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 是玄帝曾经喜欢过的女子吗(1 / 1)

在看到莳出画得寂良后,萧然的心里竟泛起酸意。

“画得不像。”萧然一脸的傲娇说道,“眉毛粗了,眼睛小了,额头太饱满了。”

萧然找出了一堆毛病,可寂良觉得,画中的她惟妙惟肖,与自己几乎是一模一样。

“很像吾。”

寂良十分喜欢这幅画。

“为夫说不像就是不像。”

听到萧然像孩子一般耍赖的口气,寂良突然意识到,他在吃醋。

“既然不像,那便还给吾。”寂良伸手要道。

“为夫替良儿保管。”

“夫君拿着也是无用。”寂良有意捉弄萧然,“不如还给吾。”

其实,萧然想将此画占为己有。

“等为夫有时间了,亲自为良儿画幅丹青。”

“夫君也会作画?”寂良笑着问道,她知夫君会抚琴,不知夫君会作画。

“当然会了。”萧然露出少年才会有的傲气,神气说道,“为夫曾为......”

萧然突然缄默不言。

“夫君为何人作过画?”眼瞧夫君脸色不对,寂良好奇问道。

“一个不重要的人。”萧然话音突转低落,“良儿不必知道。”

萧然越是如此,寂良心中越是想知道是何人。

“可是夫君曾经喜欢过的女子?”寂良小声、试探性的问道。

萧然没有回答,而是选择沉默。

“情情好像在哭,吾去看看。”寂良挤出一抹干笑,尴尬说道。

安静的空气令寂良有些待不下去,说不介怀,是在骗自己。

寂良走出卧室,像往常一样说说笑笑,看不出有任何问题。

九点后,莳出他们上楼,陆陆续续的洗漱,准备睡觉。

等到孩儿们都躺下后,寂良才下楼,她怀里抱着萧情,走进卧室。

萧然靠在床头,正刷着新闻。

“为夫来照看萧情。”见寂良进来,萧然放下手机,“良儿洗漱了吗?”

“洗漱了。”平和无温的声线回答道。

婴儿床在寂良这边,将萧情哄睡后,寂良没有翻身,就这样背对萧然睡着。

“良儿......”

萧然轻唤了一声,寂良没有回应。

若是在往常,萧情睡着后,寂良一定会转身抱住他,为何今日没有,萧然心里明白。

夜里,寂良起身下床,察觉到有动静,萧然一弹而起。

“夫君不必跟着,吾马上就回来,情情需要人照看。”

“为夫......”

寂良用灵法来到楼顶,她双手结印,口中念道:“天为森,地罗布,吾为主,万象俱现——”

缥缈的白雾笼罩着整座城市。

为了等到白雾,唐睿一直没睡,现在是午夜一点,今天上班,他又要喝咖啡提神了。

未睡下的还有陈羲,他对这场突如其来的白雾,感到惊诧。

原来是清灵之气!

陈羲站在阳台上,他张开双臂,深吸了一口气后,缓缓吐息。

“寂良,我该如何奖赏你?”

在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后,陈羲露出久违的笑容,是区别于平时的虚伪笑意。

陈羲突然出现在半空中,找到了!

下一秒,陈羲将王泰打入尘埃,算是对寂良的奖励。

寂良收起迷雾,萧然一直站在她身后。

就在寂良因消耗巨量灵力而感到体力不支时,萧然走上前想要抱起她,却眼睁睁的看着寂良手持绯玉降灵伞,消失在他眼前。

萧然落寞回到卧室,萧情依然熟睡着。

寂良躺在黄沙上,蜷缩成一团,抱紧自己。

突然,天空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察觉到身边有人,寂良缓缓抬头,问向陈羲:“吾的脸是不是像很多女子?”

“种子都发芽了。”

陈羲望向一片嫩绿,答非所问。

寂良的身体有些虚弱,她缓缓转头,望向眼前的嫩绿枝叶,彼岸花发芽长出了茎叶,遍地都是。

是因为她流泪,所以这里才下起了雨吗?

“为何这里会下雨?”

雨水落在寂良身上,浸湿了粉色睡裙,乌黑的云丝也湿了透,一根根的贴在寂良的侧脸上。

“因为你落泪了。”

果然是这样。

陈羲在寂良身旁坐下,“我可以带你去见她。”

脆弱的声线迟疑问道:“你为何什么都知道?”

“我乃创世之神,有何不知。”

望着陈羲朝她伸来的手,寂良抬起手,犹豫不定,最终,她选择放弃,垂下了手。

“你为何要送她红伞?”

“我想送她一个世外桃源,红伞里便是世外桃源。”

“你既有喜欢的人,为何还要喜欢她?”

红眸里流露而出的哀伤,令陈羲看着心疼。

“吾不想做任何人的替代品,吾是寂良。”

不甘心的手里紧紧的攥着一把黄沙,伴随着低沉的呜咽声。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你若是愿意,我可以带你走。”

寂良摇了摇头,“你只是将吾当做九妃凰,你走吧,吾想一个人待在此处。”

陈羲未动,也未再说出任何话来。

寂良在细雨中昏睡了过去。

“良儿......良儿......”

听到萧然的声音,寂良猛然惊醒。

雨不知在何时停了,陈羲走了,留下一件黑色风衣,盖在寂良身上。

寂良的灵力恢复了一半,她只见过彼岸花开,未曾见过彼岸花叶。

望着满眼的翠绿,寂良知道她该回去了。

被雨水淋湿的她,显得有些狼狈,睡裙与云丝上皆沾满了黄沙。

寂良在洗手间冲洗,门开了,是萧然。

“良儿。”

萧然关上门,快步走来,一手将寂良拉进怀里抱紧。

“为夫很担心你,她叫锦心,是师父的女儿,为夫的心里只有良儿一人。”

“吾与她长得相像吗?”脆弱的声线问道。

“没有半分相像。”

萧然一直在等寂良回来。

“为何吾没见过她?”

不仅如此,寂良从未听说过有此人。

“她离世的早,在为夫未成神前便没了。”

“夫君......”寂良本想问“夫君可喜欢过锦心”,却又害怕知道答案,便改了口,“夫君还要上班,去睡吧。”

寂良的手,一直垂在两侧。

“良儿为何不抱为夫,良儿是不想要为夫了吗?”

寂良抱上萧然。

“为夫当她是小师妹。”萧然抓上寂良的手放在胸口,“良儿,为夫的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