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一十四 崖香的嘴,骗人的鬼(1 / 1)

上神徒弟是病娇 平戈 2499 字 3个月前

“伏羲琴?”岛主愣了一下:“你不是堕神了吗,不是发誓说不会再用水神赋予你的所有东西吗?”

“本尊的嘴,骗人的鬼。”崖香微微一勾唇,抬起剑便是一招打回去,直接将这屋子的屋顶给掀开了去。

她此行意不在杀人,只在搞破坏,弄得他越惨越好。

蓬莱现在大半的植绿都被她毁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摘种的珍稀花草还在顽强的抵抗着。

“崖香,你别太过分!”

“呵…”她抬眸看着已经只剩下空洞的屋顶,直接从那里跃了出去,立于半空之上。

手中的剑已经幻化为无数的的金针落下,每触碰到一处,便将那处的花草烧成黑灰,直入地底三分处亦是如此。

见这里破坏得差不多了,崖香这才满意地转身离去,丝毫不去理会气急败坏的岛主。

到了那条连接蓬莱的通道,她直接将噬骨扇挥出,将整条通道炸平,然后以噬骨扇在此为界,直接毁了这个连接两界的地方,也算是彻底撕毁了与蓬莱岛主的合作。

虽然牺牲了噬骨扇,但她却不觉得可惜,这蓬莱岛主着实可恶,若现在能毁掉通道,也是对地界的一种保护。

回头看着这已经彻底被封死的通道,她刚想要宽慰几分的时候,脑中突然一阵震荡,似乎因为噬骨扇的离去,她发生了一些变化。

过往的种种皆是浮现在眼前,但却又有些不一样,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自己也说不清,但是总觉得记忆好像产生了偏差。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像是从她失去了神力被落羽拘禁在西方宫殿开始,又好像是她回去了上古开始…

但是这一切都无法彻底分明时,她就已经脱力跌到了地上。

噬骨扇的离去,似乎也解开了她脑中的一些东西,那些如水般的记忆汹涌而来,也让她在瞬息之间想起了落羽作为血族的本事。

他亦是会惑心…

在原地坐了许久,她这才慢慢站起身,并没有回去鬼君殿,而是直接去了神界。

尚景正在和水神商议着蓬莱之事,看着她来也是一愣:“上神怎么来了?”

“我是来找水神的。”

“那…”尚景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长言,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后这才摆了摆手:“如此,蓬莱的事还是稍后再议吧。”

虽然知道蓬莱是被崖香所毁,尚景心中虽有怨气却不敢有怨恨,甚至还不怎么敢直面她的眼神。

幸好她来也不是找自己的,否则还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跟着崖香到了天宫外,长言见她一直都有些不对劲,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还是说你在蓬莱发现了什么?”

“蓬莱岛主有诈,一直以来都是他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我早就知道他有野心,倒也没让他能如愿过。”

“确是如此,区区蓬莱并不足以为患。”

“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事?”长言转到了她的面前:“你为何看起来如此不安?”

“我发现我的记忆好像出了问题。”她微微地闭上眼睛:“倒也不是有多大问题,就是一些细节之处有些不同。”

“这些细节会否影响到你的许多判断?”

“不会。”

“那这些细节有没有影响到过你的生活?”

“那倒也没有。”崖香明白了长言话中的深意,倒也不再去在意那些事,反而是将蓬莱的事细述了一遍。

“本以为蓬莱岛主是个没脑子的,没想到竟然藏得这么深。”

“现下倒是真没法子对付言焱了。”

长言见她神情倦怠,大有疲累之势,所以便拍了拍她的肩膀:“无需过多担忧,终归还有些时间,你且保重自己的身子,不要胡乱忧思。”

“嗯。”

终于回到了鬼君殿,落羽本来还懒懒地趴在桌子上,见她回来立即准备起身,但还未能站起就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知道自己身子不好,怎么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崖香只能走过去扶着他坐下:“你说说你,这般娇弱倒是越发像个弱女子了。”

“只要能得到师傅你的垂怜,弱一些倒也无妨,反正你也会护着我的不是吗?”

虽说对他的许多事有些怀疑,但崖香此刻也不想再去计较,过去的就让他们全部过去吧,反正现在的他,对着自己是一心一意的。

好不容易才找回来,也不能再丢一次。

“是,你说的都对。”

“师傅…我最近特别想念我们在东齐国时那个说书先生说的书。”

“那我们再去一次人界?”

“好啊。”

重新返回人界,身体的沉重感终于消失,落羽这才终于能自主地行走。

他一直都轻轻地拉着崖香的手,走在这人烟稀少的街道之上。

因为刚下过雨,所以空气之中也显得湿漉漉的,温润的水珠打在脸上,倒是多了些怜爱之意。

脚下时不时会踩中一摊积水,溅起的水花染湿了衣角,让本就素色的衣服看起来更是多了几分薄凉。

二人面目如花,即便街道上人烟稀少,也还是会惹得路人频频回头,一个是柔弱不能自理的西方美男子,一个是即便额头布满黑纹,也妖冶得夺人目光的女子,总会是一道风景。

落羽有些不满那些过路的男子总是盯着崖香看,所以只能刻意地遮在她侧前方,嘴里还不时嘟囔着:“这好看的东西总是会令人垂涎。”

“我也瞧见好几个年轻女子盯着你看呢,你以为如何?”崖香笑着打趣道。

“那师傅可醋了?”

“不过都是凡夫俗子,倒也配不上我这个娇滴滴的小徒弟。”

落羽有些不满地蹙了蹙眉:“那如果不是凡夫俗子,师傅就要把我给许配出去了?”

“这个嘛…也不是不行。”崖香抬头看了看:“若是真能寻到一个不错的女子,倒也能与你相配。”

即便知道她是在说笑,也知道她不会如此,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开心,捏了捏手心的手指:“师傅若是要把我许给别人,那还不如一剑杀了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