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粟,我会补偿你的,我这一生,早就是你的了。只是有些事情,你还不能知道真相。”
言粟哭笑不得地讪笑出声:“有些事儿我还不能知道真相?沈眠川,为什么你总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来对我隐瞒一些天大的事情?是不是只有我不知道,你才有能力说服你自己能把这件事情经营下去?”
沈眠川穿着单薄的衬衫,在寒风中显得有些憔悴,头发被寒风吹乱了,却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坚定和隐忍:“对不起,粟粟,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最多一个月,我来接你回家,好不好?”
又是接她回家,又是…
言粟的眼眶突然就湿了,但她还是在笑:“一个月?沈眠川,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把我扔在外面一段时间再把我接回去然后喜当爹的体验啊?你凭什么以为这一个月我不会爱上别人?接我可以啊,顺便再接个儿子回去,反正你喜欢,对不对?”
沈眠川痛心地看着言粟,心里满是愧疚和不忍,然后咬咬牙,道:“粟粟…不要胡说,乖乖待在你朋友家里,照顾好冬至,然后…等我。”
“你都知道不是你儿子了,还这么关心他干嘛?”说着,言粟推开沈眠川,把肩上的西装摘下来,扔到他怀里,转身,“还有,沈先生不要再来找我了,我现在是犯罪嫌疑人,别给你高风亮节的形象抹上了黑点。”
说完,言粟毅然决然迈步进了楼道。
沈眠川站在寒风中,手上拿着言粟还给他的西装,看着言粟离开的背影到早已经没有人的楼道,眼神悲凉,久久没有离开。
夜色里,别墅后花园中,小黑屋内。
男女交叉的声音此起彼伏,隐匿在密不透风的幽深黑夜里。
只在丝丝缕缕的月光下,能看见两个人起伏的身影,满目香艳。
尽兴之后,女人躺在男人怀里,极尽妩媚,点了根烟,吸一口,吐出白色的烟圈。
男人瘫坐着,看着窗外的月色,戏谑道:“你以后要嫁给沈眠川的,你不为他守身如玉,倒是天天来我这里,是不是害怕他以后不能满足你?”
女人哂笑着,再次吐出一个烟圈,道:“沈眠川那样的男人,我得到了就是满足了,还管他在哪里满足我?就是沈眠川这三个字,都比你全身上下能让我满足了。”
男人挑了挑眉,表情冷漠,不屑道:“可惜了,有人能为沈眠川生孩子,有人…却只能日日在这里找替身度日。”
女人勾起唇角一笑,伸手揽着男人的脖子,往下一掰,趁机把烟圈吐在男人的脸上,得意地道:“所以啊,他都跟别的女人生过孩子了,我还为他守什么?再说了,你不也是?不开灯,不就是为了把我当成…”
“闭嘴,你不配。”男人用生冷的语气打断她。
女人放开他,起身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然后拿起衣服开始慢慢往身上套,月色与树影交叠的光影下,曼妙的身姿正一层层裹上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