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崇恩喝了口茶:“让我们推荐一个人就可以了。”
大驸马松了口气:“她点头了就好,看来那东西有用的。”
“自然是有用的,高维坐大,与武将勾结这样的事情,皇上都能因为舒妃一句话而不去追查,明仪自然是是要把高维除掉的,把兵权给我,我拿着也不过是为了将来和静寻亲的时候能有个底气,也做不了什么。”
“那你打算选谁呢?”大驸马也坐下来:“可有人选了?”
崇恩细想了一阵:“我觉得老七不错。”
“七王爷?”大驸马有些诧异,想不通。
“给自家人,总比给外人强,何况,明仪想把兵权收回来,她没为难我,我也不为难她。”崇恩看向大驸马:“你别多心。”
大驸马憨憨的笑了笑:“七王爷可比我那两个兄弟靠谱,我看得懂,真让他们继承了兵权,只怕连富贵也保不住,自己造作就算了,还会算计我们家,没那个必要。”
“算你识相。”崇恩给他递了一个橘子:“吃过了出去走走,我到老七府上去一趟。”
有她给的消息,第二天早朝,陆相就把所有东西整理好把高维和王震参了,段玉柏羁押上朝,当堂对峙。
后宫,神宗以舒妃有孕辛苦,免了她早起请安的规矩,然后一连几日没过来凤来殿,赵秋容干脆免了所有妃嫔请安,自己也每日睡到自然醒,不早起折腾了。
已经是冬月下旬,大雪一日没停过,她醒了也没起身,靠在床上抱着手炉。
唐嬷嬷在一旁伺候着,等宫女把补品送来了,立刻过去端过来:“这些日子,奴婢一直盯着芷兰轩那边,那夏侯婕妤的脸色是越来越差了,娘娘,要不去看看?”
“她身边有夏侯家安排的人照顾着,我们去了,若出事了岂不是赖在了我们头上?”赵秋容喝了些东西:“让人盯紧些吧,对了,舒妃还在吐吗?”
唐嬷嬷点点头,不太愿意提起她:“太医说,舒妃孕吐的厉害,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前两日御膳房的厨子自作聪明进了一道牛乳糕,结果让舒妃闻见,把早膳都给吐干净了,皇上晓得之后,重重罚了他们,而且,听太医说,就连安胎药舒妃也喝不进去,如今整个人清瘦了大半。”
“那么严重?”赵秋容有些疑惑:“按理说不应该的,她的身子一向强健,没这么娇气的。”
唐嬷嬷随口道:“大概是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吧。”
“唔...”赵秋容仔细想了想:“你去与姐姐说一声,就说请曾大夫和太医院正到舒妃殿里好好查查,衣食住行都搜一遍,宫里不干净的手段太多了,难保是有什么下流招数呢。”
唐嬷嬷点头,却也有些不情愿:“娘娘自己还有着身子呢,何必为她操心,她仗着皇上宠爱,这些日子都不过来了。”
“皇后不就是个管家吗?”赵秋容语气淡淡的:“而且,我难受的时候不想见人,只想躺着,只怕她也是这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你吩咐太医院正,多少得调理着身子,别总让皇上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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