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们的主教练抬出去,免得在这里丢人现眼,等醒了告诉他,如果在发生此类违规事情,定斩不饶!”
主裁判此时寒着脸,摆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指着刚刚赶来的天云球队人员和剩下的守门员指责般地说道。
场内的战斗余波已经平息,观众席上的球迷们只是虚惊一场,早已安稳地做好,等待主裁判来宣布比赛结果。
他们根本不在乎两个球队间的死活,只是关心着他们自己的利益,毕竟其中很多人手中还握着双方的赌注,伸脖子等着发财呢。
“咳咳,我宣布此次黄金射手队与天云队的选拔赛,经过双方苦战后,虽然两队均无进球,但是天云队在场人数严重不足,只剩下一名球门员,特判定黄金射手队获胜,取代天云队球者联赛资格,相关赌约隔日交割,不得违背!”
“我不服,我要上诉!我们还有三名替补队员没有上场,总队员人数在四人。”这时已经舒醒过来的天云主教练,偶然听到对方宣布的事宜后,急忙忙地在队员搀扶下说道。
“你可以上诉,但是你不要忘记了,你是如何在场上妄然追杀对方球队队员,如果不是半路拦下,你死上千百次都不能偿还血债,现在还敢跟我唧唧歪歪,就不怕我跟上面说完后,将连累你整个家族吗?”
主教练白了对方一眼,虽表面上不发一言,暗地里却与其传音地说道。
“你.....”天云主教练怒目圆睁,气得直翻白眼一句话说不出,按照足球比赛规则,他事后冒然出手杀害对方球员,已经是犯了大忌。
如果球赛中心追究起来,事必连累到整个家族不说,就是屠戮了他们的整个势力,也不会有人说句公道话。
这场挑战赛,不光自己的侄子死无全尸,整个球队主力球员还几乎无存,最终要的是失去了联赛资格,还要赔付对方一大笔钱财,几乎数百年来积攒下来的财富,已经猛然缩水了一半,家族势力从此之后,势必将一蹶不振。想想都是痛心不已,悔不当初啊。
“老夫左思右想后,主裁判公正严明,伸张正义,我天云足球队认输!”经过深思过后的天云主教练,知道目前形势比人低,只能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完这些话后,翻了翻白眼又晕了过去,这次晕厥可是装晕,因为台下数千人之中九成九买了黄金射手队输,有的甚至是倾家荡产的买入,期望着发上一笔,可是......
果然在他说 完这些话后,几乎所有的人都喧哗起来,有的人双眼充血般的挥动着手臂,想要冲上台来与天云球队拼命。
有的人将赌票当众撕毁后,痛心疾首地嚎啕大哭起来,有的直接晕了过去,观众席上一时间几乎演绎了人间地狱般的惨痛......
三天后,龙飞与乔儿骑乘着獅鹫载着大量采购的货物往回赶去。这数天的时间里,大家在兴奋地心情下度过,龙飞吃了数粒自己炼制的疗伤丹药后,伤情已经完全得到了控制。
比赛结束后的次日,已经失势的天云球队,在球赛中心那位微胖公证员的强迫下,交割了一千万球币。曾经鞍前马后的微胖中年人,早已经不是当初舔狗的神情,而是展现了痛打落下狗般的公证。
同时,黄金射手队大暴冷门,成为了一支在挑战赛中唯一获胜的球队,一比十的赔率又让他们得到了五百万的奖金,一场比赛下来,龙飞他们净赚了一千五百万,由衷地感叹到了球赛的暴力与暴利!
乔儿按龙飞配方的需求下,特意在菲亚特城里将卖药材的店铺采购了一空,购买了足足数百万球币的各属性灵药,可以满足龙飞炼制一年丹药的需求。
此时,有人欢喜,有人忧!
白虎南域,天狼大草原的北边,天云城,天云家族。
“城主,是我无能!让侄儿惨死在比赛之中,请你处罚我吧!”痛苦流涕的天云主教练说道。
“我活到三百六十岁的时候,蒙上天眷恋,才有了这么一个儿子,
临老空有球王的修为,却膝小无子。”一个面目庄严的白须、白眉、白发老者,说话间不由自主地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
“犬子死了,球队散了,就连球币都一次输掉了数千万之多,导致我们连参赛的资格都失去了,难道是天要亡我天云城吗?”
天云城主说话之间,抬手重重地拍在座椅的扶手之上,只见这青铜精打造而成的扶手应声成粉,城主拂袖间,粉末洋洋洒洒飘落而下。
“你虽为我弟弟,但是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你由副城主降为城主府影卫总管,我之所以不深怪罪于你,只是不想生者痛仇者快而已,杀我儿断我财路者,难道他们就可以一走了之吗?”
唯唯诺诺地城主弟弟,偷偷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那刻始终忐忑的内心总算安稳了一些,天云城是他们云在家千年前一手创建。
身为城主的云霸天,自幼为人天资聪颖 ,勤修苦练,始终压他这个弟弟云宏一头,无论什么事都要听从哥哥的吩咐。
在家庭传统中,更是长兄为父。在他后来成为城主后,更是擅权独断,出手狠辣,甚至为了某种目的可以不顾亲情,就连他这个亲弟弟也是对他心存顾忌,一直低声下气地为其办事。
“你带领城主府的五十名影卫,前去黄金城调查一段时间,将他们的底细给我打听的一清二楚,我们就是倾尽全力也要血染它黄金城。”
“是,城主!我这就去挑选五十名暗卫,择日便立刻启程!”云宏应诺后,低头转身离去。
坊市球魂殿公会,会长修炼密室。
“会长大人,属下有事禀报!”
“进来吧!”会长大人此时正在桌前品茗,看上去心情颇为不错。这时推门而入者,正是脸上带有恐怖刀疤的刘总管。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会长头也未抬,只是将手中香气溢人的茶杯端起,放在鼻前轻轻地嗅了嗅,看似随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