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之外 在这蔓延数里地的李阀军营中的一座营帐之内。
一名长像俊雅的年轻男子,身着一身将军铠,颇有威严的坐立于主位之上,如墨玉般的瞳孔之中透着一股忧虑。
此人正是李世民。
“李将军他们去了这么久,为何还不见回营?”李世民愁虑的皱眉说道。“
“二哥先莫要着急,李将军他们武艺高强,定会没事,如今天色渐晚,他们也应该会乘着夜色回营,这样才不会被人轻易发现!”
一位身披淡蓝色的翠烟衫的女子,袅娜纤腰,青丝垂肩,相貌绝美的女子,缓缓出口对着李世民说道。
李世民顿时点了点头,但目光依旧沉寂,静待着消息。
不知过了多久,一位身材魁梧的军士奔了进来,慌忙说道:“李将军回来了。”
主位之上的李世民听见后,松了一口气,随即面色一喜,站起身来,兴奋道:“哦?那还不赶紧迎进来?”
“这…李将军已经身受重伤,此刻正在外边修养!”魁梧的军士支支吾吾的说道。
“什么?受伤了?怎会如此?快带我前去?”李世民面色顿时一惊,神情变得十分严肃,急忙说道。
当李世民来到外边时,便看到虚弱的李靖身躺床架之上。随即走了过去,目光愤怒的道:“李将军,是何人将你伤成这样?”
李靖缓缓睁开双眼,见到是李世民,顿时满面愁苦说道:
“二公子,我们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人,此人便是隋朝廷的镇国侯,武功极高,就连妃暄姑娘都被此人给抓去了。”李靖面色苍白一副恼怒的样子。
“什么?陈长歌?此人不是在和瓦岗李密对阵吗?怎么会来到这长安?”李世民听后心中大震,满是不相信的说道。
“二哥,此人倘若真是陈长歌的话,那就有点麻烦了!”就连一旁的绝艳女子李秀宁都皱眉说道。
镇国侯陈长歌对于他们李阀来说,是研究的极为透彻人物,此人不仅在朝廷之上手握兵权,更为重要的是此人的实力,让整个李阀都要谨慎对待的人物。
“那帮探子一个个的真是废物,叫他们时刻盯着隋朝廷和瓦岗李密的动向,竟然让陈长歌此人来到了长安城,这般重要的事都没来报?”李世民沉着一双脸,气愤说道。
就在李世民刚说完话,一位军士随即奔来,双手举起一个手臂粗的竹筒,单足跪立,恭敬说道:“将军,这是瓦岗送来的情报。”
李世民沉着脸接了过来,打开一看,没过一会,面色顿时越加阴沉,漆黑的脸面变的更加气愤。
“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啊!我原本看来,这李密的实力,不管兵马,还是粮草,都是十分充裕,实力在义军之中算绝对的强军,就算对战朝廷百万人马,也不至于被灭,也有足够的实力保住这份根基。
却没想到仅在这数月间,便一败涂地。”李世民抬头仰望星空,长叹一声,显的十分无奈。
一旁的李秀宁听后,也是一惊,道:“什么?李密已经败了?”
随即接过李世民手中的军报看了起来。
“李密已经死了?竟然被陈长歌此人直接闯入大殿,将瓦岗高层尽数绞杀殆尽!”李秀宁看着军报,满脸震撼之色。
李世民满脸苦意,沉着一张脸。
“大哥,恐怕这次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待隋军彻底的将瓦岗军给击溃,再一收编,隋军实力定会暴涨,而且在忙完这一切后,定对将枪头对准我们,现在从时间看来,我们仅有一个月时间,倘若还攻占不了长安,那我们就只能撤退了”李秀宁皱眉说道。
“这些我都知道!不过我们如今最为要紧的是这陈长歌,此人已身现长安,目前是我们最大的阻力。”李世民沉声说道。
“二哥,此人武功极高,都可入百万军中取敌将人头,想必我们对他来说,都毫不费力,此事还得好好考量一番。”李秀宁一脸担忧的说道。
李世民沉思片刻,随即道:“对了,师妃萱姑娘不是落入此人手中了吗?我们前去请慈航静斋之人前来,一起共同对敌,相信她们不会对着自己门下弟子不管不顾的。”
李秀宁眼前一脸,暗道:“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如今我李家军中没有可抗衡陈长歌的人物,如果请来慈航静斋那些高人,想必才没有对陈长歌此人这般被动。”
李秀宁想到这,随即出言说道:“二哥,就让我走一趟慈航静斋,相信以他们对我李家大业,定会答应的。”
李世民听后,顿时欣喜说道:“好,四妹,那此事便交给你了,二哥等你带回好消息!”
李秀宁沉静的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长安城内 陈长歌很快来到了宫城的朱雀门处,这里是和长安第一大街朱雀大街连贯的。
此时因随即准备防城战,处处严密派了禁卫把手,到处巡查,而这朱雀门更是严之甚严,大量高大威猛之士守在此处。
当陈长歌,和身后的师妃暄来到此地时,便被守军给拦了下来。
“此乃宫城禁地,不得擅闯,快快离去!”守将面目威严的朝着陈长歌喝道。
陈长歌看着眼前之人,也没有为难他们,随即微笑说道:
“快起禀告你们代王,就告诉他我陈长歌到此!”
守将心中一惊,暗中低估着道:陈长歌?难道此人便是镇国侯?
随即双眼朝着陈长歌看了两眼,见此人一身气质非比寻常,给人一种压迫之感,心中顿时信了大半,随即不敢怠慢,跑了进去。
没过多久 一位大概十来岁的孩子,长的十分白净,面如冠玉,脸上微笑的走了出来,在其身后还跟着数位侍从。
“杨侑见过陈先生!”代王杨侑对陈长歌恭敬的施了一礼,小脸之上带着丝丝激动。
当杨侑听闻陈长歌来此之时,不敢有丝毫怠慢之意,亲自前来了相迎,毕竟此人就连自己父皇都对他恭敬有加,自己当然也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