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我的过去(1 / 1)

“陌生的天花板…”

唐纳德·布莱克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看到的不是自己暂住的阁楼,那是捡到他、并给予他名字的镇民的家。

而现在,他看到的东西甚至连天花板都不是,而是一种白色不透明的篷布。

再看一眼自己,身上由拘束带与身下的铁床固定在一起,无法移动分毫,并且还输着点滴,还有生命检测仪实时监控着生命体征。

“我是谁…哦,我是唐纳德·布莱克,这里应该是类似医院的地方,但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自言自语了一阵,然后唐纳德·布莱克感觉自己身上到处都是疼的,头晕恶心,仿佛被人暴揍了一通一样。

不得不说在医院当护工的工作还是非常有用的,耳熏目染之下唐纳德·布莱克掌握了一些基本医疗尝试,很快就判断出自己是因为脑震荡出现的失忆…只是谁揍的自己?

那个人揍自己的原因是什么?打击报复?

医闹这东西,无论哪个国度都有,唐纳德·布莱克在医院工作的这段时间里,每天不碰上了一两起就算稀奇的了,身高体壮并且有着一身不弱格斗术的他时常客串医院安保的工作,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被那些人打击报复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对方拉帮结派搞人海战术,或者拎着棒球棍之类的武器,唐纳德·布莱克也只有趴在地上被人捶的份。

“咳咳。”

一个高大的人走近了这个房间,以咳嗽声吸引唐纳德·布莱克的注意力:“你醒来了。”

唐纳德·布莱克竭力抬起头,看到一个魁梧得不似人类的人走了进来,不过看他身上的白大褂,应该是医生之类的人。

“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吗?”韦修明问着唐纳德·布莱克。

在两个小时之前,拎着一把钢丝钳的唐纳德·布莱克步行从小镇上来到了这个基地,趁着夜色,他靠着他那千锤百炼的技巧避开了岗哨,破坏了铁丝网之后潜入了走廊中,并一路直奔雷神之锤而去。

但在房门口,碰到了有所察觉的韦修明,被当场堵在了哪里。

韦修明的意思是,找个地方两个人好好谈谈,喝喝咖啡唠唠家常,然后把科尔森叫起来,让这个地基的最高长官批准一下,然后再让唐纳德·布莱克这个外来人员对雷神之锤进行接触——虽然在他们之前,周边小镇上有超过五分之一的人摸过这把锤子,但现在神盾局接手了,该走的程序必须走。

但是唐纳德·布莱克不答应,固执地认为韦修明是来阻止他与锤子接触的,并把没有穿着白大褂的韦修明当成神盾局的特工,直接与他大打出手。

奥丁虽然剥夺了索尔的神力与记忆,但不断在各个星域征战磨练出的技巧却被索尔的身体牢牢地记住了,唐纳德·布莱克一旦出手,比起地球上最优秀的武术家也不遑多让。

毕竟人家是长生种,招式的练习可以用几百年的时间来进行,并且可以用几千年的时间从实战中将招式吃透,除非某些主角光环加身的角色,不然那几十年的磨砺怎么可能超过别人几倍时间的实践操作。

今天换个人来,在不动用武器的前提下还真有可能被唐纳德·布莱克放倒,但很可惜他面对的是韦修明。

让了对方三招之后,韦修明出手了,即便不动用磁场转动的力量,他依然能够吊打此时的唐纳德·布莱克,仅仅只有招式的海虎爆破拳把这个金发莽汉揍得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一套连招下来,唐纳德·布莱克直接昏了过去。

然后将他送到医务室,由医生处理好伤口之后等着他自己醒过来。

“我想不起来了。”唐纳德·布莱克回忆了一下,只剩下自己在酒馆中与那个请他喝酒的老人告别之后出发前来这里的记忆,其余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替他解开拘束带,韦修明接着问到:“那么,你的名字呢,你记得你叫什么吗?”

“我叫做唐纳德·布莱克。”

“不,我指的是你原来的名字。”韦修明看着病床上的这个人,若有所指地说到。

或许是蝴蝶效应,或者是时间涟漪之类的东西,虽然大致走向与自己记忆中的一致,但雷神索尔的遭遇在记忆中千差万别。

例如捡到索尔被剥夺的不止是神力,还有记忆;捡到他的不是星战女王…天文学家简·福斯特女士,而是小镇上一个镇民,落魄王子与凡人之间只维持了一部电影的爱情根本连开始都没开始。

并且或者没有身为阿斯嘉德王子的骄傲,这个唐纳德·布莱克比索尔好相处多了…这点小镇上的镇民可以作证,甚至他工作的医院的护士长对这个高大的莽汉颇为倾心,并且还是冲着他的性格而非身子。

只是有时候,唐纳德·布莱克依然继承了索尔的某些缺点,比如说做事不考虑后果,就知道一个莽。

听到了韦修明的话,唐纳德·布莱克忽然明白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然后大脸煞白,头晕目眩的他又躺了回去,用没有打吊瓶的那只手捂着额头问到:“我这是怎么了?”

“你之前撞到了头,现在这是脑震荡的症状,不严重,卧床休息一段时间,注意一下营养,很快就能恢复的。”

韦修明不慌不忙地说到,但其实唐纳德·布莱克出现这种症状,不是什么脑震荡,而是贫血,被一次性抽走500cc的鲜血,难受是肯定的。

即便非常难受,但唐纳德·布莱克依然问出了他最关心的的一件事情:“医生,你应该认识我,你知道我的过去吗?我究竟是谁。”

果然自己的潜意识是对的,那把锤子是找回自己过去的关键,虽然过程与自己设想的不一样,但结果却最终达成了。

“我并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但我缺知道你是谁,我也可以告诉你你自己的身份。”韦修明缓缓地说到,随后话锋一转:“但是,你做好了了解自己过去经历的后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