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三 你是神是魔(1 / 1)

上神徒弟是病娇 平戈 2421 字 3个月前

守卫几个面面相觑:“那又如何?这都是以前的功绩了,现在她就是个背叛神界的魔族头子!”

“你们…”

菽离这才发现,自己才不过闭关养伤两日,这神界竟然已经有了这种流言,且还是从守卫天宫大门的侍卫嘴里说出来的,是否可以证明这些都是天君有意为之的?

想到此,他不禁觉得此趟崖香会在天宫出事,所以也不顾不上这些守卫是否还在调集天兵,便朝着崖香的身影追了上去。

崖香先行去了一趟天后宫里,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就连那张天后常用的梳妆镜上,也是布满了灰尘。

她不过才在鬼界待了三月,换做神界的日子才不过三天…怎么会?

本来被落了锁的宫门突然被打开,天君座下的风神苏禾拿着捆仙锁走了就进来:“大胆崖香,竟敢擅闯禁地,还不赶紧伏法?”

见他已经准备动手,崖香冷笑了一下:“就凭你?”

风神身后跟来的上百人天兵队伍纷纷手持法器严阵以待,皆是一脸嫌弃地看着她。

不过几日,这些人就变了态度,不禁让她有些想笑:“就这点人?”

“对付你,足够了。”

苏禾扬手召唤来一阵飓风将她卷在其中,而后刚准备以灵力催动捆仙锁,便发现自己召唤来的风竟然自己散开了。

崖香负手款步从四散的风中走出来,那只红色的眼睛越发地妖冶:“风神,大言不惭啊…”

“你…是神是魔?”

天兵们纷纷拿着法器上前,互相配合着起阵,却见她右手在虚空里一抓,血红色的雨雾在她掌心之中形成一团半透明的红火,而后她朝着地上一拍,一阵巨大的气浪迅速展开,将还未成形的阵法打得支离破碎。

许多天兵也因此受伤,面带恐惧地看着似乎浴着火一般的她:“她这是成魔了?”

“魔?”崖香伸出右手一抓,说话的天兵便已经到了她手上:“本尊可是名正言顺的一品上神。”

苏禾刚想阻止,就见那名天兵已经在她手里化为一堆黑灰,而她毫不留情地拍了拍手:“还有谁想试试?”

“你既然说你自己是上神,那为何要残害同族?”

“同族?你们何曾将本尊当成过同族?”崖香的的眼睛越来越红,满脸都是肃杀之意:“既然没有,为何又要本尊放过你你们?”

菽离匆忙赶到,看到这个场面后心里一沉,他急忙挡在了崖香和苏禾的中间:“风神,到底因为何事非要动手?”

“她残害同族!所有人都看到了,她刚刚手刃了一个天兵!”

崖香闻言冷哼了一声:“不是你们先动手要捉本尊吗?”

菽离回头看了一眼崖香,深知她是个敢作敢当的,必不会无故动手,所以便微微退后了几步,将她好好地护在身后:“苏禾,若非要动手,先冲着我来。”

比苏禾还震惊的崖香歪着头看着挡在自己前面的菽离:“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长言的人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欺负!”

他右手轻挥,一条燃着青光的长鞭便落入手里,只轻轻一挥,便已经让这天宫失了颜色。

这是曾经长言为他寻来的,是以上古诸神的腕骨所做,鞭一出手,即便是万千光华的天宫都会为之失色。

菽离从来不将此物示人,只当是一个观赏的物件暗自收藏,因为此件神器着实厉害,若被世人知晓,怕是又会掀起乱子,二来,他神君的身份用这种亦正亦邪的东西实在是有些违和,第三嘛,自然是因为这是长言所寻,他哪会愿意拿给别的人看到。

此刻的他,或许是爱屋及乌,或许是为了完成长言的心愿,或许是对她的同情,亦或许是顾念着多年相识的情分。

但这落在崖香眼里却有了别的意味,难不成这位菽离神君真的想通了,要与神界作对了?

苏禾哪里见过这种东西,只当是菽离与崖香一样,与那些魔族勾结得了什么邪气的东西,所以他极其不怕死地拿着捆仙锁跃了上来,还没近身,就被一鞭子抽了回去。

“真是蠢货。”崖香不禁嗤笑道:“这风神真是被天君关傻了,东西都还没看清就往前冲。”

“如此严肃的场合,你能不能正经一些?”菽离虽未转头,但也听得出来他声音里的释然。

是啊,自长言不在后,那个会偷灵力果子给她的神君也不在了,到了如今这份上,竟然有了些从前的影子。

想到他曾经对自己也不差,崖香轻轻推开他:“不劳神君动手了。”

“你…”

崖香晃了一晃,就已经瞬移到了苏禾面前,她掐着他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哪怕他掀起了飓风也不为所动。

眸中的血腥开始翻涌,手下的力量也在逐步增大…

苏禾的脖子慢慢开始变得焦黑,慢慢蔓延到了下巴,而他此刻也只能挣扎着蹬腿,再是没有还手能力。

“住手!”

一道极光从天边滑过,贴着崖香的左脸打在了宫墙之上,这令她不得不转身避过,也松开了手里的人。

天君身穿五彩羽衣驾临,手里还拿着一柄权杖:“还不都给本君停手!”

菽离已然收好了自己的鞭子,他冷眼看着天君那十分“盛大”的驾临方式:“天君总是来得这么及时,不知这次又是感应到了什么?”

崖香忍着笑意转头看了他一下,见他这么有正气的一张脸,居然说出这种话来,更是觉得好笑。

“菽离神君,注意你的言辞。”天君有些微怒。

“都注意了十几万年了,也没见得捞到什么好处。”

“扑哧…”崖香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掩着嘴摆了摆手:“不好意思,实在是有些有趣。”

天君被气得不行,向后挽了挽宽大的袍子:“你们两个本君去天君殿领罚。”

“领什么罚?”菽离冷哼了一声,干脆斜着眼睛拢了袖子:“难道天君又想好了一个要给我们安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