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穆珏又把她抱紧,到嘴边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或许昨晚之前他还有勇气和明仪坦白,但过了昨晚,他反倒没勇气了。
他已经得到明仪,就舍不得让她伤心难过,更害怕她怪自己不理自己。
这一天过得黏黏腻腻,夜里继续黏黏腻腻,明仪执意要主攻,穆珏也就老老实实的随她摆布,不过咸鱼一样干巴巴的躺着显然不符合他的性格,他还是反攻了。
闹腾大半夜,明仪终于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主攻了一次,然后,腰酸腿疼的睡觉。
第二天,穆珏陪着她一块睡懒觉,谁催都不起来,窝在被子里,嘻嘻哈哈的说话,说的肚子都饿了他们才起来。
穆珏还在洗脸小厮阿元就来了,他擦着脸出去,站在廊下和阿元说话。
承乐给明仪梳着头发,瞧她认真的挑选首饰,放下梳子去柜子里抱出一个小匣子:“今日不防戴这个。”
匣子里是一对石榴步摇,垂落的珠子下方各有一朵精致的石榴花,极为珍贵。
“这是成婚的时候老太君着人放在屋里的。”承乐拿出来:“今天吃过早饭还要过去,不如就戴这个,正好衣服也喜庆,相配。”
明仪想了想:“行吧,今日就戴这个。”
承乐给她戴上,收拾利索了起身,明仪转了一圈对着铜镜瞧了瞧,觉得没什么不妥了才满意。
“好了吗?”穆珏进来了,站在门外打量了她一遍:“真好看。”
承乐故意笑问:“驸马爷,是妆容衣服好看,还是人好看?”
“人好看,其他东西锦上添花。”他伸手牵住明仪:“先吃饭,吃了一块去看祖母,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得离开些日子,大概三四个月,可好?”
明仪看了他一眼,点头:“好,去吧。”
她还是没问,穆珏心里就塞住了,不过回头想想,她即便问了,自己也不会明明白白说的。
吃了饭过去请安,老太君笑呵呵的说了许多话,老人家困觉了他们才离开,江氏把明仪叫去自己的院子里,明仪便安排承乐跟着穆珏回去替他收拾东西。
已经过了中秋,再过两三个月便是冬日,厚衣服必不可少,承乐给他装了两件备用,又收了几件秋衣带着,穆珏没管这些,让她别收太多就出门了。
明仪回来的时候不见穆珏,过去瞧了瞧承乐收拾好的包袱问道:“驸马哪去了?”
“出门了,奴婢也不知道去哪了。”承乐和她一块检查包袱:“公主,你就当真不问问驸马爷要离开三四个月是去做什么吗?”
明仪笑了笑:“问了他会说吗?既然不会说,那问了还有什么用?白白让我糟心。”
“可是你不问,奴婢看你也挺糟心的。”承乐站在一旁:“方才驸马爷才说出来,你的表情就变了。”
“变好看了?”明仪觉得包袱里的东西差不多,又一样一样的放回去:“我是不高兴那个,人家都说趁热打铁,我这刚把灶糖子烧起来,铁跑了,你说烦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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