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潮生拍了一下江北渊,因为快结束了,再睡就过头了。
江北渊醒了。
沈潮生笑了笑,附在他耳边嗓音有些揶揄:“念念子,可以安排上了。”
江北渊瞌睡虫跑了大半去。
他看看台上,很快明白怎么回事了,勾起唇角:“我媳妇儿名字好听,怎么叫怎么好听,春春子、和和子,都没有念念子好听。”
宋毅凯一脸懵逼挠头…
老板,这春和难道不是你亲闺女?
女儿的名字不是你起的?
所以您这优越感和攀比心哪里来的?
夜幕降临。
明天就是江北渊兄弟——陈硕的儿子结婚,婚礼的场地就在迪拜。
晚上,陈小硕包了一家贵场,叫来了很多泞城的兄弟,开单身夜轰趴局。
灯红酒绿的偌大酒吧,两侧的架子上摆着各式各样名贵的酒,耳边的舞曲声音震耳欲聋,头顶的五光十色映衬着地面上无数的男男女女,疯狂的扭动。
江清池也来了,他懒得玩,坐在沙发的暗影下面,低着头在玩游戏。
几个美女过来搭讪,胳膊很自然地搭在他肩膀上,被江清池扭过去了。
清池的骨节修长,刚剃了刺头,有点寸,透着他的眉骨很锋利,五官也是硬挺刻薄,同样刻薄的还有他脸上的表情,“这么赶着卖?”
他说话毫不客气,“伪装”这两个字,在江清池的字典里面压根就没有,喜欢的时候表现明显,不喜欢的时候也明显,厌恶和不耐,通通都不会遗漏。
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收回手,抱着胳膊笑起来,“什么嘛,我们看你一个人在这无聊,想着陪陪你。”
“就是就是,你还不领情。”
江清池哼了声,不给人留面子的不屑和蔑视:“公交车离我远点,我怕得病,滚。”
然后好几个女人都气得走了。
还留下一个不死心的,主要是看中了江清池的皮囊,还有他手腕戴着的表,这块表是迪拜一家奢侈品刚上的新货,价值在八位数以上。
有颜,有钱,又不耐烦的调调,有女人就喜欢这口。
女人正盘算着,江清池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声音从冰凉到温柔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儿子——”
儿子?!!
吓得女人赶紧跑了。
她不是没看见江清池手腕戴着的皮筋,还有右手无名指的戒指,知道他结婚了,无所谓啊,但是还有个儿子——
…算了算了。
“粑粑,你那边好像很多人的样子咧,你是不是在有很多美女的地方啊?”
江清池咳嗽两声:“都是大老爷们,男的。”
江安:“粑粑,你和爷爷一样,一说谎话就会咳嗽,粑粑不要让我和麻麻担心你啊,不要看别的姐姐,哪怕姐姐比麻麻好看,你也不要看,不然麻麻会桑心的,我也会桑心的,我们都桑心了,我们就不要你了,你跪键盘也是没有用的。”
江清池无语,“我晕…我就是那种人吗?在你眼里?”
“粑粑,你说谎的时候也喜欢说倒装句。”江安一脸我看透你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