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看到这一幕,心中大震,一股惧意瞬间弥漫心头,都是慌忙后撤。
李密也同样感受到了此人的可怕,这人全身所散发的那股气息波动,就让在场之人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
李密随即警惕的看着前方,两人双目炯炯的瞬间对视在了一起。
陈长歌目光之中忽然闪过魄人的神辉,李密双眼瞬间刺痛,仓惶后退,额头之上已经布满了紧密的细汗。一脸骇人之色。
“陈…你是陈长歌?”徐世绩看着缓慢落地的青年人,心悸的说道,双目之中满是恐意。
“不错,正是在下!”陈长歌嘴角微微咧起,冷冷说道。
当在场之人听到后,更是一脸恐慌,如今在整个战场之上,陈长歌谁不认识?身为隋军之帅,竟然仗着武功极高,偷偷的跑来瓦岗?
“来人,来人,将这厮给我拿下!”毕竟身为一军之主,一丝胆气还是有的,李密瞬间便将自己紧张的情绪埋藏心底。满脸阴沉的朝着殿上大声喊道。
话音刚落,一队身穿胃甲的士兵快速赶来,井然有序的奔跑到陈长歌面前,将之团团围住。手持长矛抵着陈长歌。
李密冷冷笑道:“陈长歌,听说你武功高强?可惜你来错地方了,这里可是我瓦岗,军众数十万!任你有天大的本领,难道你还能对抗这数十万大军不成?”
陈长歌诧异的看了李密一眼,在看着一旁默默不语的瓦岗众将,顿时笑道:“呵呵!你们跟了这般自大的大龙头,还真是替你们感到悲哀!”
李密在这年间,靠着仅十分弱小的瓦岗寨,和不足过万的军队,一步步攻城略地,几乎是横扫周边的一切,足渐成为了中原义军中最强大势力的存在,这让他的内心彻底膨胀。
“李密,你,对我的力量一无所之。”陈长歌冷冷一笑,双手一挥,至阴之气瞬间拍出,冷冷入骨的寒意瞬间充斥着整个大殿。地面都开始泛起了一层雪白的冰霜。
众人皆是感到一股极寒之意瞬间钻入体内,打了一个寒颤,惊恐望去。
只见陈长歌手中挥出的一道寒意十足的劲气迅速的打在了合围着自己周身众卫兵上。
一股漩涡般的波纹朝着四周散开,而那些手持长矛的士兵迅速的倒飞了出去,身体被寒意袭身,瞬间化为了一座座冰雕般倒地不起。
众人都一脸惊恐的看着这一切,吓的再次远远的退了数丈,不敢进前。
台上的李密见自己这一队人马瞬间诡异般的死去,看陈长歌的眼神彻底的变了。
“哼!任你武功在高又能如何,我李密岂能让你宰割?”李密阴沉的双脸扭曲在一起,显得极为疯狂。
随即“锵”一声大响,只见李密极快的拔出一旁的宝刀,对着一旁之人大喝一声“大家一齐动手。”
听到李密这般大喊,以徐世绩为首的数名将众抵着心中的恐惧,一同抽刀齐身跃起,朝着陈长歌劈来。
一时间刀光嚯嚯,芒光叠影的劲气袭来。
陈长歌冷冷一笑,全身至阴之气形成气旋,聚拢在掌中,气浪横飞,带着极大动静,瞬间凝成了一巨大寒冰掌印,带着镇压一切的威能朝着众人拍去。
霎时间,寒冰气浪肆虐,极大的波动朝着四周散开,王伯当等人看着袭来的气浪,完全避之不及,寒意瞬间侵入全身,整个人受到这股能量波及,双腿就如同灌了水银一般不会使唤。瞬间中招,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而那徐世绩等人却是完全悲催了,瞬间被这只巨大掌印给拍的人仰马翻,数名将领瞬间毙命。
而躲在后方的李密瞧见这恐怖的画面后,心中那股倔意瞬间被恐惧侵占全身。身子轻轻的挪移着步伐,随后整个人一跃而起,朝着外面逃去。
陈长歌见后,冷冷一笑说道:“李密,在我面前还想逃?”
随即二话不说一指蕴含劲气如闪电般的快速朝着李密爆射而去。
带着破空之音,瞬间点在了李密的肩头。
李密骇然的看着这挡无可挡朝自己袭来的一指,中招后身子一颤,整个人瞬间面无血色的向后栽去。
陈长歌走到近前,看着这全身卷缩在一起,奄奄一息的李密,说道:”李密,反叛军大龙头,可惜了,你本就不该和朝廷作对的。
陈长歌随后走了出去,此刻的李密已经是将死之人,全身被自己一指点中,这让他体内经脉尽废,五腑溃散,已活不过今日。这就让陈长歌没什么好担心的。
陈长歌出到殿门后,全身暴起,高高的跃到高空,朝着远方掠去。
军营之中 寇仲见到陈长歌一回来,便一脸兴奋的迎了上去,好奇问道:“陈大哥,事情如何了?”
陈长歌收渐气息,立稳身形后,微微一笑说道:“李密已经授首,接下来,该是将瓦岗彻底破除之日,而且,李密已死,将这事传播出去,到时后瓦岗军军心不定,很容易瓦解。
若可以不动刀兵,能够投降那便更好,到时后也可招降一部分。”
“陈大哥放心,这事便交给我等来做便可!”寇满面坚毅的说道。
陈长歌笑着点了点头,走进了大营之中,寇仲紧跟其后。
没过多久,独孤策满是笑意的了进来,夸赞的朝着陈长歌道:“陈侯当真了得,入百万军中,斩杀敌将,如今这支义军群龙无首,胜败以定,这等事情还真是多亏了陈侯啊!”
陈长歌微微撇了他一眼,心中在想什么当然瞒不过陈长歌,随后问道:“独孤大人,不知交于你的事情办的如何?”
“陈侯,此事我正要说呢!”独孤满脸神秘兮兮的走进前来。
“据探子来报,这李阀在数月前便以准备妥当,如今正派兵前往长安,而且领兵之人正是李渊第二子李世民。
陈侯,你是有所不知啊!
这李阀身居太原,交镶之处与突厥临近咫尺,李渊为了在他出兵长安时,生怕突厥就此突然发难,前来攻打他的栖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