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彬,我怀疑你来是想偷我的经验?”第一楼开业,肖彬兴趣大得很,乔巧总算是看出点什么端倪。
“巧儿,就你懂我,跟你谈个合作,你把第一楼开一个到大贩京城。”肖彬一点也不客气。
乔巧想了想,也不是不可,她本也有这么打算,禾城的楼外楼肖彬送了给自己,那就开一个第一楼到大贩京城,完了再开一个到突辽城。
“行呀,看在你送我楼外楼的份上,我是得回一份礼。”
“这是你说的,这个礼我可收了啊,利润对半,这样我就可以长期免费的吃吃喝喝,哈哈…”
乔巧瞅着肖彬那纨绔得不要不要的样,对半你也赚不少了好吧,难怪笑得那么六亲不认。
“等我云楚这儿的楼子走上正轨了,再让虎子去张罗。”
在六楼,乔巧依栏望着楼下的人头汹涌,比起西林城第一楼开业那时,热闹景象有过之而无不及,要是开到大贩京城,大贩本就是富得流油,想想都美死个人。
“肖彬,来庆祝合作,我们喝一杯。”
“好!”
肖彬作死的又靠到乔巧旁边,“巧儿,问你个事,你得老实答我。”
“赶紧问吧,搞得像审讯那么严肃。”乔巧最烦的就是这样的问话,准没好事。
“你想好了确定嫁阮晖?不打算换人了?”
“换谁?”
“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
“其实…”
没等肖彬其实下面是什么,阮晖从背后把他一拽,扔出半丈远,速度快得乔巧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她人就到了阮晖的怀里。
肖彬觉得乔巧都能爱上他皇兄肖睿,为什么就不能爱上他?能喜欢上别人,说明就没那么喜欢阮晖的嘛,所以就探一探乔巧的口风,没准机会就来了呢。
“阮晖,我就问问,你用得着这么小气吗?”肖彬知道阮晖刚好上来,故意在这时候问,他想听听乔巧会说什么,也想让阮晖听到些心寒的话,可惜没得逞。
“肖彬,要不是我知道你嘴本来就贱,就把你从六楼丢下去!”
阮晖半推半抱的把乔巧弄进了东套房里,门砰的一下关上。
“唔…”
“不许把第一楼开到大贩,我不许你再踏足大贩那个地方!”
阮晖狠狠的亲够了,才抬起头来说话,把乔巧抱紧得两个人恨不得粘一块儿。
“你不是和我二哥在忙吗?第一楼开到大贩也不用我去呢,我有的是人。”
“我不放心你。”
何止是不放心,一下不见着人就感觉媳妇要飞走。
阮晖用手指轻刮了一下乔巧的鼻尖,然后像抱着只小兔子一样揉啊揉的,低下头又去索取她的唇。
自从俩人和好了之后,阮晖就是个牛皮糖,一刻都不离媳妇,对于二爹爹的话又领会得更深一分,他之前都把乔巧当成了仙女供着,捧在手心怕化开,夫妻亲热都小心翼翼不敢尽情的释放,自从那日报复似的折腾一番后,一日日的解锁着新姿势…
吻是解不了阮晖的渴望,又准备蠢蠢欲动了。
“阮晖,你就不能正经些?”
“怎就不正经了,今日是第一楼开业,我们不得在自己的地盘里尽情开心?”
“强词夺理!”
东套房的门把热闹关在了外边,衣裳从外间一路落到里间。房里的玫瑰开了,窗外的玫瑰也开了,趁着寒冬来临之前竞相开放着…
门外,乔武使劲儿的拍门。
“二小王爷,你喊也没用。”不借用眼神示意,意有所指的冲乔武笑笑。
乔武焦急的在门外踱来踱去,直到门从里边吱吖一声打开。
“快,随我回宫!”乔武都没时间埋汰两句妹子妹夫,就丢出这句话后急匆匆的带头下楼。
就这几个字,吓得乔巧都来不及害羞一下下,追乔武问,“二哥,什么事?”
阮晖撇一眼二舅子,有事?跟上。
出了热闹的第一楼,二乔跳上乔巧的马车,把刚才收到的消息告诉阮晖和乔巧。
“赵锋从突辽发来的急报,突辽发生大规模的瘟疫,突辽百姓纷纷往外逃,出兵镇压都无济于事,按军报和普通百姓的速度差距,不日就会有许多难民涌入南越和云楚。”
乔武是刚带着媳妇出宫门要到第一楼吃开业大餐的呢,被送急报的撞上,一看这么十万火急,还吃个什么,上马就奔第一楼来拍阮晖乔巧的门。
“这么严重?”谈瘟疫色变,阮晖多年前已经经过一次了,就是那时候被乔巧所救。
“这次又是怎么暴发的?症状呢?二哥,你找我们能顶用?”乔巧想说,她不懂医术二乔又不是不知道,上次的治痢疾全是运气,是手机给力而已。
“先回去再说,爷爷等着呢。”
马车直接进的宫门内,到了乔老王爷的议事厅前才停下。
“爷爷。”
老乔冲三个孙点头,“坐下说。”
老乔、大乔、二乔、阮晖、乔巧,还有胡刀疤和田平都齐了。
“爷爷,你来说吧。”乔振给老乔递了一杯热茶。
“我听巧丫头的,丫头,当年你那么小都能力挽狂澜把那场灾难及时止住,这次,爷爷听听你的建议。”老乔把赵锋送来的信给了阮晖和乔巧。
大家都朝乔巧这儿望过来,按说乔家都有经验,都经历过,只是症状应该不同才是。
“那场仗因为突辽的小皇帝任性,死了十多二十万?尸体都没来得及埋?”
信里是这么描写的,看得乔巧一阵恶心。
阮晖给倒了一杯水过来,乔巧喝了几大口,阮晖给她拍背顺气,“不急,缓缓再说。”
“二爹爹,二哥,你们当时在,说说是怎么个情况?”
“别提了,说突辽全军覆没一点也不为过,剩下的零散士兵都逃得逃了,突辽后面死的那些人,都是我们的士兵埋上的,漏网之鱼肯定会有。”田平说道。
“也有可能是没埋好。”二乔回想当时情形,当时急,这个可能真有。
“现在的情况是,赵锋那儿,百姓根本不服南越的统治,时有暴动,兵将要镇压暴动者,还要阻止纷纷外逃的百姓,医疗又跟不上,医药严重短缺。”阮晖拿着信在看,这比打一场仗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