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个太医相继出来,“皇上,老王爷,乔小姐是被下了情毒,臣等无能,暂时配不到解药。”
“会有什么后果”老王爷几乎是吼出声的问。
“性,性命该是无碍,可解不了,以后身体或许会受损。”其中一个太医战战兢兢答道。
阮晖紧张得只能来回踱步,眼睛不离内殿,不知道丈母娘和嫂子能不能让她安静下来。
乔巧的大嫂,何依是哭着出来的,急得大乔忙问,到底怎么回事。
“母亲,母亲说,让太子爷进去。”
听完这话,这里全是有故事的人,哪有不明白的,都看向阮晖。
其中一个太医跪下禀报,“太子与乔小姐既已定亲,臣觉得,只有太子能,能解”
不敢说下去,太医也怕被砍头。
所有人又都看向阮晖。
特么看我有什么用别问,问就每时每刻都想,只是你们允许吗 老王爷,陈老爷子,老皇帝,这三人一打眼,早嫁晚嫁都是嫁,只要人没事,也不差一年半载的,三人很同时的向对方微点了一下头。
这里,没有乔建山陈兰和大乔夫妇说话的份,所以,三位重量级人物决定了,那就是决定了。
“今儿九华殿里所有人,若谁敢出去乱嚼舌头,一律问斩。”皇帝说完,看了看儿子。
阮晖跪地,向父皇母妃磕了一个头,又向老王爷,陈老和乔建山磕头,磕完了,进去内殿,之后陈兰是哭着出来的,她哭,哭闺女才多大个人就受这种罪。
乔建山扶着媳妇给她抹泪,然后所有人都很心照不宣的出了九华殿。
老皇帝命不借不换死守九华殿,谁也不能进,交待春荷小素,有任何事即刻来报。
就这洞房一事来论,老皇帝和江贵妃心里是高兴的,这洞房早一日,孙子不是能早些出来了嘛。
乔建山心里百般不是滋味,这都什么事,辛辛苦苦种出的一棵小白菜,还没长成就被猪给拱了,请原谅暂时把太子比作猪,谁让太子拱了他家闺女。
老王爷和陈老爷子,不说了,心痛,呼吸痛,哪哪都痛,谁动了他们花朵儿似的小心肝就想揍谁。
老皇帝领头众人重回宴席的大殿,查案。
九华殿,太子阮晖的寝宫。
乔巧意识是很清醒的,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在她老娘出了殿,阮晖还没进殿来时候,她热得受不了了,把衣裳全退了下去,后又用被子把自己裹上。
乔巧清醒是清醒着了,可身体贼难受,裹着的被子有阮晖的味道,感受着他的气味,会让她宁静片刻,片刻宁静之后身体里又是新一轮的异动眼睛里看什么都是暖味的粉粉色,脑子里不停的在呼唤,阮晖,你快来,快来 “阮晖”见是他,乔巧喊。
阮晖双眼冒着火,边走过去边扔下外袍,不,是从外至内一件件的扔下,他可不管那么多,这一刻不管是她愿意的,还是被迫的,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他等了很久的这一刻,既然亲都定下了,早一天晚一天她总是他的。
他抱着她,霸道又温柔,轻拍着她的背,不要怕,有我呢。
乔巧就如漂浮在浩瀚大海里的一叶小舟,无助无依,她把自己整个人紧紧的与阮晖贴在一块儿,主动仰起脸去搜索他的唇,嘴里呢喃着阮晖,晖,你别走,我热 阮晖一手抱紧怀里的人,一手拂弄着她凌乱的发丝,迎上她饱含水雾的眼眸,无限怜惜的配合着她的搜索,印上她的唇,他狂野的掠夺,索取着,乔巧独有的野玫瑰香令他迷醉,光吻着是不够的。
照他一切的身体反应来看,被下药的不是她,是他 乔巧无限渴望着,又极力的告戒着,不可,要拒绝,可最后还是身体最诚实,诚实的身体打败了狡诈的大脑。
此处开车内容,省略一万字,亲爱的脑补 风停了,雨止了,世间一切都静默了。
乔巧心情一松,解脱似的睡着了在阮晖的怀里。
阮晖柔柔的望着乔巧紧闭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颤动一下,是梦到什么让你如此的不安吗 看着看着,阮晖也合上了眼。
大殿上,在审案子。
酒壶里还没倒完出来的酒里,有药,乔巧喝过的酒杯里,有药的残留。
这种案子不禁审,一问就几乎都出来了。
老王爷让人封殿封得及时,逐个一问讯下来,谁接触过酒壶,酒杯,路经都遇上了谁,一搜身,装药的瓶子都还没来得及处理掉的。
原来,是李应,所有人都惊艳在乔巧的歌舞中时,他偷偷的出去候着倒酒的宫女从他身边经过时,故意搭讪,趁宫女不注意,往酒里下了药。
他并不觉得这个药能这么容易被发现,他是能当得了尚书的人,脑子没那么蠢,坏就坏在,乔巧酒量好,斗酒也不醉的人,你觉得她起了醉酒的反应能不让人怀疑吗 李应的本意是让乔巧喝了药之后,做出一些不雅的事情来,丢脸也好,被退婚也好,他也解了一口气,谁叫乔巧嫁的是他宝贝闺女得不到的人,而又是她害得他们父女分离,害得他大好的前程没了,沦为给大贩皇帝做奸细的地步。
这里刚问清楚,那边被问话的送酒小宫女突然大叫一声“不好啦”
她说,送酒进来的时候,刚好是赵公子出去,赵公子还倒了一杯她端着的酒喝完 话没说完,长公主与赵和急急的让贴身的丫头小厮去寻赵锋。
皇帝也一脸担忧,那是他的亲外甥,只得一个的亲外甥。
李应被胡刀疤和田平亲自推出去的,在皇宫又怎么样,照样能打得你头破血流,胡田俩人在殿外的一顿拳打脚踢揍下来,留着李应一口气让他再去大牢里慢慢受,受几天再处决。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皇帝和长公主派出去找赵锋的人回来了,在偏殿里找着的人,赵锋是和杨双双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