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父有心脏病,若是别的病白岑尚能医治,唯独这心脏病,白岑也束手无策。
“小舞,吃菜。”
原来吧,萧母是想撮合唐芯与白岑在一起,后来跟寂良说了后,寂良直言两人不合适。
“白岑是受过情伤的人,唐芯在呵护下长大,白岑给不了她想要的爱情和生活。”
听完寂良的话,萧母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谢谢伯母。”
微笑,毛小舞一直在提醒自己,说话的声音要温柔。
“小舞是做什么工作的?”萧母问道。
“自由职业,伯母。”
“父母呢,应该退休了吧?”
“我跟着爷爷长大,爷爷去世后,我就一个人生活。”
萧母此时才彻底明白寂良说的那番话。
“一个人生活不容易,白岑,对小舞好一点。”萧父交代道,“需要什么,尽管说。”
“我知道。”白岑冲毛小舞一笑,“多吃点菜。”
“萧然,莳出他们快放寒假了,你有什么安排吗?”萧父问道。
“安排了冬令营,十天。”
“小良跟着去吗?”
“良儿不去。”
“莳出倒是不担心。”萧母看向陶煦他们,“黛耒他们是不是小了点?”
“奶奶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弟弟们。”
莳出的旁边坐着萧情,她能听懂大人们在说什么。
“哥哥不走,哥哥不走。”萧情有些着急,挥动着手中勺子,“哥哥不走…”
确实,他们不在家,妹妹定会想念他们。
“吾会照顾你。”
“要哥哥,要哥哥…”
“哥哥不在家的时候,爷爷带情情出去玩。”
“哥哥抱,哥哥抱。”
萧情挥动着小小手臂,朝莳出扑来,奈何有餐椅挡着,她急的快要哭出来。
莳出将萧情从餐椅里抱出来,放在腿上,轻声与她商量道:“我们回来的时候,会给你带礼物。”
“不要,要哥哥。”萧情把哥哥们都看了个遍,瘪嘴呜咽道,“要哥哥......”
“要不冬令营就不去了。”见到萧情这副舍不得他们的伤心模样,霈宥有些于心不忍,“爹爹多给我们买些练习册,在家里写作业也挺好。”
“还有下学期的课本,爹爹可以一并买了。”
“这个提议不错,写完作业还能帮爷爷奶奶做些事情。”
“十天是不是有些久了,天又这么冷,要是生病就麻烦了。”
“萧然,这冬令营就不去了,天气要是好的话,我带孩子们去爬山。”萧父说道,“主要是怕孩子们在外生病。”
萧然“嗯”了一声,萧情开心的挥舞着稚嫩小手:“吃饭饭,吃饭饭。”
“大哥,我吃完了,让我来。”凉瑜伸手抱过萧情,“来,我们吃饭饭。”
望着如此和谐的一家人,毛小舞在心里有很深的触动,一股暖意汇成两个字——真好。
吃完饭,毛小舞本想帮忙收拾来着,却被重栾他们连推带拉的去了客厅。
“小舞阿姨是客人。”霏缨端来一杯茶,放在茶几上,“小舞阿姨,喝茶。”
毛小舞怪不好意思,一连说了几声“谢谢”。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白岑说道。
“我自己可以回去,免得你出门。”
餐厅里,霈宥他们正有条有理的收拾餐桌。
“他们经常这样吗?”毛小舞问道。
“不是经常,是每天。”
毛小舞发出惊叹声:“他们真懂事。”
“莳出要稍大一些,剩下的几个是八胞胎。”
毛小舞充满崇拜的目光看向寂良,八胞胎,这是人能干出的事情吗?
“一次生八个?”
毛小舞有些不太相信。
“一次生八个,陶煦最先出来,黛耒最后。”白岑说这些话,有他的用意,“我是说如果,假如我们以后有孩子了,孩子在未出世前发生意外,你会怎么样?”
毛小舞充满同情的目光看向白岑,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辛苦播种人,一季不行,就只能双季了。”
白岑笑起来,他听懂了。
“我要生儿子。”毛小舞语气坚定说道。
“为什么?”
“前世是你的小情人,今世是你的小棉袄,我才不想生个冤家出来。”
毛小舞的歪理,听起来有几分道理。
“行,那就生儿子。”
“说的跟真的一样。”毛小舞抿嘴偷笑,还有些难为情。
“我是医生。”话音里是迷之自信。
“我虽然没读过书,但这生孩子的事情我还是知道的,跟你是谁有什么关系。”
“我能保证你生儿子就行。”
毛小舞“噗哧”一笑,“不正经。”
“要是正经,能生出孩子吗?”
毛小舞看向寂良,感慨道:“这是有多不正经,生出这么多孩子。”
寂良发现毛小舞总是盯着自己看,便朝她走来问道:“吾有问题吗?”
“你把孩子教育的好,我很羡慕你。”
这句话,毛小舞绝对是发自肺腑之言。
“是玉卿子将孩儿们教导的好,白岑的事情,想必你都知道了。”
“知道些。”
玉卿子是谁,男人还是女人?
“有些事情,你以后会慢慢知道,时间不早了,白岑,你可以送她回家了。”
“萧然......”
“不用跟夫君说。”寂良看向阳台上的萧然,“欢迎下次再来。”
“谢谢款待。”客套话还是得说,“打扰了。”
“垃圾在门口,白岑,一起带下去。”
“嗯,我知道。”
白岑他们走后,莳出带着萧情和弟弟们一起去楼上休息。
比起爹爹和娘亲,萧情更粘哥哥们。
“娘亲,我们睡觉去了。”
“让情情晚上跟吾睡,你们明天还要上学。”
“哥哥,哥哥......”萧情搂上陶煦的脖子,“睡睡。”
“没关系,娘亲,妹妹与我们一起睡习惯了。”
自从断奶后,萧情便要跟着哥哥们一起睡,在哥哥们的眼里,她是掌心宝。
“那你们早些休息。”
挂断电话后,萧然走来,“附近有案子,我出门一趟。”
“吾可以跟夫一起去吗?”
“加件衣服,在车上等我。”
“嗯。”寂良欢快的跑去卧室,取下一件羽绒服穿上,“夫君不加衣服吗?”
“给为夫带件衣服出来。”
这不是寂良第一次“蹭案”,她的幸福很简单,只要能跟在夫君身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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