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要那几个人渣体会什么叫做绝望!”夏涯咬咬牙,狠狠握拳。
沈眠川抬着眉,没有看他,只是静静看着面前逐渐平静下来的茶水,眼神里的狠厉却是显而易见。
城市的另一边。
一个小黑屋里,光线从窗户口打进来,只照亮了一个人的脸。
白簌勾起嘴角笑了笑,道:“言粟已经被警察带走了,看不出来,你真的打算让她进去啊?”
黑暗面里,一个低沉而戏谑的声音传来:“我当然不是,但…你是。”
白簌睨了那人一眼,再从沙发上站起身,道:“我要的不过是沈眠川罢了,至于如何清理他枕边的人…无没有兴趣去选择方法,哪个好用就用哪个罢了。我只希望你想清楚,别到头来后悔了,功亏一篑,坏了我的事。”
说完,白簌踩着高跟鞋,走出了这个黑色的小屋。
打开门的一瞬间,阳光照进来,照亮了半间屋子,但是很快,门再次被关上,又重新恢复了漆黑。
只剩刚才白簌坐的地方,跳动的灰尘染上阳光光束,拼命雀跃着。
下午,言粟失魂落魄从警察局里出来,就在刚刚,她在警察局里做了笔录,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犯罪嫌疑人,什么是被审讯。
走在警察局门外的林荫小道上,看着漫天的落叶飘下来,那一刻,她在想:只是为了替代她,就费了这么大的周折。沈眠川,你倒也不必如此亲历亲为吧?
这时,远处有车开过来,言粟正好抬头。
是那辆熟悉的墨蓝色的车。
“粟粟!”车辆停下,沈眠川从车上下来,径直走向她。
言粟毫不犹豫去躲,但是这里地方小,躲不开,言粟束手就擒,绝望笑着看向沈眠川,道:“又要叫我回家啊?”
沈眠川看着言粟的眼神,只觉得揪心地疼,他把她抱进怀里,心里有很多很多话想要说,但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她。
她是最关键的当事人,一旦知道了真相,会演砸的。
“粟粟…”沈眠川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揽着她的后脑勺。
“走吧,带我回去。”言粟双手垂在身侧,笑得像是一个木偶。
沈眠川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言粟会主动要求回家,反应过来之后,迅速把言粟护着上了车。
却没想到,言粟回家,只是为了去接言冬至。
“太太,你们要去哪里呀?怎么还收拾了衣服呢?”夏姨拉着言粟,她并不能拦住她,只能干着急。
沈眠川只是看着,没有任何动作,导致夏姨更加着急。
“没事儿,夏姨,我们就是换个地方住住。”言粟不想自己的情绪影响到言冬至,所以只能尽力地伪装。
“为什么呀?这里住得不好吗?”夏姨见孩子的鞋子已经换好了,沈眠川还是没来劝,于是跑到沈眠川面前,“先生,太太要走了,你…”
言粟打断夏姨的话,笑道:“我们走了,不在这里占着地方,否则人家做点事儿还得躲躲藏藏地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