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官，你挤眉弄眼得做什么？

哦，原来是对我使眼色，请不要那样做，你的脸始终都是黑的，那是无意义的。

看着尼克·弗瑞的一通操作，科尔森想吐槽但一句话都没说。

“继续。”开启了屏蔽措施后，尼克·弗瑞靠在座椅上等着科尔森讲述。

不是他太过谨慎，实在是出了九头蛇这档子事后他就像患了创伤应激综合症（PTSD），看每个人都像对方是潜在的九头蛇特工，这些对他是必备的措施。

“死者不止一个，坏鬼帮虽然不入流，但也有十几个成员，除了一个人之外，全部死在了那间酒吧当中。”科尔森拿出一个平板电脑，调出了相关的资料档案递给了尼克·弗瑞。

黑卤蛋直接将平板电脑放在了桌子上，高度智能化的办公桌瞬间读取了平板中的资料，细小的蓝色光线迅速根据警方拍摄的现场照片模拟出了酒吧里的环境，将桌椅摆放、死者的姿态与死因全部呈现出来。

“现场并没有打斗过的痕迹，除非他们是在别处被杀之后转移到这里，否则一瞬间杀死十几个人，有变异人出手？”通过现场的情况分析，尼克·弗瑞得出了结论。

科尔森说：“是的，根据警方的调查结果，杀死这些人的凶手是一名叫做乔治·卡尔的黑人，中学辍学后就跟着社区里的人混，后来一帮人组建了坏鬼帮，他就是坏鬼帮唯一的幸存者，现在已经失踪了。”

话音刚落，智能系统就将乔治·卡尔的照片投射了出来，旁边将他的生平过往全部罗列了出来——混帮派的，肯定有被抓的经历，这部分的资料也是从警方那里获得的，乔治·卡尔的照片也是用的案底照，背后是身高标准线，手里拿着一块写着他身份信息的牌子。

“那个报警的酒吧老板知道些什么？”尼克·弗瑞的手在立体投影的屏幕上滑动，直接跳过乔治·卡尔一些琐碎的事情，来到最后的一条记录，那间出事的酒吧。

坏鬼帮想要占地盘收保护费，从不入流成为有名号的帮派，但是碰上了硬茬子，被对方看场子的人给暴揍一顿，人人带伤，然后就到出事的酒吧喝酒。

“在事件发生之前，坏鬼帮的人与某个出手非常阔绰的客人发生了矛盾，他为了避免自己在混乱中受伤躲在了吧台下，然后逃过了一劫，事件的具体经过没有看到。”科尔森说：“平板电脑里有警方的调查录像。”

尼克·弗瑞操作一下，一个视频取代了酒吧的投影出现在正中央，是两个警察盘问一个精瘦中年男人的录像，跳过前面已经归类记录成书面文档的内容，尼克·弗瑞直接划动到介绍起那名阔绰客人的部分。

“那家伙看上去有六十多岁，精神状态一点都不嫌老，身材非常壮硕，年轻的时候估计是一个健美冠军。”

“那时候我的店里已经被坏鬼帮的人坐满了，我示意他赶紧离开，但他不听，反而点了一瓶进口的德意志啤酒，直接付了二十美金。他穿的是一套看上去就不便宜的西装，再加上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二十美金，坏鬼帮的人刚刚在别处吃了暗亏，肯定不会放过从这家伙身上捞一笔的机会。”

这时警察提问了：“那个人后来有没有与坏鬼帮的人产生矛盾。”

酒吧老板点点头，说：“有的，那个人好像是一个推销员，手里拎着一个手提箱，向一个帮派成员推销产品的时候被当成了骗子，坏鬼帮的一个人就与他吵了起来——后续怎么处理的，我不知道，那时候我已经躲在了柜台下面。”

“向不入流的帮派成员推销产品…他卖的是什么违禁药品吗？”警察问到。

除了这种东西，想不出帮派分子会主动购买什么——而且向消费能力极低的帮派成员推销东西，被抢的几率会更大。

“距离太远我没看清，但应该是U盘一类的东西。”酒吧老板思索了一下，然后说到：“那个推销员还对那个帮派成员说什么潜藏的力量一类的话，好像是他和那个人都不是普通人的意思，他卖的东西能够将他们这类人的力量激发出来。”

“接下来的就是双方发生矛盾动手了，躲在柜台下面的我没看到发生了什么，就是听到桌椅板凳倒地与人的惨叫的声音，等都安静了下来抬头去看时，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

“对了，那个推销员好像说他会再到我的酒馆去，他卖的东西会用完，第一支是免费的，让那个帮派分子借助那股力量去筹钱，然后再向他购买后续的产品，交易的地址就在我的酒吧。”

“杀人的应该就是那个帮派分子，那个推销员离开酒吧的时候，坏鬼帮的人还在那里叫骂。”

有用的内容到这里就结束了，尼克·弗瑞没有再看下去，调出了根据酒吧老板描述而绘制成的模拟画像。

“死神博士！”

那张属于万磁王的脸，尼克·弗瑞不是第一次见到，清剿吸血鬼的活动中，神盾局的行动小队曾俘获过一些为吸血鬼工作的人类，其中有几个曾经参与过吸血鬼高层维克特与死神博士的交易，他们供出了所有的相关情报来换取减刑的机会，这让黑卤蛋第一次在韦修明口述之外获得有关修卡的情报。

“死神博士点了一瓶啤酒，酒瓶呢？还有他付款所用的那张钞票，甚至是无意间触碰桌椅，只要是能够留下死神博士相关信息的，哪怕只有一个指纹，都要牢牢地掌握。”黑卤蛋压低了声音说到。

最可怕的存在就是未知，修卡就是如此。

自从韦修明穿越时空告诉他修卡的存在之后，他能获得的相关信息非常少，仿佛修卡这个继承第三帝国遗产的组织只是韦修明编造出来的一样，但是死神博士寥寥几次活动，就已经展现出其潜在的威胁，所以黑卤蛋迫不及待地想要掌握更多的情报，哪怕这些东西暂时排不上用场。

“我们得知相关事件时，现场已经被破坏，桌椅板凳还有酒瓶的碎片在警方调查取样后已经被处理掉了。”

科尔森拿出一张由透明证物袋装着的钞票：“我只拿到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