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
张根:“……”
薛让:“……”
周漾:“……”
她刚刚是不是说咱们祖师爷了?
不,肯定是他们幻听了!
几人忙起身跟上。
谁知,时亿声音更大了,还带着气:“上梁不正下梁歪,难怪后继无人!师父真是眼盲心瞎!”
如果刚才是怀疑,那现在就是肯定了!
掌门快走几步上前,抱拳颔首:“时道友慎言!天师府祖师爷乃我……”
时亿斜了他一眼:“他要是出现在我面前,我不仅说他,我还揍他呢!”
掌门脸色有些难看,直接道:“时道友,看来我们道不相同不相为谋,符箓就不劳您费心了,告辞!”
他转身就要走。
“师兄……你冷静点……”
张根伸手去拽他。
掌门气冲冲道:“冷静什么冷静?祖师爷都被人侮辱了,你给我撒手!”
薛让和周漾有点傻眼,毕竟在他们看来时亿根本不是这种口无遮拦的人!
然而就在这时。
时亿又凉凉地开口:“想走行啊,把我的笔记本留下来,再破烂那也是我的,想给想扔,也得看我乐不乐意。”
她都没看他们,走到沙发边,懒懒地坐下了。
掌门气急败坏地转身:“咱们天师府的东西怎么就成你的了?你——”
他眼皮一跳,像是发现了她话里的意思,咯噔一下不吱声了。
张根、薛让和周漾他们瞪着眼睛,看看掌门又看看时亿。
不是?怎么听时亿的意思这破烂……哦不,这符箓记载簿是她的?
掌门深吸了一口气,又走到了时亿面前,弱弱地问:“时道友,你这番话……”
她那番话理直气壮到让他都感觉到了一丝心虚,毕竟他们没传下来录像符,而时亿对这些却是信手拈来!
何况他们修道者,信鬼神之说……
掌门吞了吞口水:“莫非……您是咱们天师府祖师爷转世?”
这就是师父说的后盾!
时亿槽多无口,没好气道:“做什么春秋大梦呢?你家祖师爷有我天赋好吗?呵呵……只有眼盲心瞎的人才会收他为徒,还偷了我的笔记本传给他!”
最后一句,她说的咬牙切齿。
掌门:“……”
张根:“……”
薛让:“……”
周漾:“……”
啊这,她每句话他们都听懂了,但是连在一起又有点懵逼了呢。
有人偷了她的记载簿传给了他们的祖师爷?是这个意思吧?
张根弱弱地问:“时……前辈!不是我不相信您啊,谁偷了你的笔记本,而且您不是才二十岁吗?这……”
“这什么这?”
时亿白了他一眼:“这世上高人多了去了,我师父想去哪里便去哪里,你管得着吗?不过你们别以为我师父收了你们祖师爷,我就会跟你们沾亲带故了!我答应给你们新的符箓记载,只是不想让你们日后拿个破烂出来丢人现眼,丢的还是我师父的脸!”
掌门:“!”
张根:“!”
薛让:“!”
周漾:“!”
我嘞个苍天大豆!
祖师爷的师姐……祖师伯?!
几人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这关系转变的未免也太离谱了!
掌门声音发颤地问:“有……有什么证据吗?”
张根用手杵了他一下。
想什么呢?以时亿的能力,有必须要攀上天师府的理由吗?
她现在不仅在玄门炙手可热,她一人便抵得上任何一个门派,何必扯这个谎,摊上他们这些拽后腿的?/捂脸
而且听她前前后后的话,她对他们祖师爷非常不满意!
时亿抱着胳膊,忽然问:“你们家祖师爷的墓在哪?”
掌门警惕道:“您问这个做什么?”
时亿淡淡道:“也没什么,我准备去刨坟泄愤,本来这符箓就是我师父从我这偷走的,他以为他噶了我就不追究了?”
众人:“……”
她果然不满意他们祖师爷!
这都惦记上去刨坟了,多大的怨气啊?
掌门尴尬地开口:“祖师……伯?”
“打住!”
时亿抬手:“他可没有给我敬过茶,他就是个私生徒!”
众人:“……”
救命,私生徒都用上了!
时亿转瞬又道:“你们放心,我不会因为他牵连到你们身上的,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都能理解!”
众人:“……”
这还叫不牵连啊?/捂脸
等到时亿冷着脸不说话以后,掌门恭敬地把记载簿搁在了茶几上。
掌门道:“祖师伯,您消消气!都是祖师爷的不对,竟然拜师不给你敬茶!”
时亿哼了声:“他拜我师父便是,自然不用拜我!”
掌门:“此言差矣!师姐为母,祖师爷确实过分了,祖师伯就该狠狠的罚他!”
时亿又哼了声,脸上表情却缓了缓。
张根敬佩地眼神看着师兄。
以前也不知道,他这么会就溜须拍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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