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她怎么挣扎都没有放开。
就这样,两个拉着手,一直到了家里的客厅才松开。
“先生,太太,你们回来了。”给言冬至新请的幼师叫做张岚,主业是个师范大学的教授。
“咦?张教授,你怎么还在?”言粟惊讶地问。
张岚笑得开怀,礼貌道:“小公子天资太高了,我们学习的过程非常愉快,也非常充实,这不,一不小心就学到了现在,我刚刚才下楼,准备回家呢。”
“好,那就辛苦您了,明天见!”
张岚离开后,言冬至也正从楼上下来,张开双臂扑到沈眠川怀里,道:“爸爸,张教授说我现在的物理知识储备量和逻辑思维,已经达到高三学生的水平了!怎么样?我棒不棒?”
沈眠川在言冬至的脸上亲了一口,道:“当然棒,不愧是妈妈亲自生的儿子,对吧,粟粟?”
言粟睨了抱在一起的父子俩二人,不满道:“他现在就亲你,你们爷俩就抱着吧,谁都别撒手!”
言冬至眨了眨眼睛,对言粟义正言辞道:“言粟女士,就事论事地说,我三年多没见到我的爸爸,现在多补偿给他几个拥抱,不过分吧?”
“言粟女士?你这个兔崽子,不想活了是不是?”说着,言粟弯腰脱下拖鞋拿在手上,作势就要揍言冬至一顿。
言冬至把头埋进沈眠川怀里,大喊:“爸爸救我,爸爸救命!爸爸快好好教育教育妈咪!”
就这样,言冬至这句话被沈眠川记到了睡觉的时间。
言粟才刚刚在床上躺下,那个精壮的身影已经压了下来。
“沈…沈眠川,你精力怎么这么好?!”言粟看着他,面露难色,有点心虚。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沈眠川只说了这八个字,嘴唇已经贴在了言粟的锁骨上,用额头感受着她干爽温软的体温。
“谁…谁啊?我看起来有蠢到这么好敷衍吗?”言粟推着沈眠川,娇嗔地瞪了下眼睛。
沈眠川却勾起嘴唇笑了起来,“粟粟,你是我的粟粟,我要和你做这件事,不需要理由的,我就是喜欢,恨不得每天都做。”
言粟听得骨头都软了,喃喃开口:“可是…实际上,真的就是每天都…”
话音未落,嘴巴已经被堵得密不透风了。
沈眠川,他有一百种方式让言粟毫不自知地以最快的速度沦陷在他的怀里。
一百种,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第二天是周末,言粟起床看了一眼邮箱,还没有得到Y神的回复,于是一咬牙,懒得去公司了。
反而承诺的是两天内,还能再浪一天。
这时,她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信息:
姐姐,今天我有比赛,你要来看吗?
未知的号码,不是焦意雪的。
但是称呼她姐姐的,又只有焦意雪一个人。
为了确认,言粟回了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电话那头却迟迟没有声音。
“是意雪吗?”言粟主动问。
只是没想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