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司马沅心中顿时痛快不已,没想到这位刚来的镇国侯手段如此凌厉,瞬间将宇文阀之人给拍死了一个。
这几位在这禁军之中一直是靠着有宇文阀在身后撑腰,简直在这作威作福,以往,平日自己也曾禀告过圣上,但圣上却是毫不作为,
自己也没办法,就当是眼不见为净,但今日确是碰到了新来的首领,见剩余两位立刻吓的跪倒在地,心中不由的对陈长歌钦佩不已。
“你是何人,敢对我们出手?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二人刚刚身体却是颤颤巍巍,一脸惊恐万分,脸面之上还残留这同伴的鲜血,但随即冷静下来后,顿时头脑清醒的对着陈长歌喝道。
陈长歌看着眼前的二人,心中暗道这宇文阀真不会看人,竟然将这几个废物给弄了进来,能成事才怪!
“呵呵!不就是宇文阀吗?你几人还真是有胆,敢在此违抗军令?”陈长歌冷笑道。
“哼,那又怎样,在这里谁敢不给我们面子,此次只因我们喝了酒,就算军法也仅是打二十大板罢了,可你到将他给杀了,你这是在挑衅宇文阀吗?”此时的二人虽然心中极为慌神,但想到身后有宇文阀,心中底气便足了起来。
“不错,既然你们知道了自己犯军法便够了,司马沅~”陈长歌顿时大叫一声。
司马沅顿时身形一颤,立即回道:“末将在。”
“将他们以军法处置,二百军棍,一棍也不能少。”陈长歌冷声道。
“啊~”司马沅顿时一惊,这不是要将这二人给打死吗?不说二百军棍了,就算能够挨过五十军棍的都是少有,二百军棍可以直接将这二人升天了。
“立即执行。”陈长歌见司马沅楞在此地,随后立即大声喝道。
司马沅顿时惊醒过来,随即脸上心奋道:“末将领命。”
“妈的,你这是以权谋私,刻意报复我等,你敢如此对我们,徐公定不会放过你的。”二人听到陈长歌所说之话后,面色顿如死灰,随即疯狂的怒骂道。
陈长歌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如此精锐之师里面,竟然会有这等存在。
随后不久 那粗狂的木棍基本有手臂粗壮,一棍一棍的扑打在二人身上,顿时嘶喊声冲斥在天空中。
过了好一会,声音才慢慢停息,司马沅一脸心奋的走了过来,顿时说道:“将军,他们两人已经没了气息了。”
陈长歌顿时点了点头威严道:“你身为将领,便要对此事严加看管,相信军中还有不少宇文阀中人,今日便算是杀鸡敬猴了,希望他们能够安分点。但日后,军中绝对不得再出现这等事。明白吗?”
“是将军。”司马沅顿时肯定道。
“那要不要将这尸身给挂起了,让那些人好好看看?就当警示?”一旁的司马沅一脸喜色的提议说道。
陈长歌听后,一脸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看来此人心中也是对这些人恨之入骨,不然不会提出这事来。
陈长歌顿时笑道:“随意你吧!”
听到陈长歌答话后,司马沅顿时喜意悄然上升,眼下自己对于这些人可是恨之至极,眼下有着这位来历不凡的镇国侯在前撑着,就算有宇文阀的报复,也不会找到自己面前。
陈长歌在营中待了许久,彻底的熟悉后,便离开了此处,朝着皇宫外面走去。
可一刚出了皇城,陈长歌便感觉到了身后有数人隐约间跟在身后,随即感觉到了一丝寒意后,便又扑散的消失。可看出众人的实力之强。
陈长歌大概又走了一段距离,顿时那股感觉再次出现,便立即面色一沉,喝道:“鬼鬼祟祟,给我滚出来。”
一阵漫天疾风,一股极寒之意瞬间笼罩陈长歌侧边。
只见一位身形高瘦的老者,站立远处,神色冷漠的看了过来,一对双眼深邃莫测,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印象,但又冲斥着一股摄人心魄的霸意。
身旁还有一股股冰冷之意的气旋散溢四周,导致一旁寒霜一片。
“便是你这家伙一直躲在暗处?”陈长歌皱眉说道,自己明明感觉到了不止一人,但现在却是除了眼前之人,便没在感应到其他?
“你便是陈长歌吧!”老者用极其沙哑的声音说道。
“不错,我便是,你便是宇文伤?”陈长歌见此人一声寒冰劲气,顿时猜测道。
“呵呵”老者发出冷冷的笑意,说道:“小子,虽然老夫从不参与那些头痛的政事,但也不带表我宇文阀任由他人欺凌,今日老夫到要瞧瞧你是否真有如此厉害。”
宇文伤一股寒意涌增,铺天盖地的一掌推来。所到之处,皆是泛起冰花,威力之盛,极其恐怖。
再旁人眼里,见到宇文伤这一招定会无不惊叹这惊天动地的威势,但在陈长歌眼中,似乎极为简单,仅是以冰魄压制。
陈长歌暗道:“不知此人是否真如天刀宋缺这般厉害?”
陈长歌一拳轰出,寂灭之意瞬间席卷漫天。
十方寂灭 瞬间将宇文伤周身给尽数封死,直逼身前。
宇文伤面色突变,没想到此人会有如此恐怖的一拳,竟能够封死自己所有攻势的变化。
随后立即定住心神,面露坚定,显的临危不乱,依旧硬气的一掌推出。直击这股寂灭拳意。
”蓬”
气劲的交击之音,像闷雷般响彻整片空间,震的耳鼓生鸣。
宇文伤就像如被狂风拂叶般栽去,直至在空中的林叶中伸脚一点,才慢慢稳当身形。
这才一脸惊讶的看了陈长歌一眼。面露阴沉之色。
而此刻的陈长歌顿时将宇文伤的实力摸透了,虽然一身寒功当世无人能及,但却是依旧不如三大宗师这等实力。
“看来你实力真不如我想像的那样~”陈长歌摇头道。
“你…”宇文伤一生痴迷练武,却没想到今日却是被一青年给折了脸面,顿时恼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