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夜白咽了咽口水,总觉得猫猫态度有点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心里还在想着,难道,他表现的哪里不好了吗?
可他自己觉得,他真是当今少有的进步青年了吧!多正能量啊!
来到草场,猫猫让久夜白在那站桩,她则是观察了地方,然后招手把六个保镖叫了过来,吩咐了他们一点事情。
“你让他们干什么?”久夜白问道。
猫猫折了一根柳条,围着久夜白转了一圈。
还别说,久夜白真的长进了!
他站的纹丝不动,脚下不晃了,即便是在跟猫猫说话,他的气息也很集中,不会随便分散了。
猫猫忽然挥出了柳条,而久夜白竟然立刻伸出手,把那根柳条抓住了!
他很得意的说:“怎么样?我厉害吧?”
“还不错。”猫猫实事求是,他的悟性不错,这么快就已经能够捕捉到自己和别人不同的气场了,所以,在猫猫的气息动的时候,他才会快速反应!
只不过,这都是基于猫猫让他的基础上!
所以,当猫猫再度挥舞柳条的时候,细细的柳条飒飒的落在久夜白身上!
久夜白被抽的嗷嗷直叫,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了,脚下也晃个不停!
“久猫猫!你这是虐待吧?练功也要循序渐进吧?哪有你这么欺负人的!”久夜白躲来躲去,最后发现无处可躲,干脆站在那里,任由猫猫抽着,嘴上却不服。
猫猫抽了半天才说:“傻弟弟,我就是在欺负你!”
久夜白被这理直气壮的话弄的七窍生烟,“谁惹你生气了?你不能找我撒气吧?”
猫猫却道:“就是你!谁让你这么早叫我起床的。”
久夜白恍然大悟,感情今天这顿无妄之灾,都是他自找的?可是,这也太没道理了!
女人果然是复杂的生物,她想起床的时候,几点都可以,她不想起床的时候,几点都有起床气!
“不要晃!继续站着。”猫猫说,她收起了柳条,站在了阴凉的地方。
久夜白浑身火辣辣的,带着一身伤,滋味儿格外酸爽。
不一会,六个保镖来了,还跟来了一些别的工人。
他们在不远处的空气上挖起了坑。
“这是要干什么?”久夜白问猫猫。
久猫猫已经逆天了,就这片绿油油的草场,以前只是久家的后花园,久家老爸的高尔夫球场,现在嘛…几乎要成了猫猫的菜园子了,久家忽然变的格外原生态又接地气。
鱼塘都挖了,现在,猫猫再挖什么,他也不惊讶了。
猫猫闲闲的说:“挖坑啊。”
久夜白道:“我当然看到了,挖坑干什么?”
猫猫说:“挖个坑,埋你呀。”
久夜白嘴角抽了抽,“不要开玩笑吧?”
猫猫轻轻哼了一声。
然而,久夜白很快就知道他们要埋什么了!
九根圆柱子被埋在坑里,填好之后,高低错落。
久夜白眼睛微微睁大,“这…木桩?给我练功用的?我已经这么厉害了吗?可以进阶了吗?”
这个东西,久夜白还是认识的,在电影里没少见到功夫高手在上面潇洒的挥舞拳脚!
猫猫却说,“行不行,你上来试试就知道了。”
说着,猫猫撑着一根桩子,身体轻轻一跃,轻松的跳上去了!
她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久夜白。
久夜白跃跃欲试,他也走过去,也想像猫猫那样,潇洒如风的跳上去,可是他很快就发现…这最低都两米的柱子…是认真的?
他活动了一下手臂,柳条抽过的痛感还很清晰,他撑在两根桩子上,跳了上去,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很丢人…
只是,他很快就发现,这么高的桩子,再加上他一米八六的身高,视线的垂直距离得有四五米!
玛德,忽然有点恐高?
“以后就在这上面练吧。”猫猫说。
久夜白点了点头,他站在两根桩子上,拉开了架势,跟地面上,果然不同!
他的注意力必须百分百的集中!否则,稍不小心,掉下去会很难看吧!
然而,猫猫还在一旁,玩儿似的晃动着柳条,久夜白知道,那柳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朝自己来了…
果然,猫猫挥动柳条,朝着他脚下抽去!久夜白下意识的闪躲,结果,差一点踩空!
险险踩到了桩子,久夜白脸上一片沉静!
猫猫反倒是看了看久夜白,这家伙,真的很有悟性!
猫猫也不捉弄他了,有意识的练了他许久。
“今天就到这吧,傻弟弟。”猫猫说着,先跳下去了。
久夜白长长呼出一口气,他站在高高的桩子上,却是眯着眼看了一眼大大的太阳,忽然说:“天气真好啊。”
猫猫去了竹林旁的菜地,让保镖去把自己昨天准备好的土壤和菜苗都抬出来,然后种在这里。
保镖立刻去办了。
猫猫和久夜白一起回到别墅,然后一起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的久云池!
“大哥…”久夜白喊了一声,真是梦幻!
他又见到了大哥了,过去的一周,像是回到了过去,而今天,好像又是一番新气象!
久夜白下意识的看了看身边的猫猫,隐约觉得,这种梦幻的场景,以后在久家会成为常态。
“久云池,你在家呀!”猫猫说。
久云池看了看他们两个,折了手里的报纸,说:“吃饭了。”
久夜白更梦幻了,大哥这是在等他们吃早餐?
他飞快上去冲了澡,下来的时候,猫猫和久云池正在安静的用餐。
他先喝了一碗鱼汤,然后听到陈豆豆小声说:“今天,阿不,以后的鱼汤都管够…”
久夜白也觉得是,所以他又喝了一碗!
猫猫几乎是和久云池一起吃完的。
久云池拎起他的西服,似乎就要走了。
猫猫却忽然道:“我要请叶老头子和木老婆婆来家里做客。”
家里——
做客——
久云池明显是愣了一下,他看向猫猫,却见她趴在沙发上,也在翻他刚刚看过的报纸,刚才那句话,像是随口跟他报备。
可是,久家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过这样的活动了。
家里人尚且难得见面,更别说请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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