辻和忍平听到自己杀人,大惊后极力否认:“一条医生是我杀的?不是的,不是的!”
上杉信对着辻和丽道:“辻和夫人,你说辻和忍平是杀害一条医生的凶手,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有视频证据。”
“请给我们看。”
辻和丽拿出她的手机,调出了一段录像,是一段手机视频的录像。
视频双方是辻和夫人和一个秃顶的男人,视频开始时间为早上四点多,二者讨论的内容就是关于辻和家族的财产分配问题。
“辻和夫人,这是?”
“这是今早我和我的私人律师开视频讨论遗产分配。”
“道辻和夫人,视频讨论时难道还需要录像吗?”
“现在非常时期,我谨慎一点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辻和夫人。”
视频继续,二人讨论了一个多小时,时间来到早上六点左右。
这时,辻和丽提到了辻和安保的问题,现在辻和安保是辻和忍平当家,而辻和丽想要辻和安保,所以她起身前往别馆,去找辻和忍平当面讨论此事。
途中,辻和丽并没有关掉视频,而是在继续拍摄,当她乘坐电梯来到二楼后,突然听到“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辻和丽寻着声音来源经过走廊拐角,来到静养室门口前的长廊,手机镜头猛然往上一抬,接着辻和丽大叫一声。
两秒钟后,手机拍摄角度恢复,被压在雕像下的一条兼良出现在视频中。
视频拉进,近距离拍摄到雕像下一条兼良殷红的鲜血,正在从他的脑袋部位不断的流出。
随后,视频便结束了。
辻和丽道:“看到了吗?我刚到二楼的时候,听到雕像倒砸死一条兼良的声音。
我跑过来时,一条兼良的脑袋还在不断的流血,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我知道血液暴露在空气中,仅需两三分钟就会凝固,视频中的血很红还在流动,说明血是刚流出的,一条兼良是刚被砸死的。
而那时别馆中,除了我,就只有辻和忍平了。你说辻和忍平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上杉信问道:“那接下来呢?”
辻和丽继续道:“辻和忍平没想到杀人被我撞破,急忙跑回来静养室,我就赶紧从外面找东西,从外面锁上房门,让他跑不了。然后我就赶快叫人,然后报警。”
上杉信笑了笑:“辻和夫人真的很勇敢,一般人面对杀人凶手,首要的选择就是逃跑,而你不但不跑,反而将他困住,好像一点不怕他伤害你啊。”
辻和丽冷哼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包庇辻和忍平!你不去查他的罪,反而在挑我这个近义勇为者的问题?”
“辻和夫人,不要生气,对有疑问的细节追根探源,这是警察的职业习惯,请你多多谅解。”
“我不和你计较,你赶快把杀人犯辻和忍平抓起来。”
“辻和夫人,不要着急,要是辻和忍平是凶手,对辻和家声誉也不好。所以我们还是谨慎一些,将事情查清为好。”
“随便你,不过你怎么查结果都不会改变了,对了,我还有这个。”
说完,辻和丽拿出了一个玻璃小瓶子:“这是掉落在一条兼良尸体附近的,这应该是重要证据。”
上杉信带上手套,然后接过瓶子,瓶子中装有一些无色结晶:“这好像是氢化钾。”
接着,又将它对着阳光看了一下:“瓶子上有指纹,山村警部,麻烦你让人对比一下瓶子中的物质是什么?还有上面的指纹是谁的?”
“好的。”
山村靠随即安排人去提取指纹进行比对。
随后上杉信和众人在别馆一楼的会议室坐下,而辻和丽等辻和家众人都远离辻和忍平坐,已经将他认定为了凶手。
上杉信拍了拍手,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后说道:“各位,最近这两天相信对大家来说都不好过,短短两天时间,辻和庄园内已经死了四...五个人,想必大家都很想知道案件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昨天我们认为,福园管家是这一系列命案的真凶,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因为命案并没有随着福园管家的死亡而结束,今天一条医生成为了新的受害者,说明真正的凶手并不是福园管家。”
辻和夫人气势汹汹的接话道:“是辻和忍平杀了一条兼良,那他就是真凶。”
“忍平,没想到你才是凶手,真是太令我们失望了。”
辻和美姬、辻和忍次也是附和着指责辻和忍平。
上杉信压了压手:“大家请稍安勿躁,现在还并没有明确的证据说辻和忍平就是凶手。”
上杉信话音刚落,山村靠举着检测报告回来兴冲冲道:“结果出来了,瓶子中的物质就是氢化钾,而且瓶子上还有辻和忍平的指纹。”
山村靠话音刚落,辻和丽当即发难道:“我就说吧,辻和忍平他就是凶手,那个私生子,福园管家、还有我丈夫都是被氰化钾毒死,而他有氰化钾的瓶子,上面还有他的指纹,他就是凶手!”
“他杀了老爷子,剥夺他的继承权。”
“对!剥夺他的继承权。”
辻和美姬、辻和忍次高声叫嚷道。
“各位请安静一下。”
上杉信好不容易安抚住众人:“大家如此激愤,想必是对杀人凶手深恶痛绝。”
“没错,把辻和忍平抓起来!”
辻和忍次平日里无精打采,此时却显得格外亢奋,毕竟少一个继承人他就能多分到好多钱,那些钱可以供他包养很多很多女人。
“忍次先生,关于辻和忍平是否为凶手,我们不能盲目的下定论。”
“怎么你这个警察是要包庇他不成?”
“当然不会,我们警察秉公执法,不以人情,只以法律为行事的唯一标准。”
“那你就赶快把辻和忍平抓起来!”
“忍次先生,我们警察不会放过坏人,但更不会抓无辜之人。”
“你什么意思,你竟然说辻和忍平是无辜的?”
“没错,我认为辻和忍平先生是无辜的。”
“你这是赤裸裸的包庇,我要曝光你。”
“忍次先生,稍安勿躁,是不是包庇并不是空口而说,就让我们第一起案子说起吧。”
“那个私生子有什么好说的?他不就是被氰化钾毒死的吗?而辻和忍平有氰化钾,那他就是凶手。”
“不,杀害早川德次先生的犯人,并不是辻和忍平。”
“那你告诉我凶手是谁?”
上杉信平静的回道:“一条兼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