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七 出手(1 / 1)

上神徒弟是病娇 平戈 2502 字 3个月前

“长言,落羽去哪儿了?”

尚景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袖口,可怜兮兮地说道:“我记得水神好像不在。”

回眸看了一眼时至今日还单纯如初的他,她轻轻地拍了一掌让他退后。

“长言,我问你落羽去哪儿了!”

“他不是告诉你了吗?”

因为将伏羲琴放在了鬼界,所以她只能是幻出了噬骨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抹去了他的记忆,还抹得不够干净。”

论起这方面的本事,他还真是不及她。

“香儿......”

只见她直接一扇挥出,卷起这里满地的梨花花瓣漂浮起来,卷成一股飓风朝着他打去。

她还是对他动手了。

尚景急忙躲到一旁藏好,虽然他还是想不起来之前发生过什么,但从方才交谈之中也不难听出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所以这二位打起架来,他还真的只有护好自己这一条路可以选。

“说啊!落羽去哪儿了!”

一阵阵的阴风扫过,她几乎没有动用任何他绶的术法攻击着,每一下都在告诉着他,她可以靠着其他的本事来解决他。

但是长言只做躲避并未还手,在与她偶尔四目交接之时,只觉得心中似有一千根针穿过。

知道这些并不能伤到他,崖香干脆挥手将噬骨扇丢开,双手突然疯长的指甲伴随着满身的黑气一起打了过去,穿透过空气的黑色闪电一下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魔气......崖香你......”

“哪里来的废话,我问你落羽去哪儿了!”

他越是闭口不说,越是让她觉得落羽已经死了。

指尖全是浑厚的魔气,一闪一转之间又带着阴风阵阵,直打得长言不得不出手。

没有用一丝灵力,也没有用一个神仙该有的招数,她几乎是像个魔似的在不停攻击。

尖锐的指甲闪着寒光,划过他的发尾,直接斩断了他的一截头发,她是真的没有手下留情。

“作为一个神仙,你竟然有了入魔迹象,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长言的怒吼丝毫找不回她的神智,她俨然已经杀红了眼,掌心向下一收,周边的树木纷纷倒地,那些在他魂飞魄散之后都没有被伤到过的树,竟然就这样被她全毁了。

“崖香,你清醒一点!”

她不仅仅是第一次对他出手,还是第一次对他有了置之死地的想法。

“看着你亲造的工具如此锋利感受如何?”

一个回身,她的发丝已经散乱在风中,而脚下的动作却并未停歇,一个大跨步就已经又来到了跟前,尖锐的指甲直接逼向喉咙。

两条犹如游龙的水流突然从地面上窜了出来,还未冲到半空就又俯冲而下,直接绕上了崖香的双手,想要将她给牢牢束缚住。

“你清醒一点,再动手下去会入魔的!”

“是神是魔我自己说了才算!”

双臂一震,那些水流被她直接给震成了雨滴飘落在地,而她也跪膝落地,在这里风中慢慢抬发丝散乱的头,那些红色的印记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怒气,纷纷地放着红光来给她输送能量。

而她此时也能感觉到胸口里那颗心在有力的搏动着,像是也忍不住要为她助威。

“崧蓝你也想我动手对不对?”

低喃了一句,她突然跃然而起,带着几乎遮盖了所有日光的黑气腾至半空,利落的双手利甲直接撕开空气,朝着他打去。

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的长言无奈地接下来这一击,看着因为抵挡魔气的手背被烧得焦黑,他亦是一怒,回身打出了几股纯蓝色的灵力水柱。

神可克魔,但是克不住她。

她借力踩上水柱,回身又是一击,卷着阴风的魔气一下就打准了他的心口。

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长言捂住胸口闷了一口鲜血出来。

但攻击并未停止,她几乎是以闪电般的速度直接掠他的眼前,抬手就朝着他的肩上就是一抓,纯白的衣料子被划开,露出了被刺出血纹的皮肤。

尚景立即捂住了眼睛,他从前只觉得崖香征战四方很厉害,虽然也亲眼看过几次她打架的场景,但还是第一次看她不用神力的打架。

每一招都狠辣刁钻直击要害,而且速度快得肉眼不识,几乎是瞬息之间就已经完成了一组连招。

本以为作为水神弟子的她再厉害也厉害不过已经活了几十万年,甚至还去人界历了一番劫难回来的长言,但现下她居然能在不用任何神仙打法的情况下,打得长言节节后退。

这.......真是天生的战神。

“崖香......我不想对你出重手!”

长言仔细地擦去血迹,又是避开了她接连几下的快速攻击。

“你若再不说,今日我就算是翻了这神界,也得和你较个高低!”

脚下的黑气弥漫开来,她翻身落到他身后,对准背心处就打了过去。

但是长言已经不打算再避,几股纯正的灵气陡然蹦出,将她给弹了回去。

后脚踩住台阶稳住身形,她右手一收,就已经在掌心处收拢了一个黑气形成的球,抬掌打出去时,那些黑气顿时四散开来,变成一条条蛇影朝着他扑了过去。

这招还是她在第一次遇到染尘时悟到的,在经过她的悉心研究之下,这才演变出来不怕阵法的蛇影出来。

但是在尚景和长言看来,这几乎就是一种妖孽的打法,她到底是在哪里学的这些诡异的招数。

被黑影一时缠住的长言只能是回眸看着躲在一旁的尚景:“难道天君要看着两个上神打吗?”

尚景听到这句话本能地伸出头来,但又在看到崖香回眸看他的眼神时收了回去。

此时她的比那厉鬼还要可怕,尖锐的指甲滴着长言的鲜血,散乱的头发在风中肆意张扬,闪着寒光的眸子饶是谁见了都得抖上一抖,这叫他哪里敢出来说话?

更何况他一直都是崖香这一头的,所以在没有她的允许之下,他除了自己躲好还真是什么也不敢做。

“我......我修为尚浅,又人微言轻,水神还是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