与他交代一番。
“父皇召见我,可得好好表现了。太子之前刺杀梅长苏的事情,虽然让他在父皇心里的评价下降,但还不是致命一击。得想个办法,让他彻底凉了。”
“只不过,这次太子刺杀梅长苏也有个好处。那就是,梅长苏肯定会彻底站到我这边,被我拉拢了吧?麒麟才子,又坐拥天下第一大帮。若是全力助我,肯定能坐上皇位。”
誉王心里越想越嗨皮。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其实只是梅长苏的炮灰…
就在马车行驶过一处偏僻道路时,四下无人。
突然,一股狂风卷过!携带着沙尘泥土,十分古怪。
随从和马车夫都睁不开眼睛,下意识地用衣袖遮挡风沙。谁也没注意到,一个影子唰的飞入车厢内。
自然就是梅长苏了!
他直接御风而来,进入车厢,瞬间把誉王打晕了过去。然后藏在座椅后方,自己则是施展的技能,变成了誉王。
马车进宫,梅长苏这个假誉王,就要去觐见梁帝了。
“嘿嘿,我今天就要搞一个大新闻!让誉王火一把。”——“新闻”这个词,是他上午看了半天的各种资料,又和其他刮卡者聊天时学到的。
身体不再孱弱且获得了超脱世界的力量,他也就同时恢复了曾经作为赤焰少帅林殊时的性格——爱玩爱闹,飞扬跳脱,也有点喜欢恶作剧。
到了皇宫,马车停下,梅长苏步行进宫。
很快,就在宦官的带领下,见到了梁帝。
梁帝正在一张矮桌前,翻阅着今天的奏折。听到脚步声和太监的禀报之后,头也没抬,只是用威严的声音淡淡道:“来了?先自己坐吧。我看完这些奏折再说。”
皇帝的常规套路,显得自己很忙,很吊。好像若即若离的,让来觐见的大臣和皇子们有一种心理压力。
一般情况下,誉王这个时候肯定是老老实实在前方远处跪坐下,等着皇帝看完手里的奏折,然后再说话。
但今天…
梅长苏心里带着冷笑,直接站了起来。
在周围太监们惊恐的目光注视下,一步步走到了梁帝的面前。
梁帝正看手上的奏折呢,突然觉得怎么光线暗下来了?
抬头一看,只见誉王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梁帝满头问号。
他懵了。
他不知道,誉王怎么如此大胆!竟敢在自己面前高高俯瞰。
“萧景桓,你干什么?”
梁帝的语气已经有些不悦了。
梅长苏——现在是萧景桓的样子,则是直接弯下腰,直接一把将梁帝手里的奏折抽了出来。同时嘴里说到。
“你看个鸡尔你看!天天假装勤政,我梁国的国力却一天比一天弱。你好意思吗?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光咯。”
卧槽!!!
旁边站着的太监,在这一刻,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感觉自己想在做梦一样,怎么也想象不到,誉王竟然敢如此的放肆!
梁帝也惊呆了。
然后勃然大怒,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怒目而视,大声吼道:“萧景桓,你疯了!你,你竟敢对朕说这样的话?你想死吗!!!”
梁帝的眼睛微微眯起,变得宛如一条毒蛇,十分危险。
要知道,对皇帝来说,杀个把儿子也不算啥…比如曾经的嫡长子祁王,不就被以谋反的罪名诛杀了吗?
当初祁王可是他最喜欢的儿子啊!
可让梁帝更想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誉王竟然直接抡起胳膊…
给了梁帝一个耳光。
用力很重,非常清脆。整个御书房里,都回荡着这个耳光声。
梁帝脸上,浮现出一个红色的五指印。
誉王哈哈大笑:“嘿嘿,嘻嘻,爽不爽?舒不舒服?”
寂静,一片死寂。
直到梁帝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声:“萧景桓,我要杀了你!给我抓住这个逆子。”
周围的侍卫,这才如梦方醒——实在不是他们反应太慢,真的是这么多年,他们都不敢想还有人敢这样对皇帝的。
先爆粗直接骂,然后再来一个耳光!
然而誉王这时竟然转身就跑,灵活地就跟兔子似的,嗖嗖嗖地避开了两个侍卫。
撒丫子跑!
很快就出了这御书房,来到了宫门前停着的马车前。
誉王府的车夫和侍卫还有点奇怪,为啥这次王爷去见陛下,这么快就出来了。
结果誉王也不说话,直接上了车,命令他们赶紧回府。
下人们莫名其妙,也不好问,直接就走了。
等到出了宫不远之后,梅长苏又直接化为一股清风,飘出了车厢…消失在夜空里。
而在誉王的马车之后,宫中禁卫已经在疯狂的追击而来了了!
他们刚才目睹了誉王的疯狂举动,和梁帝如同愤怒狮子一样的咆哮,自然不敢有任何的怠慢。
很快,就追上了誉王的车驾。前后围追堵截,团团围住,气势汹汹!
誉王府的马车夫和侍卫们有点懵,看这阵仗,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停下,立刻停下!所有人不准动。”
宫中禁卫呼喝着。
而这个时候,宽大豪华的车厢里,真正的誉王萧景桓,刚刚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头,好痛啊!
誉王扶着自己的额头:“怎么回事?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