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依纳旅店的103会议室内,大家济济一堂,认真聆听弗立维教授的讲话。
“这次参加决赛的,共48名选手,分四天进行。第一天进行第一轮淘汰赛,获胜的24人进入第二天上午的第二轮淘汰赛。胜出的12人将分为三组,下午进行小组循环赛。
“第三天一整天都是小组循环赛。小组赛全部结束后,每个小组排名第一的选手,进入第四天下午开始的三强决赛,采用循环赛制,获胜的选手就是本次大赛的冠军。”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教授停下来,问道:“大家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
罗伯特问道:“淘汰赛的时候,如果两个高手,比如戴纳和我被分一起进行淘汰赛,任何一人被淘汰了都不太合理吧。”
会议室里有人笑了,戴纳也有些不好意思。教授笑着说明:“之前组委会已经根据大家之前比赛的表现,按照实力进行了排序,排在前面的选手在淘汰赛时不会碰到。”
罗伯特点头,戴纳也暗中松了口气,这样比较合理。
“小组循环赛时,出现选手胜场一样的时候,怎么选出小组第一?”绿头发的女选手问。
“很好的问题。”教授说道:“这种情况出现时,将由裁判组决定谁是第一。这也是我想提醒大家的,从很久之前,决斗时就流传的那句话——”
“只有倒下的对手,才是好对手!”不等教授说出口,所有选手异口同声地说道。
教授手一摊,笑眯眯地说道:“看来大家都知道了。就是这样。”旁边的副领队阿尔托姆这时咳嗽了几声。
教授点头道:“我的老朋友已经等不及要我强调比赛期间的纪律了。”
说到这里,他也收起脸上的笑容,非常严肃地说道:“我们两人带大家出来,当然要带大家安全的回去。可如果你不遵守纪律,出了问题,自行负责。
“不要以为我在危言耸听,不客气地说一句,历来比赛期间,在场下受到伤害的选手不在少数,甚至有人丧命。
“其中有来自其他选手的构陷,也有选手以前仇敌的出手,还有参与非法赌博的亡命徒,为了金钱,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大家听了,都心中凛然。
教授介绍道:“下面有请我的老朋友,副领队阿尔托姆宣布比赛期间的纪律。”
在大家的掌声中,阿尔托姆走上台,用锐利地眼睛看了众人一眼,干脆利落地宣布着纪律:“比赛期间不得离开这座旅馆,进、出比赛场馆要统一行动;
“一日三餐在旅馆统一进餐,经弗立维教授或者我检查后方可入口。
“比赛场馆中,除了弗立维教授和我,不得吃任何人递送的食物和水,哪怕以官方组织者的身份也一样。对了,自己携带的食物和水离开自己一段时间后,也不要食用了。”
戴纳听完后,心怀感激,两位领队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这些措施都是必要的。
可有人不满意。那名褐色眼睛的选手大声嘀咕着:“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只能呆在旅馆,不是白来德国一趟?”
阿尔托姆脸色一变,鲁本怒目而视。戴纳也觉这人不知好歹。
弗立维教授出来打了圆场:“比赛结束后,我们还会在德国呆一天,那时就安全了。大家可以出去逛逛,也不枉来一趟。要是没事就解散,晚餐时,餐厅见。”
第二天早餐时,戴纳和佩内洛取了餐,经教授仔细检查过,去一旁就餐。那名记者像花蝴蝶一样穿梭在选手们之间。聊两句,时不时记录两笔。
戴纳吃到一半的时候,记者来到他身旁。
“戴纳韦尔,本届比赛最年轻的选手。”记者颇有兴味地看向戴纳,说道:“我是《预言家日报》的记者,能接受一下我的采访吗?不会耽误你太久。”
他突兀地问道:“你认识丽塔斯基特吗?对她有什么评价?”
“她呀——”记者语气里的意义难明,接着说道:“我会说,她是一个有趣的人,十分有趣。”
应该跟斯基特不是一路人。戴纳展露笑容,请记者坐下。说道:“很荣幸能接受一位富有魅力的女士的采访。”
女士咯咯地笑起来。采访进行得很顺利,每当记者对他取得的成绩赞叹时,戴纳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功劳都推到霍格沃茨身上。
“我能取得今天的成绩,全靠学校的培养。”他动情地说道:“这一路上,我得到了教授们太多的帮助。”为了让记者写得东西更吸引人,他还如数家珍地爆了一些料。
比如一贯严肃的麦格教授竟然是魁地奇比赛的疯狂爱好者,朴实的斯普劳特教授最喜欢的居然是粉色的花,弗立维教授心最软,甚至会给伤心的学生糖果吃。
至于邓布利多,超喜欢吃甜食,也特别喜欢音乐。下次送圣诞礼物,不送书而是送羊毛袜子,或许他会更高兴。
记者听得津津有味,也没忘记飞快得记录下来。非常满意,不用怎么费劲就能写出一篇精彩的报道,不像其他几位选手的采访,干巴巴的,得下大力气润色才行。
临别时,戴纳问道:“迷人的女士,能留个联系方式吗?如果我想起什么,可以和你联系。”
“当然,”记者从包中取出魔讯,问道:“你有魔讯吗?我们互留一下精神印记吧。”
送走记者,戴纳继续吃早饭。佩内洛好奇地盯着他看。他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吃的时候不小心,脸上哪儿沾了食物?”
佩内洛噗嗤笑了,说道:“只是刚才跟记者交流时,你与平常判若两人,我在想,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大清早的,不适合考虑这么哲学的问题。他刚才是有意与记者结交,殷勤了一些。
“应该说,哪个都是我,你不都亲眼看到了吗?肯定不是假扮的。”他随意地说道。
佩内洛嗔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就说大清早的,不适合讨论哲学问题。吃过饭后,所有人在旅馆前厅集合,在两位领队地带领下,往比赛场馆走去。
边走,教授边解释道:“比赛场地在巴伐利亚高原上,从旅馆走过去只需二十分钟时间。以前大家没去过比赛场馆,害怕大家幻影显形时出错,所以步行。之后,来去都用幻影显形。”
教授没有说错,没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在一片茂密的树林外面,教授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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