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畅轩站在门口听到圣依诺说的话,看了看站在自己前面的邓爱国,觉得这位好像没有来的时候挺拔了,浑身的气质好像也变了,变得有些哀怨,这大概是每个做父母的,看到自己孩子不成器,或者是哪怕不成器,但是只要正正常常,都不会有的情绪,这种哀怨也不是对自己的孩子的,有时候也是对自己的!
他受圣依诺所托,去找了邓爱国,没有想到圣依诺时间拿捏的这么好,看看还没有进门,就听了这么一句话,这可是焦点,这也不是有心布局,这应该是巧合!
邓爱国呢,被李畅轩火急火燎的拉到都云天家,都不用李畅轩说明,他已经猜到了肯定是自己闺女又闹事情了,自己那个姑娘简直就没有救了,为了一个已婚的男人,简直是疯狂了,他打野打了,骂也骂了,可是就是不管用,有心不想管她,又下不了那个狠心,现在听到圣依诺的问话,他百感交集,不用猜,自己姑娘肯定说不出什么人话,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背着门,没有注意到门口出现的人,关注的焦点都在这个形势斗转的事情上面!
邓小雅在心里对自己的父亲也有着浓浓的怨恨,为什么自己妈妈去世了,他要娶别的女人,来占据自己妈妈的位置,有了自己,还要去生别的孩子,让那两个孩子占据了自己完整的父爱,本来她没有妈妈就够可怜了,还要活在继母和弟弟妹妹的夹缝中,搞得她好像是个外人!
现在自己看中了一个男人,她早就跟他说了,想要嫁给都云天,他却迟迟不愿意行动,如果他早干预,哪里还会有现在的事情,她看中的男人被人抢走了,她的工作也处在停职之中,这一切都怪他的不作为,不帮忙!
如果她得到了心爱的男人,组建了自己幸福的小家庭,哪里还有现在的事情,归根究底,就是他的错!
“想什么想,我只是做我该做的,想做的,其他人都管不着,就是我爸在这里,他也会支持我的。”
虽然心里不确定邓爱国会不会帮着自己,但是输人不输阵,好歹自己父亲的地位在那里,圣依诺忌惮一点更好,今天眼见着达不到自己想要的目的了,但是有证据在手,一次不行,来两次,两次不行,多几次,她就不相信圣依诺一个怀了孩子的女人,会有厉害,能够经得住无数次的骚扰和争吵!
孕妇的情绪最不稳定,有时候过于激动,说不准孩子就没有了,如果圣依诺能够没有孩子,事情可能更简单一些,有了孩子她和都云天的婚姻就多了一层保障,所以她现在的目的就是骚扰圣依诺,折腾她的孕期,就算孩子能够保得住,但是经常生气,孕妇的身体也不会好,到时候生孩子事情就多了!一个不小心,来个难产,到时候孩子和母亲一起翘辫子,那样子就更加完美了!
邓小雅在短短的时间已经想好了以后的路,的亏圣依诺不会读心术,如果她知道邓小雅这歹毒的心思,估
计当场能够手撕裂她!
“呵呵呵,你真的这么想?你父亲会包庇一个诬陷他人,拆散别人家庭的女儿,会为了自己像疯子一样子的女儿,连自己的仕途都不要了,还是觉得你父亲跟你一样子是个疯子,我真的良心的建议你,去查查精神科,看看自己是不是有神经病。”
这绝对不是圣依诺第一次怀疑,她一直都觉得邓小雅有神经病,不然谁会那么疯狂呢,什么都不管不顾的,都云天真的就那么大魅力吗?她自己怎么没有发现呢?
“我父亲能够为了牺牲一切,再说都云天本该就是我的,无论怎么样子,我都不会放弃。”邓小雅铿锵有力的回答,眼睛更是看着都云天,向他宣告自己的决心。
都云天很想给她几巴掌,看看能不能够打醒她,真的魔怔了,不过有人却已经动手了!
邓爱国窜到邓小雅面前,在她没有反应的时候,直接就给了她一个重重的巴掌!
啪,清脆悦耳,邓爱国的手劲大,也没有留余力,一巴掌下去,邓小雅的脸上立马就起了个巴掌,红红的,五个手指头印已经鼓起来了,看着很是吓人!
圣依诺都替邓小雅疼得慌,同时有种感同身受的感觉,只是邓小雅确实是该打,只是自己当时被自己父亲鞭打的原因,自己好像抵死不愿意进宫,但是圣旨已经下,自己父亲没有办法,记得当时父亲鞭打的时候,他自己也流了泪水,可以说自己当时不是在自己父亲鞭打下才屈服的,其实是不忍看自己父亲落泪,自己父亲为自己付出已经够多了!
她的母亲生她的时候就死了,而他的父亲却一直没有续弦,对她圣依诺是全身心的疼爱,就连圣家的医术不传女,他都传给了自己,只是不让自己在外人面前展示!
如果有另一条路,父亲绝对不会让自己进宫,当时圣家被灭门的原因时造反,自己父亲一直向往的都是闲云野鹤的生活,如果不是为了自己,他绝对不会反的,那是一颗爱女的心!他明白那个奢侈华丽的宫殿只不过是困住自己女儿的牢笼,皇权至上,他想救女儿出来,只有那么一条路!
圣依诺不能够回忆自己父亲的事情,只要一想到,眼泪就忍不住的想往下掉,抬起来手,擦掉眼泪,今天被邓爱国一颗拳拳爱女之心触动了,才忍不住想到自己父亲!
都云天的关注点都在圣依诺身上,见到圣依诺落泪了,心里很是心疼,也在琢磨,好好的怎么落泪了?
云朵儿见着邓小雅被打了,赶紧往圣依诺她们这边移,怕她受牵连,她和邓小雅可是一伙的,可不能够打自己,自己怕疼!
邓小雅起先没有反应过来,等疼痛袭击到她时,她才反应过来,见着是自己父亲动的手,再也忍不住,疯狂的叫着:“你凭什么打我,这一切都怪你,都怪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