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他给急的。
明仪还有一丢丢的小愧疚了呢。
“大驸马,这画上的意思,可是清清楚楚呢。”
大驸马更着急了,站起来指着那副画:“这不是和静画的呀,一定不是,这...这...”
“崇恩长公主就是有不臣之心。”有人斩钉截铁的下了结论,立刻有好几个人附和。
其他大臣没说话,看戏。
大驸马急的跪下来举手发誓:“没有,绝对没有,明仪啊,明仪,真没有啊。”
他快急哭了,明仪想想小时候吃过他不少糖的事,一脸严肃:“狡辩,承乐,把他带下去关起来,本宫要亲自问问崇恩长公主才行。”
承乐应声,叫来几个太监,又拖又拽的把他弄走。
大驸马彻底吓哭了:“真没有啊,真没有,明仪啊明仪公主,真没有,真没有啊”
拐过弯,承乐立刻把小太监撵了:“大驸马。”
“我们家老老实实的,真没有那个心思啊。”大驸马蹲在地上抱头哭:“怎么带个孩子还带出麻烦了呢?”
他急的挠头,呜呜大哭都不带尴尬。
承乐也蹲下来:“大驸马,公主做戏呢,你先跟奴婢走,奴婢解释给你听。”
承乐拖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弄到一间偏僻的屋子里面,让他坐着先缓缓,差不多了承乐才说:“那些人,大多都与赵家有关系,太后娘娘虽然勒令赵家辞了官,但新帝到底是赵家的外孙。
赵家辞官了,可是赵家的亲戚没有,先前大行皇帝没有追封二皇子的生母,二皇子身份低贱他们才没有伤害一个襁褓婴儿的心。
但如今,太后娘娘为了了却大行皇帝的心愿,追尊了二皇子生母舒氏为文嘉皇贵妃,二皇子的地位一下子拔高了,先前大行皇帝就说过,文嘉皇贵妃生了儿子就立为太子的话。
虽然后来还是册立了太后娘娘的嫡子,但二皇子就是赵家人心里的一根刺,如今新帝登基在即,他们是在想法子害二皇子呢,只因二皇子是大行皇帝托付给崇恩长公主照顾的,所以才牵连到了公主府。”
大驸马细细的想了一阵,气的拍腿:“那孩子都没满岁呢,几个月大的奶娃娃,碍了他们什么事啊。”
“今晚啊,就请大驸马在宫里住一日,明天就有消息了,你放心,不会牵连公主府的。”她作保,大驸马勉强放心了。
当晚,大驸马被扣在了宫里,崇恩到明仪的公主府去闹,还是三王妃及时赶到才把她拉走,却也听她在明仪家的大门口骂骂咧咧一个多时辰。
第二日一早,赵家少夫人何氏递贴子请安,说是赵夫人病了,托她来瞧一瞧赵秋容,赵秋容这才准了。
瞧着眼前沉稳的小姑子,何氏东东拉西扯的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才步入正题:“崇恩长公主府居心不良的事,太后可都听说了?”
“大驸马还被扣在宫里,自然是知道的。”赵秋容翻着手里的佛经:“你有话,就直说的,可是父兄让你带了什么话,准备说给哀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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