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江宜君,看着她跳下去才走。
白英在前面等着,有些担心:“江家小姐只怕名不副实,而且,这江家七小姐还是个孩子,会不会太小了?”
“既然先前说好了只要是江家的小姐就行,那就选一个我喜欢的,总不能反悔。”穆寿襄戴上牛皮指环:“再者,江家小姐都是未嫁的,我都见了,她们不好说亲,也会让人说穆家仗势欺人。”
白英点点头:“只是这七小姐还没及笄,怕是无法如侯爷所愿,几位少夫人一同入门了。”
“无妨,那就让我哥他们先行成亲就是,我爹娘那边我会自行去说的。”他回头看了看江家大门:“七小姐明年及笄,若是日子定下,也可进门了。”
他想得开,白英也不敢多说,任他做主。
定亲的日子转瞬即到,江家宾客盈门,晓得定给侯府的人是江家七小姐后,江家其他小姐并没有如江家夫妇预料的那样成为香饽饽。
反到是在江宜君定亲之后,一个上门提亲的媒婆都没有。
江夫人实在想不通,自家女儿先前那般受欢迎,如今怎么会成了冷饭?厚着脸皮去打听,说媒之人才告知实情。
“等着侯府这一年,江老爷和夫人都不愿意为任何一位小姐说亲,已经拒了旁人的脸面,且攀附侯府的心思那般明显,人家自然不会再上门自取其辱。
而且,若这侯府定下的是二小姐还好,偏偏放着那么多的姐姐不要,反倒是定下了没有及笄的七小姐,这其他几位小姐会不会是哪里不妥?说白了,这就好比是挑剩下的了,谁家愿意?
再说了,大小姐出嫁后,她婆婆许夫人可都在外面说了,大小姐名不副实,就是摆着看的花瓶罢了,除了琴棋书画,是半点治家理事的本事都没有,谁家会去娶一个没有治家本事的姑娘?”
媒婆一席话,江夫人悔的肠子都青了,回去一说,几位待嫁的小姐都快哭死了。
本想着攀上侯府,结果反倒让自己落了个里外不是人。
“此事说来,还不是怪二妹妹。”江家大小姐正义凌然:“若是她去年一口答应,别闹出什么要见一见的事,姐妹们不是早就该许配人家了吗?何至于此啊?”
她这话得到了其他姐妹的认同,个个都开始说起为何二小姐去年不答应的话。
“怪二姐姐做什么?”路过的江宜君愤愤不平:“是你们自己贪慕虚荣,这一年来多少人上门提亲,是你们自己不嫁的,二姐姐逼你们了?
再说了,侯府一句只要是江家小姐就好,你们就巴巴的攀上去,也太不矜持了,自己先丢了分寸的,现在又来怪罪二姐姐,她让你们别嫁了?
而且,人家媒婆也说了,大姐姐在婆家丢了份,没把贤妻的牌子竖起来,大姐姐怎么不问问自己,出嫁数月,既然不会治家理事,为何不跟着你婆婆学?反倒整日里往娘家跑,让你婆婆在外面嚼了舌头。”
又被她怼了,江家大小姐顿时暴起,又想起她如今是定给侯府的人了,也不敢得罪,只能把一肚子的火气自己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