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l每当坏人出现在我面前,我就知道,为民除害的时候到了!
这规律不仅在国内,国外也是照旧,因此我可能是受害者队伍中唯一一个暗自高兴的人,如果不是我努力控制,现在已经笑出声了。
牢房又脏又臭又潮湿,没一处能坐的地方,又好像随处可坐,只要不介意坐在粪便堆里。
所以这地方不止关过我们,墙上还有血迹。
关在这里无论怎么哭喊都不会有人听见,地点不错,我看了眼看守牢房的持枪守卫,准备电他一下。
不知道他们老窝,没法把他们一网打尽,我估计陈清寒在半路拦我,就是考虑到这点了。
现在人质都在牢房里,只要解决守卫,再堵住负二层的出口,上面的歹徒就伤不到人质。
我瞥了眼陈清寒,询问他的意见,我们俩配合起来这个据点转瞬间便能端掉。
陈清寒微微点头,算是同意我行动了,我刚要出手,上面突然下来几个人,在牢房外边挑挑捡捡,最后选中我,把我揪出牢房。
我听得懂本地话,他们选我的原因是因为我‘鲜嫩’、‘健康’。
通俗点说就是年轻体质好,听着就像在选感恩节的火鸡。
陈清寒改变了计划,冲我悄悄打暗号,他想让我看看这些家伙在搞什么鬼。
我老实跟着他们上到地堡一层,一层除了他们的休息室,还有一扇厚重的金属门,打开之后是一条幽深的通道。
有一种我略微熟悉的味道迎面扑来,我仔细闻着,越闻越熟悉。
嗅觉记忆往往可以保留很久很久,每向前走一步,熟悉感便深一分。
该不会是那个东西吧?我心中诧异,可随即又觉得不可能,因为那东西早就绝迹了,彻底的毁灭了,已经退出蓝星舞台了。
押我进通道的人始终与我保持着五米以上的距离,而且越走这个距离拉得越远,当我走到通道尽头,他们已经离我十米开外了。
但这个距离对子弹来说不算远,如果他们开枪,照样能崩到我。
歹徒催我快走,再往前行,他们却原地不动。
我决定逗逗他们,给他们变个魔术。
正当我站在通道尽头,马上就要迈进前方无尽的黑暗空间时,我突然向旁边一歪,业火提前烧出一个窟窿,我倒进窟窿里,身影瞬间消失在歹徒的视线中。
这个位置与前方的黑暗空间仅一步之遥,他们敢来吗?我很好奇。
显然他们不敢,他们想回去,我觉得无趣,只好探头出来叫他们。
“来呀来呀我在这!”我探出头,伸手出去向他们招手。
我使用的是本地语,他们能听懂,我特意加了句‘谁不敢过来谁是狗’。
他们仍站在原地,不肯近前来,但他们扣动了扳机,子弹扫过来,在石墙上打出一排圆孔。
“没打着气死猴”我缩回脑袋再伸出去,继续引他们过来。
要不怎么说冲动是魔鬼呢,他们果然没忍住,向这边跑过来。
他们停在距离黑暗出口五米外,这么近的距离子弹不可能打不中我,而这似乎是他们靠近出口的极限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