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那么在意我,两天后我们就要结婚了,你看,他跟我求婚的时候送我的戒指,好不好看?”
言粟笑得多明媚啊,就像是一个真正得到了祝福的准新娘子。
“粟粟,你不要胡说…”沈眠川像是慌了神,皱眉看向言粟,眼里都是疑惑和惶惶不安。
“我没胡说!”言粟一把甩开沈眠川的手,“你和白簌出双入对,我就不能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你介意冬至不是你的孩子,那你大可以让白簌给你生一个啊!”
“粟粟,我们没有…”沈眠川想要解释,但是看见言粟现在崩溃的模样,他不敢再多说,他担心多说多错。
言粟绝望地看了看门口,道:“沈眠川,苏澈我嫁定了,如果你对我还有那么一点点善意,请你派人送我到刚才那栋别墅那儿,我找不到回去的路,谢谢了。”
“粟粟,那栋别墅已经烧毁了,你一个人去干嘛呢?”沈眠川再次伸手去拉言粟。
再次被言粟单手挥开,她笑着冷声开口:“我去等苏澈来娶我啊。”
“冬至我在找,你不要再亲自入虎口了。”沈眠川拦在检查室门口,不让言粟去打开那扇门。
言粟痛苦地笑了笑,道:“你还是不了解苏澈,你根本不知道苏澈现在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就算你找到了他们,他宁愿玉石俱焚,也不会把冬至交给你的。”
“沈眠川,你没有生过孩子,你不知道一个孩子对于一个母亲的重要性。”说完,言粟用力推开沈眠川,打开检查室的门,忍着剧痛,一瘸一拐走出了急诊室。
走到门口,正好遇上了拿着药回来的郁霜。
“诶,粟粟,你怎么下床了?你现在还不能走路!”郁霜有些生气地看着言粟,气她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能走了,郁霜姐医术高明,一招见效,多谢。”言粟笑了笑,绕开郁霜,继续往前走。
言粟好不容易走出了医院,走到马路上,想要打车,但是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更主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那栋别墅在哪儿?
她没有手机,联系不到苏澈,不知道苏澈那颗定时炸弹找不到她人,什么时候就突然炸了。
她很害怕。
就在言粟即将绝望的时候,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门打开,沈眠川蹭亮的皮鞋踩到地上,然后他走了出来,把言粟抱上了车。
言粟拼命挣扎,大喊:“沈眠川,你别逼我,如果冬至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
“我带你回去。”沈眠川放下言粟,替她整理好额前凌乱的发丝,温柔地轻声道。
“回去…哪儿?”言粟安静下来,喃喃发问。
“刚刚着火那地方。”沈眠川起身坐好,并没有再看言粟,决绝的眼神目视前方。
言粟张了张嘴,没有再说话。
车辆开了半个小时,原路返回,到了。
原来,这栋别墅是以前苏家一家人住的地方,苏氏破产,苏家没落之后,这里就空了,装饰和家具变卖的变卖,抵债的抵债,一点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