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都准备动身过来了,想来肯定是同意了总督的提议了。”
韩心悠自顾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很是主动的为自己倒了茶水喝。
坦白说,这段时间为了等家人的消息,她也是等的有些忐忑焦急,她很怕家人们还因为以往的事情耿耿于怀,以致于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
可她又没在身边,没办法破口婆心的劝说他们,只能写了长长的书信寄送了回去,但文字所表达的,哪里能及得上自己亲自感受到的?
她真的觉得国民政府很好,现在她都已经上任大半个月了,当初的那份认定,只增不减,甚至还会感觉越来越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
可这一切,家人们没办法感受到,所以她心里有些焦虑。
好在家人们没让她失望,她很高兴他们做出了跟自己一样的选择。
“那就好,以后你们一家人就能待在一起生活工作了,你也不用跟家人分隔两地。”
秦亦灵也为好友高兴,特别是这几天,她都明显感受到来自好友的焦躁情绪了。
韩心悠乐得嘿嘿傻笑,“对啊,以后我们一家人就能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了,想想就挺开心的。”
“你告诉我家泽哥了吗?”
秦亦灵转而问道,再不告诉他,估计他就要坐不住了。
韩心悠抛了一个‘你明知故问’的眼神,“我哪敢不说啊,我在过来找你之前就先去的总督办公室。”
秦亦灵笑了笑,“既然你家人决定要过来了,那你等会去找周扬拿钥匙吧,目前还有五处宅子是空置的,你拿着钥匙可以先去看一看,等你选好了宅院后,告知周扬一声,他做个登记就行了。”
想了想,她不由叮嘱了一番,“你家人多,你在挑选宅院的时候,也别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按照你们家人数的规格挑选,别因为担心其他什么,就选个小宅院,一家人挤在一起。
反正目前那几处宅院也没安排,空着也是空着,长时间没人住,反而破败的更快,所以,你也别觉得有什么,怎么舒适怎么敞亮就怎么选。”
这几处宅院是从之前的元帅府名下的房产中收缴上来的,原本他们夫妻俩是准备直接充公的。
但被一帮兄弟们给拒绝了,坚决表示不记入公账中。
大家的意思很简单,他们夫妻俩之前本就花费了不少,而且每次收缴上来的物产,他们夫妻俩都是充公。
所以,大家觉得有些亏了他们夫妻俩,像钱财金子之类的,充公就直接当成公费了。
但这几处宅院就没必要充公了,即便收上来,也是用作接待或是干部宿舍的用处,但如今西南已经统一,国民政府又不差房子,所以众人就直接记在他们夫妻俩的名下了。
甚至大家还玩笑道,每次有什么好东西的时候,他们夫妻俩还给众位下属分发一些福利,没道理作为总督跟总督夫人,却一点好处都没捞到吧?
于是,这五处大宅院就成了他们夫妻俩的私产了。
但到现在,他们夫妻俩都还没去看过几处宅院,一直交给周扬在打理。
如今,因为建国初期事务多,也免于她这个孕妇折腾,所以他们夫妻俩,外加双喜婶跟小云,就没有搬家,而是直接就住在国民政府的后院。
而之前跟着住在这里的一帮兄弟姐妹,在他们搬运回古墓财宝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陆续搬出去了。
毕竟以后都在蓉城工作了,那就是长期定居于此了,自然不能一帮人还挤在一起的道理。
特别是有些人还拖家带口的,后院再宽敞,也比不上自家的小窝好啊。
“谢谢你,亦灵。”
韩心悠听到秦亦灵的这番话,心下很是感动。
好友如此费心为他们一家考虑,处处为他们家着想,嘴里客套的话,她那还说得出口啊。
要是真出口的话,那就显得见外了,总之她记住这个人情了,以后总有回报的机会。
秦亦灵嗔道,“客气的不是。”
她跟泽哥对于居住在哪,并不怎么挑剔,只要他们休息的房间保证到品质就好,更何况,这处后院也挺宽敞的,如今就他们四个人居住,环境也不错,还附带个小花园。
最重要的是,前院就是公务区,他们夫妻俩处理起事情来,也更方便。
房子的事情说好了,两人就转移了话题。
“今天怎么没瞧见小奶豹跟小猴子?”
韩心悠望了一圈四周,没见到两只萌宠的身影,感到有些纳闷,她之前几次过来的时候,都能看到它们的身影。
秦亦灵笑说,“这段时间都待在庭院里,难免闷的慌,所以今天早上大牛他们带它们去郊外溜达了。”
毕竟它们都是生长于深山之中,总不能一直把它们困在这宅院之中,隔上一段时间,让它们去山里放放风也是好的。
“这样啊,我还说逗它们玩会呢。”韩心悠表示有些遗憾,她见它们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估计没那个姑娘能抵挡得了软萌又可爱的小动物吧?
她的偶像不愧是偶像啊!
连养宠物都跟别人与众不同。
秦亦灵忽而笑趣,“逗宠物玩哪有逗孩子好玩啊,不过姐妹,你今年也有二十了吧,怎么你家里人都不着急吗?”
她现在就觉得有个软萌萌的小奶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这段时间,她在平板上看了不少有关婴儿的视频,当然这都是她母亲大人特意为她下载传送过来的。
所以,她现在都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早点把肚子里的娃娃给生出来玩了。
不过提及到孩子,她才忽然想到韩心悠的年龄,二十岁还没定亲出嫁,在这个年代的确有些异类,除非个人有什么特殊情况。
但她瞧着心悠也不像是身体有恙的人啊。
提及个人问题,韩心悠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
“嗐,这事就话长了,我早些年家里给我定过一门亲,结果相处几次后,对方嫌我想法太异类,竟然还说我是不安于室的女人,你不知道,当时可我气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