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穆珏也听见了,只是躺着没起来;“还说什么了?”
他竟然挺感兴趣 嬷嬷稍稍有点无语:“说驸马放浪形骸,没有规矩,是个登徒浪子。”
“是挺浪的。”明仪接了一句,然后就被他踹了一脚。
他坐起来,对着明仪翻了个白眼,被打了两巴掌才把白眼收回去:“可晓得是谁在外面传的?”
“在茶楼说话的就是三公主府上那几个最会挑事的人。”嬷嬷愤愤不平:“只怕又是那府上的出的话。”
明仪跪坐在床边趴在穆珏肩上,怎么琢磨都觉得不对劲:“这些日子,她不是一直都在九王府陪着贵太妃吗?何时去听的这些流言?”
“说这个流言的人,前天一定进过宫。”穆珏把靴子套上:“前天,夏侯华琼拉着我说什么孩子保不住了,叫我穆公子,让我带她出宫,她要回家什么的,这话一听就是让人误会的,你说她是不是疯了?”
明仪放开他:“疯不疯不晓得,反正我觉得夏侯家对她挺狠的,但凡是个正常的母亲,都不会把自己的女儿往宫里塞,更不会在晓得她的胎象保不住的时候硬保,为了利益一切都可以牺牲,只能说是丧心病狂。”
“有点野心的人,哪个没点丧心病狂的地方?”穆珏去穿衣裳:“你今日要不要出门?我想去看看三驸马,他受伤之后,我还没正儿八经的去看过呢。”
明仪立刻提醒他:“驸马之间不能走动过近。”
“当真?”他笑盈盈的凑过来。
“当然,换做是你也就无所谓了。”明仪主动凑过来亲了他一口:“不过,你可别提什么流言的事,不然有种上门问罪的感觉了。”
“嗯,知道了。”他洗漱好了把大裘穿上,这才神采奕奕的出去。
离着夏侯家来盛京闹事也过去二十多天了,三驸马的伤却一直都没好,穆珏来的时候,只看见太医,没见着灵善。
就问:“三公主是去九王爷府上了吗?”
“她在。”三驸马即便是还在养伤也同样衣着周正,只是眼睛上蒙着一条黑布带遮光:“她脚滑摔了,这两天都没出门。”
两天都没出门了,那就不会是她了。
穆珏点点头:“摔得很重吗?怎么不见她呢?”
他觉得,好歹是夫妻,再怎么看对方不顺眼,这个时候都应该在跟前陪着才对,何况三驸马还看不见。
三驸马笑了笑:“自回来,她只把太医找了过来,自己一次没来过,我的院子,她从不进来。”
嗯?!“你们不住在一块?”穆珏不敢相信。
三驸马点头:“大婚当晚我们闹翻后,就各住各的,她在最东边的院子,离我很远。”
穆珏:“......”
这还真是搭伙过日子。
“这些日子你一直都在盛京?”三驸马一点也不尴尬,非常自然的岔开话题:“夏侯家可闹事了?”
他问了,穆珏也就回答:“我离开了两次,夏侯家在公主回鹿京的时候把她抓走了,跟随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她也受了重伤,如今已经回来了,但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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