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手机电脑没录到证据,如果影院方面问起,我们无话可说,说影院有怪事发生,反而显得我们脑子有问题。
我们在影厅里乱窜,行为诡异,再待下去,保安就要来请我们出去了。
走出影院,陈清寒点开手机,预订明天午夜场的票。
“明天还来?咱俩乔装改扮一下?”如果我们一连三天出现在同一影厅且行为诡异,那也太引人注目了。
“不,明天让包子和顺风来。”
“成,咱回去看看今天他们有收获没。”
我们俩在影院待一天,包子带那位叫史册的新一代追踪高手也在外边跑了一天。
我们回到事务所,包子正在吃饭,顺风还盯着古画呢,没见有别人在。
“怎么着,没进展?”我迈步走进办公室,先看古画在不在,看到它没消失,我心情大好。
“有啊,姐,我刚回来十分钟,今天可累死我了!”包子如今也是能独当一面的大人了,但只要见了我和陈清寒,秒变撒娇宝宝。
“那明天你俩去休闲娱乐,老陈把票都买好了。”我走到古画前,看看它有没有变化。
“好啊!我眼睛瞪一天了,快瞪成白内障了,得休息休息。”顺风拍手叫好,他把椅子挪古画旁边,真就严防死守,瞪着画防止它逃跑。
陈清寒把购票码发给了顺风,叫他们明天自己去影院取票。
“哥、姐,你们看这个!”包子放下筷子,从兜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到办公桌上。
“什么啊?”我问。
“今天的收获。”包子得意道。
我打开布包,里边包的是一支毛笔。
“讲讲。”陈清寒坐到顺风的办公桌前。
屋里就两张办公桌,顺风和包子各占一张,两桌并排摆放,其实能坐四个人,但现在被包子收拾得看上去就两个人在办公。
桌上没放电脑,也没有座机电话,只有一个文件盒。
重要的东西我们从来不往桌上放,这桌子现在最多的用途就是吃饭,当饭桌使。
包子的晚饭特别丰盛,甚至丰盛得有点过头了,我看所有吃的都是双份,食盒占了桌面三分之二的空间。
“我和史册在马大师家采集到了线索,史册真不愧是高人的高徒,用那么一点点线索,就追踪到了咱们要找的…东西!”包子说东西的时候眼睛看着毛笔。
“你是说,这就是咱们要找的画中人?”我虚指毛笔问。
“嗯!”包子用力点头。
“不是吧?毛笔精?”我凑近距离仔细看了看桌上的毛笔,它实在是平平无奇,竹杆毛头,不过笔尖被染成红色,似是沾过红色的颜料。
“我们跟着线索追,追到两省交界的地方才追上,它真的往北去了。”
“你们追上它的时候,它就这样?”我无法想象一支毛笔奋力奔跑的样子。
“不是,它是马大师的样子,幸亏它不知道坐火车,要不然我们未必追得上它。”
“那它怎么现的形?”我问。
“哦,是史册,他追上去把假大师揍了一顿,它就变回毛笔了。”
“就这样?”我不敢置信。
“嗯!”包子再次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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