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大驸马开口说道:“娘,既然如此,那我们这群小辈,就在书房外面给爹磕头拜寿吧。”
“这可不敢。”护国公夫人阴阳怪气的斜眼看崇恩:“若是真有孝心,就该与你爹一条心才是,人家都是媳妇入门,一切都以婆家为重,你倒好,娶个媳妇,反倒去帮了老丈人家。”
大驸马有些尴尬了:“这件事,我...”
“驸马爷不必多说。”张氏也是冷声冷语:“你一向偏袒公主,如今对父母不孝,也是意料之中。”
崇恩看向他:“夫人说话真是好听,我的丈夫心疼我护着我何错之有?我看夫人是自己不得丈夫喜欢,就觉得谁得丈夫喜欢谁有错吧,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张氏一堵,三少夫人夏侯氏说话了:“公主,我娘多少也是长辈,你怎么能...”
“长辈?那也管得太宽的。”崇恩冷眼看着她:“护国公府是长孙家的臣子,不是夏侯家的臣子,换主子和换遛狗绳一样随随便便,可见人品低劣,今日来拜寿,简直恶心。”
她根本不给大驸马留面子,起身走人,和静立刻起身,拉了拉大驸马,让他快跟着一块走。
护国公夫人怒道:“你们母女本就是外人,要走就一块走了,这是我儿子,要爹娘还是妻女,他自己晓得。”
“爹。”和静没有搭理护国公夫人:“行孝有度,祖父祖母有二叔三叔,母亲只有你呢。”
大驸马动摇了,犹豫了一番急忙去追崇恩。
“混账!”护国公夫人大骂,对着还没走的和静,就差把指头戳在她脸上了:“小蹄子,这里哪有你挑唆的资格?”
和静打量了她们一番,屈膝道:“祖母,今日祖父六十大寿都无人敢来,若是今日你们说的话传了出去,皇上要治你们灭门之罪,你们觉得有多少大臣愿意站出来求情?
夏侯家现在连宫里的琼妃娘娘都没办法照顾,难不成还会照顾护国公府?今日门可罗雀,足以证明护国公府不复往日,再不安分,下场更惨。
还有,我爹是驸马,驸马便是入赘,您自己说的,进了谁家的门就得为谁家考虑,那我爹自然是要为皇家考虑,还请您以后别总是拿父母和妻女谁更重要来问我爹了,我爹肯定是觉得妻女重要。”
她把护国公夫人怼了才走,气的护国公夫人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过去了,身后的屋里乱乱糟糟一片,和静理都没理。
到了大门口,大驸马和崇恩已经上了马车,还在大街上,他们并未争执,只是让和静快上马车,有事回家又说。
和静坐上自己的马车,跟着他们回家。
半道上,车窗被人砸了,和静推开一瞧,九王爷长孙兰就在临街茶楼二层靠着,手里拿着一颗枣,正朝她勾指头。
“上来。”
“我不。”和静赶紧把车窗关上:“快走快走。”
长孙兰喜欢揪她头发,所以她很是不喜欢这个跛脚的小舅舅。
又一颗枣子打在车窗上了,马车停住,和静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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