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蛊人送‘蛊友’的战士蛊,应该就是曾珊中的那红茧蛊。
我们在外边没可查的线索了,便启程回首都。
客车车祸被定为意外事故,由于山路太滑造成的。
司机和乘客后续也没出现异样,下蛊人死了,这事也就翻篇了。
我好奇的是曾珊为什么会和那伙下蛊的人在一起,难道她被他们绑架了吗?
回到首都已经是十天后,曾珊修养得不错,我看她比之前胖了点,脸上有肉了,眼睛也恢复了神采,就打算单独和她聊了聊。
她像是早猜到我会找她,抢先问出我要问的问题。
这时事务所就我们俩在,其他人都各忙各的不在家。
曾珊在屋里看手机,我进屋找她谈话,她没等我开口便说:“我为什么突然失踪,又被人下蛊?你想问这个是吗?”
“是,说说吧,还是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说?”我坐到床边的椅子上,收起手机,顺风刚给我发来消息,说半夜有单子。
“没有,只不过是我们家的事,我不想给别人带来麻烦,你知道我爷爷在单位工作多年,他抓过很多暗世界的人,结下不少仇家。”
“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爷爷在单位工作,给官家做事抓人,他因此结下的仇人,可不是你们家的事。”
“话是这么说,可你也知道,这几年单位是什么境况,死了太多人…我不是乐天派,那些失踪的人,活着的可能非常渺茫。”
“所以你就自己去和仇家对决了?”我火从心起,打量曾珊憔悴的脸,忍住火气问:“赢了输了?”
“赢了…一半。”
“那不就是平手吗?”
“不算,他们死了,我还活着。”
“你那叫活着?跟植物人似的!”
“我这不是好了吗,我在赌啊。”
“赌什么?”
“赌那个道士的话是真的。”
“什么道士?顺风吗?”
“不,是个黑袍道士,他头发全白,脸却很年轻。”
“噢?是他…”符合这特征的人我见过,那是在异国他乡的破道观里,他还说我们会再见,神神叨叨的。
“他和我说可以放手一搏,死不了,会有故人救我。”
“你又不认识他,咋知道他不是胡诌?你胆子也太肥了!”
“总比同归于尽好,起码还有一线生机。当时我受重伤在深山里等死,那伙养蛊人把我带走,用来实验他们得到的新蛊虫。”
“你什么时候受的伤?”
“三年前,我终于逮到和仇家对决的机会。”
这样算起来,曾珊在养蛊人手里当小白鼠有三年了。
“那你为什么和包子说你要结婚?”
“因为那个仇家想要给我活着配/阴/婚,我那时确实是去结婚。”
“好毒啊,把你许配给尸体了?”
“是,不过准确说,是嫁给她的僵尸儿子。”
“这么离奇?他儿子是僵尸?”
“是人造僵尸,多年前她儿子爬山时遭遇意外,从山坡滚落重伤不治,她舍不得儿子离开,就趁儿子还有一口气,把儿子炼成僵尸。”
“好家伙,有这本事,他是什么人?”
“她父亲是个法师,专门修习邪术,我爷爷抓了她父亲,那会儿她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假装对她父亲做的事毫不知情,被单位带回送去福利院。”
曾珊叹了口气,接着说:“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她从六岁就给他父亲当帮手,他父亲把自己所学都教给了她。”
“所以她记住了你爷爷的名字和长相,等她成了气候,就回来报仇了,但她得知你爷爷已经去世,于是转而向你下手。”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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