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城中的过程中自然遭遇到许多伏击跟偷袭,所幸骑兵的数量远大於这些警卫拥有的力量,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被轻松镇压,那些特地设置的陷阱多半没有太多实际的作用,临时建立的半成品拒马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突破这一层完全不需要担心。
「压制这里,剩下的人跟我来!」
瓦拉下马冲进内馆,看见身穿铠甲的人便砍,直到抵达一间小房。
里面有一名身穿西装的年迈男性,身後则是一位年轻貌美的金发妇女与不断瑟瑟发抖的可怜少女,面对其他士兵的攻击,他几乎不费吹夫之力便将一群人解决,毕竟这些家伙都是菜鸟等级的新兵,战斗能力方面实在没有办法指望,那些真正强大的人估计都在前线奋战,现在则是成为刀下亡魂。
「西岳伯爵,请您离开那里,在下的目标仅有一位,就是帝国的第十七公主」
瓦拉举起剑,眼中的目标并非是金发妇人也不是拼命拿起剑准备战斗的西装老人,而是那位搞不清楚状况的少女。
区区一座连主城都未曾建立的小城镇根本没有入侵的理由,士兵们的精力理应花费在重要的战役上面,如果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相信多数人也不可能谅解,不过,假设掳获的对象是一位王室成员就完全不同,这个人质的价值远远超乎所有人的想像。
「······抱歉,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挂有伯爵之名就不能辱没家族,就算是死都要坚持到最後一刻」
西岳伯爵站起身子挡在两人前方,似乎已经做好死亡的觉悟。
「既然您已经有觉悟,那就接住在下的剑」
瓦拉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手下留情的意思,贲张肌肉与多年沐浴在鲜血当中的杀气都能给予他人一份恐惧。
作为曾经的军人,西岳伯爵的剑术或许称不上优秀却也绝对不是那些菜鸟士兵能够匹敌,过去担任部队长的时间里面还有斩杀敌将的经验,算是一位实力不错的人物,可惜的是,眼前面对的是拥有王国最强外号的男人,两者之间根本没有一点对比性可言。
「呜······何等的强大」
西岳伯爵扶住几乎瘫软的右手臂,试图要从地上爬起身。
一剑,朴实无奇的正面劈斩,瓦拉的这一击彻底暴露双方之间的差距,说句直白一点的话,这位退休状态的老人连交手的权利都没有,若不是动手的瞬间收回一些力道,下场不会是轻微的骨折,连肉带骨的撕扯断裂,伴随着鲜血喷溅才是该有的结果。
「好好休息吧」
瓦拉迅速挥出一剑,西岳伯爵的首级便掉落在地上。
「为什麽要杀他!你不是停手了!」
看见西岳伯爵死去,金发妇人似乎搞不清楚状况,大声的喝斥瓦拉。
「在下只是不希望一位终生尽职的老人身负无比疼痛的伤害苟延残喘,一剑给予安息才是对敌人的敬重」
瓦拉说着金发妇女终其一生都不见得能够理解的事情,随後将视线转移到试图逃脱的少女身上。
「住手!」
金发妇人飞扑到瓦拉的身上,利用自己的身躯阻挡对方,希望能够增加少女逃走的机会。
这份为了保护重要之人不惜一切代价的勇气确实值得嘉奖,瓦拉感受到对方纤细的双手中涌现出超乎一介女性该有的力道,那毫无疑问是一位母亲才有的强烈意志,换做其他场合之下,也许会出现骑士坚持信念而放弃杀戮的想法,从而创造一段佳谈美话。
问题是,瓦拉并非是那样的人,身为曾经的王国亲卫队长也许不会对一般普通人下达重手,那份骄傲与尊严不允许伤害那些无辜的弱小之人,可是,事到如今早已经历过世间炎凉与百态的男人不会抱持着虚幻不放,该杀该剐就要做,务必要完成每一个任务。
「······母亲」
看见母亲胸口的一把剑,少女再也忍受不住惊恐,双腿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
瓦拉将装饰剑拔出,默默地将金发妇人放在地上,亲手将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阖上,拿起床单充当白布将人盖住,算是对这位母亲与前王妃的最大敬意,至於另外一位西岳伯爵,这位老人也是拚尽老命争取两位主子的生命,是一位相当伟大的人物。
「恶魔!怪物!王国的垃圾!」
少女不断嘶吼哭喊,捡起地上的东西扔到瓦拉身上,眼神当中充斥着憎恨。
无知孩童的怨念对他来说早就习以为常,每当战争结束之时总会有许多小孩找上门,暗杀、毒杀、自杀等等的行径可谓是天天都在上演,如果每一桩都要去一一理会,估计这个骑士的位置也不用坐下去,每天活在自责的生活里面即可。
「第十七公主确保,将人带走」
瓦拉将少女扔到外头交给其他士兵带走,如此一来占领这座城镇的目的就算是达成。
与之前相同,饱受洗礼的仅有两国士兵并没有扩张到普通民众身上,因此多数人都选择噤若寒蝉不敢多说甚麽,仅有部分的狂信徒会发了疯似的冒着危险战斗,下场自然不用多提,短短的几个小时里面便将所有问题都镇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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