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耳环呢?”
灵善摸了摸,一脸无所谓:“掉了就掉了,又不是什么重要东西。”
三驸马没理,叫住车夫停下,他下了马车。
灵善也没管,吩咐人继续走着。
街上还有些人在,他们走的稍慢,灵善靠在车窗边,无聊的瞧着沿街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小贩。
有一行人从马车边上过去,走到前面的一条街转了进去。
“公主。”车夫压低声音:“那群人身上带着刀呢。”
灵善抠着扇面:“前面是哪座府宅?”
“那里住的人多,倒也不清楚。”车夫老老实实的回答。
经过巷子口的时候,灵善瞧了一眼,也没让马车停下。
她回府后坐了一会儿,刚换了衣裳洗漱,三驸马就回来了,把她掉了的那只耳环放在妆台上,默不作声的去换衣裳。
灵善紧紧抓着帕子:“你的屋子,收拾很干净。”
“嗯。”他走过来,结实的肌肉在衣裳底下若隐若现,就着灵善洗过脸的水洗了两把,拉过她手上的帕子擦了擦脸,走去隔壁屋子。
嬷嬷丫鬟们都退了下去,陪夜的嬷嬷也去了隔壁的屋子歇着。
不一会儿,他出来了,腰间围着一块帕子,堪堪遮住重要部位,健壮的身子袒露,自己走去柜子旁边拿了衣裳换上。
灵善早早的就裹了被子贴墙睡下,给他留下了极大的空间,被子也留了一张。
蜡烛熄灭了几根,屋里昏暗了几分,三驸马躺下来,枕头微微凹陷了些许,还压到了她的头发。
两人都没说话,离得还稍远。
“你可要随我一同去?你在盛京左右无事,待着也无趣。”
灵善闭着眼,语气硬邦邦的:“不去。”
“爱去不去。”三驸马也转过身背对着她。
安静了许久,一双结实的胳膊伸过来把灵善拉了过去,紧紧的抱在怀里,任她踢打挣扎就是不放。
“你放开我。”
不理,越发用力的抱紧她,两只胳膊就像是粗壮的铁链,无论如何都挣脱不掉。
灵善被勒的扛不住,一口气没上来就憋过去了。
她醒的时候天还没亮,但身边的位置早就凉了,检查了一下衣裳,没被人动过,倒是枕边放了一张纸,上面就几个字。
不要狗拿耗子狗管闲事。
去他大爷了,管得着吗?
她把纸抓过来揉成团丢了出去。
“公主。”是大丫鬟,她听见动静知道灵善醒了,急忙来报信:“定北侯府亲自派人,到茶楼揭底了。”
灵善稍稍直起来了一些:“结果如何?”
“茶楼还没开门,不过街上已经挤了好多人了。”大丫鬟等着她:“公主,你要去看吗?”
灵善想了想,躺下:“不去,你去看吧,顺便写张借条让定北侯府的人带回去给长孙明仪。”
“是,奴婢这就去办。”
“等等,周玉清人呢?”
大丫鬟忙停住:“驸马爷已经走了。”
走了?
灵善睡下来,看了眼地上的纸团上,裹着被子继续睡觉。
天亮,茶楼开门,江氏身边的大嬷嬷领着十几个嬷嬷丫鬟,人手一只系着红绸的竹篮进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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