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两个犟瓜进了一家门,只有更犟(1 / 1)

寂良在老地方等待萧然来接她回家。

一辆蓝色轿车停靠在寂良面前,虽然蓝色轿车看起来有些眼熟,但寂良还是朝后退了几步。

“萧然去外地出差了,明天晚上回来。”唐睿降下车窗玻璃说道,“临走前,萧然让我来接你下班。”

“夫君去外地出差,为何不告诉吾?”寂良没有上车,反而有些生气。

“事出紧急,中午才走的,萧然又联系不上你。”

对待寂良,唐睿绝对是小心翼翼的。

“他可以来商场找吾,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寂良不悦的神情,全都表现在脸上,“吾不想理夫君了。”

“工作的需要,你应该体谅萧然。”唐睿试着在开解寂良,要不然等萧然明天回到家,免得了一顿争吵。

“吾与夫君约定过,无论去何处,都要知会彼此一声。”

寂良不仅不上车,反而朝反方向气势汹汹的走去。

唐睿不得不下车,去将寂良追回来,这丫头的脾气怎就这么倔呢?

“寂良,你要去哪里?”

寂良最快的步速,与唐睿一比,只能算中速。

因此,唐睿很快就追上了寂良。

“夫君何时回家,吾就何时回家。”寂良气哼哼的说道,“吾今天在商场里睡。”

这是两个犟瓜进了一家门,唐睿拿他们两人都没辙。

“萧然住院了。”唐睿只能实话实说,要是真让寂良在商场里睡一晚,萧然知道后,立马会辞职,“怕你担心,才让我来接你。”

寂良转身,瞬间露出红眸,冷厉中夹杂着怒气,盯上唐睿,“夫君受伤了?”

“被毒蛇咬了,余毒还未清干净。”

被寂良如此盯着,唐睿在心里感到凉凉,比起有负萧然的嘱托,唐睿更怕得罪寂良。

“带吾去医院。”

寂良的背包里还装着小玉,上车后,寂良解开背包,将小玉抱了出来放在腿上。

“上班还能带兔子。”

唐睿瞅了一眼白兔,它体型不大,娇俏玲珑。

“你能看见小玉?”寂良的目光中带有一丝惊讶,而小玉看唐睿的目光,柔和之中带有无法忘怀的深情。

寂良的话令唐睿意识到,这不会一只普通的兔子,“兔妖?”唐睿问道。

就算它是兔妖,寂良养的宠物,他敢动手吗?

“是兔仙。”寂良在撸兔子,以前她被夫君撸,现在,她也有宠物可以撸了。

“玉兔?”唐睿不过是半开玩笑的随意问道,没想到还真是。

“嗯。”寂良点头应道,“你与夫君怎么都如此聪明。”

小玉从寂良的腿上一跳而起,落在唐睿修长的大腿上,寂良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作声。

“我可是会捉妖,你趴我腿上。”唐睿笑了一声接着说道,“而且我还吃兔子。”

“你不能吃小玉。”寂良看向唐睿,认真对他说道,“再过不久,小玉自会魂飞烟灭。”

“开玩笑而已。”

唐睿将车停稳后,提起兔耳,将小玉还给寂良。

“你先帮吾拿着,吾背着重。”

寂良找了个合适理由,为小玉争取到亲近唐睿的机会。

寂良走进病房,一对幽怨的眸子凝视病床上的萧然。

萧然则是一脸不解的望向唐睿,要他去接人,他竟把人接到医院来。

“这得问你媳妇。”唐睿为自己辩解道,萧然责怪他的眼神太过明显,“你什么回家,她就什么时候回家。”

寂良爬上病床,在萧然的腰间坐下,抬起手就要给萧然一巴掌,好在被唐睿及时拦下。

“萧然现在还是病人。”唐睿充满善意的提醒她道,“好了再打。”

“为什么受伤了不告诉吾?”寂良气哼哼的问道,眸子里堆满了怒气。

“怕良儿担心。”

寂良曾经打过他一次,所以,再次挨打,萧然已有了心理准备。

“夫君最讨厌了......”

眸子里憋出了泪花,寂良瘪着嘴,快要哭出来。

“小伤。”大手在柔软的脑袋上揉了揉,“明天就能出院。”

“伤口在何处,给吾看看。”

寂良轻泣一声,玉手抬起,抹着眼泪。

“虎口这里被毒蛇咬了。”

萧然将手递去给寂良看,寂良捧上大手,正要去为他吸去毒液时,被萧然的另一只手推上额头拦下了。

“已经注射了血清,明天上午还会再输液一次,不会有事。”萧然将寂良拉进怀里趴下,“良儿不乖了。”

“明明就是夫君的不对。”寂良振振有词说道,“夫君与吾早有约定,要去何处前,必须知会彼此一声。”

听寂良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他的不是。

“夫君怎会被毒蛇咬了?”寂良问道,以夫君的身手,不至于如此。

“一时大意,被毒蛇突袭而咬。”

“何处来的毒蛇?”

唐睿是多余的,躺在另一张病床上撸兔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手就撸上了。

“像黑尸但又不是黑尸,但他绝非常人。”

“是不是戴着黑色帽子,嘴唇也是黑色?”

商场里的那个可疑男人,寂良看着有些像黑尸。

“良儿见过”萧然吃了一惊问道。

“嗯,今日在商场里,吾见过此人。”

“良儿可有伤着?”萧然紧张问道,一边在寂良身上查看情况。

“他伤了保安,没有伤到吾。”

寂良并未提及陈羲的事情,在她看来,陈羲就是一个普通人,不值得与夫君说道。

“商场里人杂,不安全因素太多,良儿不上班了,可好?”萧然与寂良商量道,“换份工作也可以。”

“可是吾喜欢这份工作,夫君。”

寂良把工资都上交给了萧然,她拿着钱也不会用,还要担心掉钱问题,干脆就都给了萧然保管。

“为夫担心良儿。”

“除了夫君,没人能伤到吾。”寂良在萧然的脖颈间蹭了蹭,担忧说道,“倒是夫君让吾担心了。”

电梯事件,萧然只字未提。

“萧然,电梯是怎么一回事?”

唐睿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寂良也是一脸好奇的望着萧然。

“电梯上行到一半的时候坠落,我从轿顶逃生,顺着井梯爬到楼顶。”

“死里逃生这是。”唐睿不禁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