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去医院,保证给你办得妥妥的。”方敏儿态度很好地说着。
现在方敏儿对陆景溪的态度忽然间有点改变了。
毕竟她还给她煮面条吃,其实还挺好的,比她的亲姐姐好多了,她的姐姐只会在背后里骂她,以为她不知道,她只是懒得和她们争夺家产罢了。
“那我走了,等我的好消息吧!”方敏儿拿着包包甩着头发,转身走了。
陆景溪一个人待在房间里面,不一会儿电话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勾起了唇角。
“溪溪子竟然也会主动给我打电话吗?”
“陆景溪,你少给我在这阴阳怪气。”方溪的语气冷冰冰得很。
“哦,溪溪子,皮肉之苦的滋味如何?还留着口气在吗?”
陆景溪清了清嗓子又问道。
事先陆景溪已经联系了专门打方溪鞭子的仆人,给了他们好处费,特地嘱咐要把方溪往死里打,别手下留情。
那端的方溪没有说话,空气中响起了倒抽冷气的声音,“陆景溪,你现在是不是幸灾乐祸?”
“怎么可能,溪溪子可得好好养着,毕竟抢了别人的出道位置,这个位置来之不易,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以后不能跳舞了,这让支持你的粉丝们多伤心呢。”
陆景溪笑得不动声色,如暗色玫瑰般的花枝招展,只可惜这副姿态方溪看不到。
但是方溪可以想象得到陆景溪的坏笑,还有幸灾乐祸,吸了口气:“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我当然不想怎么着,只是想把我当时受的苦,让你一点点尝尝看。”
特别是皮肉之苦。
经历过车祸的人,才懂当时全身上下如同地狱炼肉般的疼,更恐怖的是事后在恢复期的阶段,一个坠入深渊地狱的人,要一点点艰难地爬到人间,面对人间戴着面具的形形色色,这需要的勇气和艰难,没有经历过的人没有办法去体会。
这般想着,陆景溪的眼睛霎时间眯了起来,声音也跟着冷了:
“方溪,你以为伪装了祸后现场,事后假模假样说一些客套的话,方老太太又收养我住在方家,我就可以当做什么没发生?是你没有记忆还是我失忆?”
“陆景溪,这真的只能说你没本事,还有你没运气,怨不了我,真的。”
“那好,”陆景溪冷,脸上挂着余怒未消的阴鸷和冰冷:“等你死的那一天,我会将你今天的这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记住了。”
说完,陆景溪挂断了电话。
下午三点半,在咖啡厅里一个人呆着的陆景溪,接到了方敏儿打来的电话,说事情都给她办妥了。
好样的!
难得的方敏儿替陆景溪做了一件好事。
“这杯卡布奇诺麻烦替我打包,谢谢。”陆景溪喝完了面前的咖啡,对着工作人员说道,紧跟着陆景溪提着咖啡离开了。
外面,艾斯的兰博基尼停靠在那里,车窗落了下来…
主驾驶的艾斯冲着陆景溪吹了一声口哨,“girl,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