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世界上有光就会有黑暗(1 / 1)

“好吧,不会变也没什么,柯南一套衣服连穿很多集,周围人都没奇怪过。”

贺思安边吐槽,边握住把手,用力往上一拉。

——“咣当”。

暗门被打开了,向下的楼梯通道显露出来。

贺思安看着幽长的通道,“没带手电筒还真是失算。”轻叹口气,踩上楼梯。

脚步声踏踏作响。

贺思安的眼前一片昏暗,只能小心翼翼的往下走。

耳畔有滴答水声,应该是地下室里的下水道年久失修,漏水所发出的声响。

离开最后一层台阶,贺思安看到了隐约的光点,在拐角的地方。

他向前走去。

地下室的墙是用石砖垒成的,与房子的主体建筑风格吻合。一开始修地下室,或许是为了藏酒、放杂物…

但是现在,这里只是个牢笼。

走过拐角处,贺思安看到了一扇未合上的的深棕色木门,光是从那扇门里边透出来的。

贺思安停住了脚步,对模板道:“这就是昭夫呆的地方吧,他倒是很好解决。

“可我的任务,是要让他的母亲认识到错误,心甘情愿接受被逮捕,他母亲到底在哪里啊?”

你拉开暗门的声音,已被他母亲听到了,现在她正在换睡衣,很快就会拿刀赶过来。

“拿刀?!”

嗯,如果你不能说服她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她很好说服的,儿子变成这样,她的心理防线很容易被打破。

“淦。”

贺思安不再消磨时间,快速走到了木门之前,拉开了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小型的屋室,或者说是囚室。

上面吊着一盏因灯泡内壁上积累的钨太多,而有些发黑的白炽灯。

右手边则是监狱常见的粗铁栅栏,狰狞恐怖,圈住了屋室中一半的空间,里面囚禁着一个人。

——杀死父亲的昭夫。

他躺在一张脏白偏黄色的床上,闭着眼睛,头发胡须很长很杂乱,身上盖着一层同样很脏的被子,盖住了大半个身体。

睡觉的呼噜声缓缓发出。

贺思安进来的声响,一点没惊动他。

“你睡得倒舒服。”

贺思安超级不爽的深吸了口气,走上前去研究铁栅栏上面的锁。

是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锁,需要钥匙才能打开。

没有钥匙,也没撬过锁的贺思安,敲了两下铁锁,心血来潮,选择了使用技能。

灵机一动:线索是什么,能力不够,灵感来凑!

技能使用后,一种直觉倏然出现在贺思安心中!

他不假思索的低头在地上寻找,旋即在一个小角落里发现了一根铁丝,拿起铁丝,伸进锁孔里,顺着感觉扭动了两下。

咔哒,锁开了。

——贺思安惊了。

“我只是想试试,有没有其他办法能威胁他妈,先别动手。

“结果这个技能,还能当做开锁来用啊?!”

他的感慨,惊动了在床上睡觉的昭夫。

昭夫睁开眼睛,他听到有人在讲话,但没听清在讲什么,迷茫地向身旁看去。

一个陌生少年站在牢门旁,把锁取下来放进了兜里,随手扔掉了一根铁丝。

走到了他的床前。

“左眼睛上面的痣和照片一样,你就是昭夫,对吧?”

昭夫被吓到了,身子往墙角蜷缩,“你,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知道的很多。”

贺思安一脸正气,“比如五年前的那场凶杀案,就是你做的对不对。”

“不!”

拿刀赶来的昭夫母亲,坚决否定道。

她恶狠狠地看着马甲一号,眼神中闪着凶恶的光。

注意到牢门被打开,下意识就想把锁给合上,把贺思安也锁进牢笼。

却发现,锁已经消失了。

“锁呢…?”她喃喃。

贺思安给自己的先见之明点了个赞,从兜里取出了锁,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在我这呢,夫人,您还是不要再袒护儿子了。

“你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加痛苦,只有在监狱里潜心悔过,才能让昭夫走出心理阴影…”

昭夫母亲压根没有听他说完的意思,举起刀向贺思安奔来。

贺思安运用闪避精通,轻松躲过。

内心土拨鼠尖叫:你不是说,她很容易被说服的吗!?

但也说了,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不过没有关系,马甲的死亡,不会影响到本体,只会造成马甲丢失。

——那也很糟糕好不好!我本来就没有几个马甲!

贺思灵活走位,攥紧拳头,准备夺刀。

还没等他行动。

“妈,不要!”昭夫大声阻止,从床上爬了起来,紧紧地拦住母亲,不让她伤害马甲一号。

“正如他所说的没有错,杀死我父亲的凶手,就是我啊!”眼泪不停的坠下。

他的母亲挣脱不开,手上的刀缓缓滑落,同样泪流不止。

“昭夫…如果不说的话,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啊。”

贺思安见刀掉下来了,不再被追着砍,便站直了身子,轻咳两声,仿照嘴炮达人柯南的语气,劝导道:

“没错,再这样躲下去的话,是可以逃过警察的追捕。但是,永远逃脱不了良心上的谴责。

“太太,你难道真的要让你的儿子,一辈子都背负那么沉重的负担吗?”

“呜…呜…”

昭夫的母亲在儿子的怀抱中,跪坐痛哭。

解救吧,少年!——两小时内,让昭夫的母亲认识到错误,心甘情愿接受儿子和自己被警察逮捕(已达成)

事件结束,撒花~!

奖励:一个身份马甲(世界上有光明,就会有黑暗,只有把身体浸下水,才能真正的触摸另外一面。)

咦,这是什么奖励?

贺思安产生了好奇,迫不及待想要查看详情。

他看了看被嘴炮解决的两人,拾起了刀,离开了地下室。

有灯,就代表昭夫家交了电费。

果然,他找到了能用的座机电话,把刀放好,打电话给了警方。

“喂,您好,我有事要报警,五年前发生在米花町四丁目古洋房的杀人案,真凶是…现在在…”

伴随着警笛的轰鸣,贺思安切换成了八哥身份,飞离了古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