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粟当晚最后悔的,就是信了沈眠川那句“我们速战速决”。
根本不速,一点都不速!
言粟最后是哭着求饶的。
妈的,沈眠川不守信用,说好这一个月不碰她的!
等言粟洗完澡,想要去陪言冬至的时候,言冬至早就睡得酣甜。
为了不打扰他,言粟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
言冬至从小就独立,一岁学会走路开始,就不再和言粟一张床上睡觉了。
虽然他面上说的是:“我长大了,不应该还要妈妈陪。”
实际上理由是,言粟睡觉太喜欢乱动了,经常压得他腿都麻了她还不知道。
他嫌弃他妈。
言粟刚到床上躺下,门口传来敲门声。
言粟只好又起床,开门一看,门口站着穿着睡衣的沈眠川。
“干…干嘛?”刚才的经历在言粟的脑海里翻涌,她本能地缩了缩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说着,沈眠川已经站了进来,把门稳稳当当地关上。
言粟抗拒地推着他,道:“说好的一个月,你得尊重我。”
沈眠川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挑了挑眉,不动声色地开口,语气里满是赞同:“当然尊重,有爱就有尊重,我爱我的粟粟,自然会尊重。”
言粟咬牙切齿,道:“那你刚刚还…”
沈眠川笑着抚上言粟白嫩的脸颊,道:“那是至高无上的尊重,粟粟是这个世界唯一拥有这份尊重的人。”
言粟皱了皱眉,觉得自己被沈眠川唬了,但是她一时间找不到证据。
趁着言粟愣神的空档,沈眠川一把打横抱起言粟,走到床边,把言粟放上去,替她脱了鞋。
然后自然而然地在她旁边躺了下来。
“睡觉吧。”沈眠川把言粟揽进怀里,让她枕着他的胳膊。
言粟讷讷地闭上了眼睛,听见“啪”的一声,灯光熄灭。
恍惚中,言粟将睡着未睡着之际,突然想起了刚才沈眠川唬她的那句话,睁眼,反驳道:“可是在我不是自愿的情况下,那种行为明明算是侵犯!”
沈眠川似乎没想到言粟还没睡着,并且还突然精神大好。
他恍惚中睁开眼,笑着在言粟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哑的嗓音笼罩着言粟的大脑皮层:“如果不是自愿,为什么粟粟每次都很愉悦?”
言粟也没料到沈眠川会这么露骨,又羞又恼,瞠目结舌道:“你在胡说什么…”
“嗯?是胡说吗?”沈眠川的声音放得极低,说话的时候,气息喷打在言粟的耳畔,酥酥麻麻。
言粟不由得浑身颤抖了一下,靠,百口莫辩。
算了算了…再说下去,可能沈眠川能用行动证明她真的是自愿的…
于是,言粟抱着超然脱俗的心态,睡了。
睡梦中,男人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第二天,警察告诉沈眠川和言粟,苏澈已经出国了,暂时找不到人在哪里。
而那一男一女,因为没有足够的人脸信息,所以依旧无法判断到底是谁,如今身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