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页 米粟敲开了安全的门。
“安叔,早!”
安全看着米粟的一身装束,心中暗笑,‘这个米粟太敏感了!’
“进来吧。”安全让开了身体。
“谢谢。”米粟走进房间,见一青年男子坐在安全的客房里。
“来,我跟你们介绍一下。”安全走到米粟和青年男子的中间站定。
“李牧律师。”
青年男子站了起来。
“米粟,赵建新的同学。”
“你好!”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问好,同时伸出了手。
“李牧,你带着米粟去见见赵建新,就按我给你说的做。”
“好的,老师。”李牧尊敬的看着安全。
“米粟,跟着李牧去吧,一切等你见完赵建新再说。”安全道。
“好的,安叔。”
米粟跟着李牧来到位于扬城市外环路的,办了例行的手续后,她见到了赵建新。
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赵建新,米粟的鼻子突然有些发酸。
赵建新一脸的胡子拉碴,衣服邋遢,不过精神看上去还不算糟糕。
看见米粟坐在接待室里面,赵建新一愣,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慢慢走过去,隔着桌子,在米粟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我爸妈呢?”
“他们来不了,我替他们来看看你。”米粟压制住自己的激动,轻声说道。
“谢谢。”
“我说,赵建新,你这个犯浑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米粟本不忍心再给赵建新雪上加霜,但她此话不说出来,又憋得难受。
“我是混蛋,可他们做事也太不地道了,背后阴我们,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是啊,你是咽不下,打得够爽,你现在出气了吧?把自己关到这种地方来,你这就算出气了?我看你是缺根筋!打架?你就只会想到这种不入流的办法?幼稚!”米粟见赵建新仍是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毫不客气地怼道。
“米粟,你算哪一头的?”
“我算中间一头的,资本市场,风云变幻,你自己驾驭不了,现在反过来怪别人,这就是你作为一名总经理的本事?”米粟没有一句好话留给赵建新。
赵建新被米粟怼的没了脾气,坐在那里不吭声了。
“我今天来,就是要问你件事?”米粟看着栽着头不说话的赵建新。
“啥事?”赵建新抬起了头。
“你是想出去,还是想被判刑?”
“你这是什么话?我有病呀?!”
“你说对了,你就是有病,没病你干嘛干这犯法的事?”
“那不是一下子没忍住吗?”
“我跟你说,我今天不管说什么,你都不许犯倔,否则,谁也保不住你,你就等着判刑蹲大狱吧!”
“你吓唬谁呢?在春城,敢判我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赵建新一脸的鄙夷。
“你又准备犯浑是吧?你有能耐你别在这呆着呀?”
“我在这里呆着怎么啦?我愿意,我等着东泽集团的那个丑八怪乖乖地把我从这里应该接出去!”
“你不发烧吧?大白天说梦话!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我昨天从洛城匆匆赶回来替你求情,今天逮捕你的那个什么证恐怕都开出来了!”米粟吓唬道。
“米粟,你说的是真的?”赵建新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我吃跑了撑的,跑到这里来跟你说这话!”米粟瞪眼。
“我妈呢?她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赵建新急得站了起来。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妈她一个政府秘书长,她总不能知法犯法吧?况且,她现在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在外面天天以泪洗面 (本章未完,请翻页)
第(2/2)页 “米粟,你没有骗我吧?”赵建新白着一张脸,目光中却隐藏着一丝怀疑。
“我说,赵建新,你不会是在这里面住傻了吧?你妈要是有办法,还能让你在这里面住这么多天?你爸想取保候审,直接就被人家给驳回去了,现在判不判刑就看你的认罪态度了,就这还是我给你争取来的机会!”米粟就是要把赵建新心里的那点侥幸彻底打垮,让他乖乖地听自己指挥。
不是她心向着金楠泽,而是,目前的现实状况已成定局。
赵建新闻言,一屁股坐回到椅子上,眼神中已是慌乱一片。
“这些人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厉害?”
“他们是我的朋友,确实有些来头?”米粟不紧不慢说道。
“你朋友?”赵建新一脸的惊诧。
“东泽集团的董事长你也认识。”米粟跟挤牙膏似的又崩了一句。
“我认识?”赵建新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的不相信。
“金楠泽。”米粟不想和赵建新兜圈子,这些问题都必须得在这里解决完,否则,隐患一直都在,人出去以后可能还会出事,一定得让赵建新知道,当你不具备和对手抗衡的实力时,是虎得先卧着,是龙得先盘着。
“金楠泽?”赵建新想了半天,实在是没有印象。
“八年前,在皮皮老街的路口,你雇人欺负我的学长,想起来了吗?”米粟讥讽道。
“是他?!”赵建新跟火烧了屁股一样,蹭的跳了起来。
“跳什么跳,坐下!”米粟一瞪眼。
赵建新怒火上头:“我说呢,东泽集团干嘛跟我们赵氏集团过不去,原来是这个娘娘腔捣的鬼!”
“如果不是你无法无天的犯浑,能给赵家招来这场祸事?你现在还不接受教训,还敢在这里满嘴喷粪,要是被金楠泽知道你这么骂他,我跟你说,小心你赵家手里的股份也让你给祸祸没了,我这话可不是吓你!”米粟有些生气。
“老子不怕他,有本事让他明刀明枪地跟老子对着干,背地里玩这些阴招算什么本事?!”赵建新暴跳如雷。
“他玩这些阴招也是跟你学的,你当年找人暗算他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样的话?”米粟专找恶心的话刺激赵建新。
“可我也没有他这么的心肠歹毒!”赵建新一脸的不服气。
“你还不够歹毒?金楠泽不过是把你当年做的事完全打包还给你而已!当时,如果不是一个少年主动站出来替金楠泽证明,他就被那几名警察带走了,我想他肯定不会有你今天这么幸运,指不定关在什么地方遭大罪呢!”米粟想起当年的事就一肚子的火大。
“你、你”赵建新指着米粟的鼻子,有些理屈词穷。
“怎么?没词啦?你种了因,凭什么不让结果?叫我说,你今天被关就是活该,遇到问题,不想着如何解决,却采取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真是无法无天,我跟你说,如果不是因为赵叔和万姨,我都懒得管你,自以为是!”米粟高声数落道。
“我的事不稀你管,你走吧!”赵建新很硬气地一挥手。
赵建新此时的表现都在米粟的意料之中,外强中干,不堪一击。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走了,你就等着判刑吧,估计没有个三年两载你是出不来的,你这蹲监狱还是小事,怕就怕你的行为会连累赵氏一门,他们打拼了一辈子积下的产业,到头来会因为你这个混蛋全给搭进去,你简直就是赵家一门的败家子。”米粟慢腾腾的站了起来。
米粟这句话是打蛇打七寸。
“你站住!”赵建新的脸刹那间变得雪白,两只眼睛可怕地瞪着米粟。