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扬帆驶向海平线,在海日朝阳的照耀下无比震撼,白色的风帆在阳光的照射下也变得灿烂,海船渐渐消失在海平线上。
港口码头上送行的人已经差不多走掉,唯有直人站立在原地,目光不舍难离。
抱歉,如果我能活着回来,定会找到你,下半辈子我都与你相伴;如果我不能回来,那么你便可以带着对我的仇恨,找一位普通人平淡温馨的过完一生。
船长会带你在大海中航行,直到风头过后将你送到一个几乎不会被人注意到的地方,愿你一生平安相伴,是我辜负了你······
直人落寞的坐在防浪堤上,还好,当那个船长知晓自己的请求后虽然揍了自己一顿,但也没有拒绝,请自己喝了一杯啤酒。船长说自己不应该当忍者,应该和他一起去航行,这才是一位水手,一位真正的大海男儿。
“我像一位真正的男人吗······”
坐了很久,直到太阳落下海平线,耀眼的朝霞散落在直人身上,他这才发觉一切已经结束,一滴泪水不知不觉从他脸颊划过。现在后悔已经没有用了,她已经走远,去往一个连自己都不知晓的地方。
对了,她好像哭的很厉害,这好像是第一次看见她哭,即使被村子抛弃也没有流露出悲伤,被自己抛弃却哭的一塌糊涂。
“介川直人,斑大人有请。”耳边传来黑绝的私语声。
拄起长剑,直人用衣袖擦顺带擦了一下泪痕,转过身时刚才脸上的孤寂和不舍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无情。
“你在监视我?”直人心里很不愉快。
黑绝后怕的瞅了一眼直人手中的长剑,它可不想再被这把黑色妖刀所伤,鬼知道这把刀的毒性为什么那么强,难道是泡在毒罐子里的吗?
“绝无此事,在下只不过感知能力比较强而已,与您的实力相比太过微末了。”
直人向前走了一步,黑绝不安分的后退一步,一走一退,莫名滑稽。
“你很怕我,为什么?”
“呵呵,还是请你去见斑大人吧,他已经等很久了,而且有一件事特别想问你。”
“他在什么地方?”
黑绝一指远处小镇上刚刚亮起灯光的酒居,在酒居之上有一道身影坐做屋檐上,抬头仰望刚刚露面的月亮。直人瞥了黑绝一眼,离开防浪堤。
自己为什么要怕他,黑绝也很纳闷,总觉得这个人有些奇怪,不是行事作风奇怪,而是他的身体很奇怪。
带土找了一个好地方,坐在上面尽显孤傲姿态。
一跃而上,直人站在他身旁不语,带土也不说话,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耗下去。太阳最后的余晖消失,黑夜降临整个世界,浓雾从海面升起吞噬海港逐渐向小镇逼近。
许久后,带土终于出声相问,“你的第一个任务失败,这让我很怀疑你的合作程度,介川直人阁下!”
“其实我根本不想杀了叶仓,我骗你了。”
带土点点头:“对,你欺骗了我,为了我们之间的合作必须付出些代价。其实如果你向我告知原因,或许我可以取消计划,但是你没有。”
“抱歉。”直人憋出这两个难以启齿的字词。
“在这个世界上会说‘抱歉’的人已经够多了,我不想阁下也变成只会说抱歉的家伙,这样的话还不如早点结束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
直人无言以对,然后从腰后的挎包内取出一枚卷轴抛给带土,后者接过卷轴,不知直人这是何意。
“雾隐村四忍刀皆在于此,够了吗?”
带土唯一的眼睛瞄了一眼直人背后的黑色长刀,“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无奈,直人解下长剑放在带土身前。
“没有名字,是我和赤沙之蝎合作制作的,上面涂抹淬有数百种毒素,无药可解。”
“差不多了。”
直人捏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说:“你知道的,失去这把剑我的实力就失去一半,对接下来很不好。”
“哦。”带土歪着头说:“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是阁下先破坏合作的,所以必须要付出代价。”
“是吗?”
“是的。”
直人手指一动,黑色长剑出鞘回到手中,挥手一剑砍在带土身上,毫无意外的划过身体没有阻碍。神威之术发动,带土的身体虚化。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还是一决高下,也决生死。剑是不能给你的,但我的命斑先生可以拿去,就看您有没有这个能力了。”
“哈哈哈,开个玩笑而已,阁下何必这样动怒。”
直人脸色难看的说:“这个玩笑不好笑,在下建议斑先生以后少说这种无聊的笑话,接下来的任务我会完成,但也请阁下不要打在下佩剑的心思。”
带土抚掌大笑:“阁下果然是一位爱剑之人,吾定当谨记在心。阁下是木叶隐村根部的S级间谍,那么还请潜伏在木叶村,之后会有一场大行动需要阁下的配合。”
“我要一把七忍刀之一。”
“嗯哼?”
“雷刀·牙。”
带土眼中开始发动,眼前的空间开始扭曲将他整个人都吸纳进去。“这得阁下去自己拿,别忘了这次的任务,直人阁下还是把心思放在合作事宜上。”
“正有此意······”
话音落地时带土早已消失在眼中,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去木叶隐村。对了,那里还有一个仇人,木叶隐村火影顾问长老志村团藏,雨隐之变的另外一个凶手。
直人将黑色长剑收回剑鞘,四忍刀的卷轴被带土拿走,之前白忙活一场了。
蹲下身,直人一拳打碎屋顶,酒居的屋顶顿时破开一个口子。跳进屋内,整个酒居的人都将目光放在直人身上,柜台上正在擦拭杯子的酒保呆若木鸡。
手指敲击柜台,直人对那个傻乎乎的酒保使了一个眼神。“来杯啤酒,敢掺水就杀了你。”
“噢?好好好,马上。”
酒保麻利的给直人倒了一杯啤酒,端起酒杯直人一饮而尽,然后走到一位因为喝醉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得醉汉身旁,从他口袋里摸出几张起毛的钞票拍在桌子上。
“酒钱放在这里了,再见。”
“啊?哦哦。”
走出酒居,直人深吸一口气抹了把脸,转身挥起一拳砸在身后的酒保脸上。自己都给酒钱了还依依不舍,想开黑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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