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武当好运躲过此劫,但下次不管如何,定要踏平你武当山。哼~”老僧面色愤恨潮红,僧袍袖子一甩,大步离去。
张三丰和武当七侠看着元军尽数退去,心中十分纳闷。不知为何会大张旗鼓的前来,却又无功而返的的离去?
“师傅,这群鞑子为何这就离去了?”张翠山目光中闪烁着喜意,此次武当躲过此劫,当然是大为高兴。但心中还是分外不解,便疑惑的问道。
张三丰面色也露出一片孤疑之色,沉思道:“刚才听到他等谈话似乎要前往支援金陵?不知金陵所发生了何事,会让这群元军如此急切?”
“金陵?师傅,不如让我等前去一趟金陵,看看到底所发生了何事?”宋远桥拱手恭敬的对张三丰说道。
张三丰听后,思量片刻,点点头缓缓说道:”前去打探打探消息这样也好,但要记住,定要小心元军和金刚门人,特别是刚才那位与我交手之人,此人心思毒辣,与我有些过节。你们万事得小心。”
“弟子明白,对了师傅,刚才那名老僧师傅认识?”宋远桥满脸疑惑的问道。
张三丰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仅认识,还很熟悉,这名老僧当年便是当年少林寺厨中灶下烧火的一个火工头陀,性子及是暴躁。
但他却是苦心孤诣,有过人之智,经常会前往藏经阁在暗中偷学武功,没想到在这二十年间里竟练成了极其上成武学,但他深藏不露,仍然不坑不响的在灶下生火。
直到有次在少林弟子比试中出手极其狠辣,连败达摩堂数名弟子,不是断臂便是折腿,无一不是身受重伤,这彻底惹怒了达摩院苦智禅师,便想将他废除武功,逐出少林,但火工头陀又岂会任由苦智禅师废除他一身武学?在苦智禅师无警惕之下,被他一掌拍成重伤,随后火工头陀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当晚苦智禅师便忌伤重逝世,少林悲戚之际,没想到火工头陀生性阴鸷,竟在此的偷偷进寺,又将和他有间隙的数名僧人拍成重伤,这彻底惹怒了少林方丈,大震之下,派遣了数十名高手四下追索,寻遍了大江南北,依旧不得而踪,却没想到,火工头陀早已远走西域,开创了西域金刚门一派。”
宋远桥众人寂声的听着张三丰娓娓道来,皆是心情难以平复。
“那师傅这老僧远在西域,为何会与元朝廷的人搅和在一起?”张翠山皱着眉头问道。
张三丰摇了摇头,双目中充满了沧桑。看着山下远去的元军。
盐城之中 已是攻城后的第五日,士兵井然有序的维持着城中的秩序,百姓看着来来往往的行军,皆是指指点点,嘴角弥漫着笑意。
数天的时间,彻底的让当地百姓信服了这军质严明的黑鳞军,不扰民,不打家劫舍,这比起元军控城时不知要好上多少倍。
陈长歌所休息的府邸,刘源气喘吁吁的奔了进来,见到十分惬意的陈长歌,兴奋说道:“帮主帮主…明教众人来了。”
“哦~终于来了?”陈长歌立马睁开了双眼,脸色微微一笑,大步的走了出去。
一到盐城边下,远远便看到一大队人马走来,为首皆是韦一笑,谢逊,五散人等人,皆到此。而杨逍此刻还在坐镇光明顶。并未前来。
陈长歌见到立马前往相迎。
“陈帮主动做果真够快,不到数日,我等还未到此,便连攻数城,实在佩服。佩服。”说不得笑意连连,肥胖的身子走起路来一颤一颤,十分有喜感。
“各位路上辛苦了,我以为大家备好酒菜,为各位接风洗尘。”陈长歌拱手微笑说道。
“哈哈!好啊!一直赶路,我早是空腹擂鼓般了,今天要吃个痛快。”周颠拍了拍干奄的肚子,打趣说道。
府院中,陈长歌身坐首位,其旁皆是明教等众人,已经将桌上的食物横扫一空,各个满嘴流油的捧着大肚子,一副悠闲之样。
“帮主,不知我军何时安排?”彭和尚出口对陈长歌问道。
众人也皆看向陈长歌,满脸期待的等候着他说言。
“各位放心,今日大家早早休息,明日一早,便军队开拔,前往金陵,定一战胜之。”陈长歌坚定说道。
“哈哈,我方军队加起来足有十万兵马,如此之多,就算是元大都都堪可一战。”韦一笑对着众人豪气说道。
大家皆是心绘一笑,有了众多人马,和城池,这才是让大家彻底放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